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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精靈世界的時候信子告訴我馬天師最近又去外面修煉了,大概過很長時間都不會回來。品 書 網 w w w . v o d t w . c o m
大家應該先回去休息一段時間,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呢?
不做好準備怎麽行呢?
答應了信子的請求後,我們發現四周圍的環境變回了研究所的辦公室,那8寶也同時消失了。
我去!難道就這樣就破解了麽?
幾個人互相對視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麽回事?
但是8寶天靈罡器都不見了,估計也是成功了因此我們都格外興奮,因為這樣秦山答應我們要請客,晚上又去四季酒樓吃飯。
吃完後我和信子回到父親買的新屋子那裡,可是當我看了孩子一會兒後,正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的一刻,嘟嘟的手機響了。
本來我不想接的,但是那個電話是我的上司黃曉雨,不接的話我的工作可就沒了。
現在我來到中山這裡,同樣是靈異調查檢查組的成員。
只是我們的工作不用經常上班,在家裡辦公也可以,不過在有事情的時候必須要到達總部,也就是靈異調查檢查組辦公室了。
因為這個2萬的高薪我和秦山都一直沒有放棄這個工作,當然我們在這份工作中也可以同時進行除魔伏妖。
毫無疑問的我接了曉雨的電話,在電話裡頭她告訴我有新事情了,馬上就得工作,不然這個月的工資不給發。
因為那2萬塊老子連睡覺都不想了,連忙就說:“什麽事情啊?嚴重麽?”
“在電話裡頭說不清楚,現在我們的總部又設置在廣州,你馬上過來,秦山那邊我也已經通知了,他答應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和信子說一聲就過來了!”說畢我掛了電話,不知道這次黃警花會讓我們去幹什麽呢?
真的有點期待啊!這可能是我自從破除五弊三缺後,第一件值得緊張的事情了。
和秦山來到黃曉雨的新辦公室,現在憶蝶跟著秦山也來了。
畢竟她也是昔日這裡的人員,沒有了剛哥,現在就由杜肥仔來處理雜務。
其他重要的事情就由我們幾個警察來進行,來到這裡,黃警花先給我們打開了一段視頻,那上面的畫面是這樣的:
8月23日凌晨2點25分:
“快進去手術室,病人的腹部大量出血,情況不容樂觀!”幾個護士匆忙地推著一個孕婦,在醫院暗淡的走廊中奔跑著。
眾人的神情都非常焦急,豆大的汗珠大滴大滴的流了下來。
手術車一直在推著,四周的人都急忙騰出一個空位讓護士們經過。
醫院的手術室在3樓,現在眾人還在一樓,剛進入了電梯裡面。
“隆隆”的聲音響起,電梯開始運作了,“噔”2樓到了,迎面進入了好幾個護士,其中還有一個醫生。
看到床單上的一大灘血液,醫生不禁忍不住問道:“病人什麽情況?”
“腹部大出血!”
“來3號手術室吧!把剛才要進行刨宮產的那個病人換給其他人,這個病人的手術我來做!”
“好!何主任!”
車子很快就到了三樓,按照何主任的吩咐,病人被推進了三號手術室,“砰!”的一聲手術室的門關上了,那綠燈也隨即變成了紅燈,手
術正式開始。
手術室裡面的情況異常緊張,那個病人的血液就好像汩汩的流水一般。
完美沒有想停止的跡象,這次手術的主刀是何主任,而其他輔助的醫生分別是幾個護士,還有兩個醫生。
病人的情況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好轉過,而且當到了晚上9點45分的時候,那女人劇烈地在床上抖動了一下,肚子朝上。
醫生們看著那個剛被破開的肚子,上面出現了一灘紅黑色的血液。
助手和幾個護士分別幫助調控各種物資的數據,此刻女人的心跳和血壓直線下降!
“何主任!她好像快要不行了!”一個護士驚慌失措地喊了起來。
何主任看了看心跳儀和血壓計,內心也是糾結在了一起。
但是他嫻熟的臨床經驗沒有讓他害怕,依然鎮定著拿起那根塊止血布在擦拭,並吩咐其他醫生護士向病人體內注射各種止血藥物。
可是這一切都無補於事,因為那個女人的腹部依然源源不斷地流著鮮血。
這怎麽可能,護士們已經把血桶換了一個又一個,一個人的體內大概沒有那麽多血吧?
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麽回事了?
眾人的頭皮都麻了,因為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像現在的這種奇怪的現象,怎麽可能流上好幾桶的血液呢?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問題?
但是醫生們都面面相覷,一下子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嘟嘟嘟——!”正在眾人呆立當場的時候,心跳儀顯示出病人已經停止了心跳。
正在此刻那瘋狂流淌的血液依然止不住地流淌著,就好像倒水一般的飛快。
此刻,幾乎所有的醫生都感到大惑不解了,居然忘記了幫助病人進行急救。
後來還是何主任吩咐幾個人給病人擦上了心電膏,開始進行最後的搶救。
不過結果沒有成功,當電壓加到最大的時候,還是沒有把病人救活過來。
眾醫生搖了搖頭,打算宣布其死亡時間,可是他們猛然地發現那些血液,依然沒有任何要停止流動的跡象!
