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躬勇相信他肯定不是張陽的對手,但毛主席都曾說過,我們要在戰略上藐視敵人,但要在戰術上重視敵人。
朱道奇身為長京大學醫學院的副院長,是主要負責這次中外醫學交流活動在長京方面的負責人之一,所以郭勇才會專門給朱道奇打電話,就是為了重點了解了一下樸永俊這個來自韓國峨山醫院的高材生。
對於這次即將到來的中外醫學交流活動,郭勇可是十分期待張陽的表現呢!
掛掉電話之後,郭勇沉思了片刻,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吩咐道:“把小嚴叫到我辦公室來。”
除了郭勇,醫院裡沒人知道嚴梁飛已經從郭勇的家裡搬了出去,並且住進了張陽的別墅裡,而嚴梁飛已經拜張陽為師的這件事情,整個京和醫院也只有郭勇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
張陽最近都沒有來醫院,打張陽的電話又永遠都是關機,所以想要找到張陽,目前唯一的途徑就是通過嚴梁飛。
不管怎麽說,郭勇總要先通知一下張陽,有一個來自韓國峨山醫院的高材生,想要挑戰他。
另一面,樸永俊離開了京和醫院之後,直接打車回到了一家名為京陽四花酒店的賓館,這次中外醫學交流活動韓國方面來的人,都居住在這家酒店。
這家四星級的酒店在長京並不算十分出名,樸永俊他們之所以會選擇這家酒店唯一的原因就是這家酒店的老板,也是一個韓國人。
進到酒店之後,迎賓小堊姐立刻衝樸永俊露堊出一個甜美的微笑,還不忘彎下腰,表示歡迎,這讓在京和醫院受到冷落的樸永俊心情一下好了起來。
“哦霸!!!”
這時候,一個在酒店大廳內的高瘦女孩突然向剛進門的樸永俊撲了過來。
“妹妹~”
樸永俊看到撲過來的女孩,露堊出一抹笑容,伸開手,準備給這個撲過來的女孩一個懷抱。
不過,這個衝他撲過來的女孩來到他的面前之後,卻是一臉焦急,說道:“哥哥,快點,師傅在你的房間裡等著你呢,他好像十分生氣。”
樸永俊的笑容一下凝固在臉上,聽到妹妹的話,他也不敢再多耽擱,連忙返回房間。
這個女孩口堊中的師傅,就是這次帶領他們韓國方面的主要負責人……金賢臣,他同樣也是樸永俊在峨山醫院的第一個導師,對於他,樸永俊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金賢臣大約有四十多歲,此時就坐在樸永俊的房間內,板著一張臉,好像從來都沒笑過似的,在等待著樸永俊回來。
當樸永俊剛剛打開自己的房門,金賢臣就坐在背對著大門的沙發上。
“老師。”
樸永俊低著頭,老老實實的關上了房門,不敢多說一句話。
金賢臣冷著一張臉,問道:“你幹什麽去了?”
“我去京和醫院,找那個張陽了。”樸永俊不敢欺騙老師,沒有任何隱瞞的把自己今天的行為告訴了金賢臣。
“結果如何?”金賢臣沒什麽反應,而是繼續問道。
“沒見到人!”
樸永俊想起今天在京和醫院受到的冷落,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名怒火來,強忍著壓堊製下來,繼續說道:“這個在長京十分出門的年輕醫生,好像有這不小的特權,聽他們的院長說,他一周隻上半天班,所以學堊生沒有見到他。”
啪!
聽到樸永俊的話,金賢臣狠狠的拍了下旁邊的桌子,然後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對樸永俊,怒斥道:“樸永俊,你還記不記得我們這次借著醫學交流活動的名頭來長京的真正目的!”
從金賢臣的身上,樸永俊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頭低得更低了,不敢回答一句!
如果張陽在這裡,一定能夠發現,這個金賢臣,居然還是一個有著內勁三曾初期實力的修堊煉之人,而樸永俊,也有著內勁二層中期的內勁修為。
這次中外醫學交流活動,韓國方面來的人,居然每個人都是內勁修堊煉者,就連之前樸永俊在大廳外見到的那個韓國女孩,也是一個已經修堊煉到內勁一層後期的人。
“你知道不知道,因為你這次的魯莽行動,很可能暴露了我們這次的真正目的,引起華夏方面的人注意,那對我們今後的行動,將產生許多不必要的麻煩!”金賢臣怒不可歇的對樸永俊說道:“無論這次你去找那個張陽的結果如何,對我們的目的來說都毫無益處,贏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萬一輸了,你讓我們把臉,放到哪裡去!”