這到底怎麽回事?
醫生們驚慌失措地看著那女人的腹部那沒完沒了的血液,全身哆嗦,一些膽子小的護士都想往外跑了。
可是她們發現手術室的門居然在外面被反鎖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女人幾乎在心跳結束的一刻又重新劇烈地抖動了起來,而且在腹部的位置是最明顯的,那裡還不斷地流淌著鮮血。
隨著其抖動的波度,那鮮血流得比之前還要快,隨即一種哢哢嘞嘞的聲音從其腹部傳了過來。
是什麽?她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麽還會動!
何主任的額頭滲透了汗水,這一刻,他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在他的內心毫無掩飾地露了出來。
就在眾醫生護士處於焦慮和恐慌的時刻,那女人腹部破開的位置緩緩地伸出了一個嬰兒的腦殼。
那嬰兒的頭顱只有幾條毛發,光滑透亮,不過那頭顱歪曲變形,而半個腦袋露了出來,上面還是止不住的鮮血流淌……
那個孩子圓瞪著巨大的烏黑眼睛,那瞳孔幾乎佔據了整個眼睛,完成超出了人類的可接受范圍。
此刻他正緩慢地從母體爬出,全身沾有那粘稠不堪的羊水,還有母體上那腐爛的血肉。
渾身沒有一絲衣服,僵直地站在那手術床上:
烏黑的眼睛中露出了駭人的綠色光芒,那嬰兒的頭髮就在同一時間驟然伸長。
而那原本稚嫩的臉也慢慢產生了變化,那是一個女人的臉,卻連在了嬰兒的軀體上!
極度的恐慌讓醫生們在密封的手術室中逃竄,“啊……啊……啊……”的好像從喉嚨深處緩慢發出的聲音蕩漾在整個死寂的手術室。
“那是什麽?怪物嗎?”醫生們害怕得全身發軟癱軟在了地上,那連著女人臉龐的孩子卻咚的一聲爬到了地面。
眾人發現那孩子的手手腳腳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伸長了,就和女人的頭髮一樣,不過那怪物的身體依然是那根嬰兒的身體!
那東西不斷地向著醫生們爬了過去,披散的頭髮,血肉模糊的臉,全身粘稠而濕漉漉的液體墜落。
機械的哢哢爬行聲伴隨那“啊……啊……啊……”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死亡聲音,讓整個手術室如同毀滅性的恐怖地獄一般!
這時,四周彌漫著紫紅色的靈氣,慘白的牆壁上被震動得四分五裂,而那怪物的血液依然不斷流淌。
隨著它的爬行而一直延伸到了整個手術室的地板上,來到何主任的前面,形成了一條深邃的血路。
“啊!不要過來!”何主任恐懼地搖擺著自己的手,然後用黑色的皮鞋去踢打那粘稠的家夥。
但是那家夥怎麽可能停止呢?
它整個身體爬到了何主任的頭上,然後“咚”的一聲,不知道什麽東西經過後,何主任的額頭破開了一個巨大的裂縫,一股如同剛才女人
做手術的時候的紅黑色血液散落到各個醫生的工作服上。
護士們都嚇得蜷縮在某個牆壁是角落,而男的醫生也已經目瞪口呆地靠在某些桌子附近。
那怪物在殺了何主任後,依然沒有想停止的感覺,它“啊……啊……啊……”的叫著,繼續往其他醫生和護士的方向爬去。
“啊呀呀!”無數各種各樣的聲音驟然從手術室當中響起,可是外面的人卻絲毫沒有察覺裡的巨大變化。
過了大概2天2夜的時間,有醫生發現何主任和其助手們不見了。
於是就到處尋找,結果那些醫生們發現在3號手術室的天花板上面,懸掛了無數醫生和護士的屍體!
那些人都烏黑著臉,露出了目瞪口呆的樣子,地上還有無數血跡,屍體的臉部都扭曲到了自己的背後,和那背後的慘白牆壁直視!
而且那些死屍的腳都在無規律地左右搖晃著,就好像他們的身下有什麽東西在搖晃著一樣。
當時發現的是個清潔的阿姨,那阿姨看到了這如此可怕的畫面,差點就昏死過去了。
等警察們來到的時候,在收拾那些屍體的時候,眾人都極度恐慌。
就連幾個經驗極其豐富的老警察都是嚇了一身汗,而那些新來的警察幾乎是嘔吐不已。
警察們發現現場除了吊起的死屍外,病床上還有一具女人下身被破開的屍體。
看完視頻後曉雨告訴我們,這件事已經發生了2天,剛才那視頻是出自醫院的閉路電視的。
到達現場的時候,幫助留了許多死屍們的信息,也包括在病床上的那個女人,那麽這些人為什麽會死呢?
那個在女人肚子裡面爬出來的又會是什麽呢?
那個女人又會是誰呢?
她的丈夫在哪裡呢?