“學堊生不會轆的1……樸永俊被會賢臣訓斥了……頓,聽到最後,終於忍不下去了,抬起頭,對金賢臣說道:“那個張陽,一定是個沽名釣譽之人,京和醫院,只是長京眾多醫院之中普普通通的一家私立醫院,他如果真的如傳聞之中那麽厲害,又怎麽會選擇這樣一家醫院?還有,在華夏,大多有特權的人,都是因為自己有一個有好背景,我聽說,這個張陽上班下班,都是開著一輛豪華奔馳,這就足以說明,他在京和醫院的特權,也跟他的背景有著不小的關系。”
樸永俊是韓國樸氏集團的二公子,還是峨山醫院最年輕最優秀的主治醫生,在韓國集眾多光環於一身,韓國任何一家雜志跟媒體都不會吝嗇任何讚美給他。
同樣,他也被許多師堊弟師妹們稱之為韓國最有潛力的內勁修堊煉者,二十七歲的年齡,就已經修堊煉到內勁二層中期的程度,在韓國同齡人之中,的確是最優秀的了。
可以說,樸永俊這一生,都是在誇獎與稱讚之中長大的,可到了中堊國之後,師父金賢臣就對那個名叫張陽的實習堊生表示出了不同以往的重視,反而忽略了自己,這才是讓樸永俊忍不住心生要提前去會一會張陽的想法與衝動來的真正原因。
而當他去了一趟京和醫院之後,對這個從未謀面、卻大搞特殊化的實習堊生張陽,也就更加的不屑了。
所以他堅信,張陽絕對只是一個徒有虛名的家伏。
想到這裡,樸永俊十分自信的對金賢臣說道:“學堊生認為,他之所以會這麽出名,純粹是被人吹捧起來的,面對這樣一個徒有虛名的人,學堊生絕不會輸!”
“你以為,那個張陽,單純的只是一個醫生?”聽到樸永俊的話,金賢臣反而冷笑了一聲,然後反問道:“你以為,我們來了之後,調堊查這個張陽,僅僅只是因為他是這次華夏方面最出名的年輕醫生的緣故嗎?”
“還有其他什麽原因嗎?”樸永俊這下不明白了,他之前來到華夏之前,就知道師傅一直在關注著華夏方面的事情,難道師父還發現了什麽?
“這個張陽,也是一名內勁修堊煉者!”金賢臣面無表情的看著樸永俊,說道:“我們的人查到,在這個人的家中,有三隻靈獸追隨著他,你說,這樣的一個人,能簡單嗎?”
“三隻靈獸?”樸永俊長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金賢臣,滿目震驚!
“不錯,想想我們這次來的真正目的,你知道我為什麽會這麽重點的關注這個小小的實習堊生了吧!”金賢臣的臉色終於有了一點點變化,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眼中也多了一絲貪婪跟妒忌。
“是,學堊生知道錯了。”樸永俊再度低下頭,畢恭畢敬的認錯到,不過誰都沒有發現,在樸永俊的眼中,那抹妒忌的火焰,燃燒得比誰都旺威。
“好了,你也不要著急,日本方面的人,就在昨天也已經到達長京了,等下我就會放出消息去,吸引那些日本人的注意,就先讓那些日本人去試探試探這個張陽好了,而我們,則要以大局為主啊!”
長呼了一口氣,金賢臣的語氣終於緩和下來,他面對這今年輕人,畢竟是韓國樸氏集團的二公子,對於他,自己也沒辦法太過嚴厲,但畢竟這裡不是韓國,加上他們到來的真正目的並不能引起華夏方面人的注意,所以他必須要敲打敲打自己的這個得意弟子。
“是,”樸永俊一直低著頭,恭送自己的師傅金賢臣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等金賢臣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之後,樸永俊再也不願掩飾自己眼中因妒忌幾乎可以噴火的目光。
“張陽……三隻靈獸………”
金賢臣嘴角嘀咕著,一想到師傅說的追隨張陽的三隻靈獸,他的眼中,同樣冒出一股極為貪婪的目光來。
……
郭勇通過嚴梁飛把中外醫學交流活動的事情告訴了張陽,張陽對此沒有任何表示,反正他現在屬於京和醫院的實習堊生,如果有需要,他不會拒絕郭勇的請求,比表京和醫院參加這次中外醫學交流活動。
在他轉世重生之前,像這樣的活動他原本就參加過無數次,對此早已經輕車熟路,談不上堊任何害怕。
而現在,張陽更加有信心,會讓那些外國來的醫生們,見識到華夏源遠流長的醫術,讓這些自以為是的外國人不敢在輕視華夏醫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