檢查的過程沒有多大區別,很快就回到廣州公安局,到了這裡我們就得到了雨田大學,第四附屬醫院死者驗屍報告:
何主任,原名:何宇盛38歲。是廣東省總醫院調派過去的一名經驗豐富的男醫生,其臨床手術屢戰屢勝,從沒有失敗的病例。
死因:失血過多。這裡沒有其他了就這樣簡單的敘述,不過醫生們的資料還算完整。
看到這裡,我咕噥了一句:“廣東省總醫院?”
接著,眾人繼續看這份報告的下文:
助手:杜小麗,22歲,雨田大學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在第四附屬醫院進行實習,在醫院的名聲不是那麽好,曾經有傳說是院長陳慕友舊
**的私生女。
“陳慕友?”又嘀咕,然後把整個報告看得透徹,後面的那些是護士還有一個醫生。
其中有一個護士的名字是:柯之亦,23歲報告上說她是最後一個死去的。
不過其屍體的慘狀是最恐怖的,為什麽會這樣?
難道這個柯之亦是凶手最憎恨的人嗎?
這十幾個醫生的集體死亡非常值得懷疑,怎麽會這樣,凶手的手段高明而狠毒,在3號手術室的天花板上,找到了無數已經長了鐵鏽的掛鉤
。
就是這些吊起了那些屍體,鐵鉤深入牆壁足足有5米之深,不知道凶手是如何做到的。
就算用電鑽的話,但是醫院外面的人卻沒有在那天晚上聽到異樣的聲音。
看來這個案件又是一宗神秘的密室殺人事件了。
稍微整理好頭緒,曉雨想去和我們說說案件的事情,誰知道兩個男人已經不見了,整個驗屍房就如同安魂閣一般靜得出奇。
四周彌漫著一股冰冷而死寂的氣息,那從高度冷卻儀器噴出來的冷氣向她襲來。
她感到渾身哆嗦,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於是她跑向了驗屍房的門前。
可是當她去扭動那個門把的是,她發現,那門打不開了,她啊的一聲喊了出來:“發生了什麽事?秦山!小白!你們在哪裡?”
“砰砰!”她使勁地拍打著那生了鐵鏽的門,但是那鐵門還是紋絲不動。
鐵鏽沾在了她的手上,她連忙縮回了手,然後駭然地發現:“鐵鏽?這個門不是從新安裝的嗎?怎麽可能會有鐵鏽呢?”
當她正疑惑不解於這個大門的時候,背後忽然唰的一聲,不知道什麽東西被拉開了。
她猛然地回過頭,她發現自己眼前的情景都變了,這那裡還是驗屍房呢?
那不是那些學校實驗室背後的藏屍樓嗎?就是那些用來放置屍體實驗品的樓閣,在醫學院經常會設有這樣的地方!
看到眼前無數的櫃子,透明的外牆玻璃可以看到裡面無數的身體安詳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周圍的環境異常平靜,就連曉雨自己咚咚的心跳聲此刻也格外的明顯。
她盡量捂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臟,忽然某個原本靜止的冷櫃,卻突然被自動推開了,裡面緩緩地發出了哢嘞好像骨頭碎裂的聲音。
一個白森森的呼嚕骨架坐了起來,那還殘留在頭上的烏黑毛發看起來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此刻那呼嚕人頭就好像放慢鏡一樣轉到了黃曉雨的眼前!
緊接著,無數的屍體從各自的冰櫃中爬了出來,它們全身糜爛,有的肚子破裂還在不住地流淌著鮮血。
有一種則是沒有了頭顱只是四肢在那裡胡亂地摸索,而有些雖然四肢健存也有頭顱。
可是它們的眼睛卻被無數針扎刺穿了,應該是看不到東西的。
它們發出“啊……啊……啊……”的好像後來深處所發出的聲音,接著從曉雨的四方八面湧了過來,曉雨回頭就跑。
不時被對方追上就推開一般,她發現那些怪物的屍體是很容易弄斷的。
於是曉雨左衝右突的時候,許多怪物都斷手斷腳了,剛衝擊到的那個頭好像只是稍微貼在脖子上的家夥,咚的一聲,那頭就斷了。
曉雨還來不及驚慌一聲, 又到處亂跑了起來。
雖然剛才怪物的數量非常多,但是隨著曉雨的一路亂跑,慢慢就看開始驅散了開來。
但她每走到一個角落都會碰到2到3個這樣斷肢怪物。
最後她被逼人了這個藏屍樓最為狹小的一個角落,這些家夥從四面八方洶湧而至。
眼看著它們耷拉著全身腐臭的身體就要爬過來,而那剛開始看到的白森森骨架,此時就在它們的背後,那碧綠的眼睛依然沒有停止那可怕
的光芒。
曉雨在萬分緊迫的關頭想拿起黑色皮鞋裡面的獵鷹手槍,可是她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不受控制了。
那些怪物發出了“啊……啊……啊……”的聲音很快就會來到了她的面前,一下子她感到茫然、恐慌、失落和無奈,卻沒有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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