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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親王》第375章 舊案重提
第二天一大早,曾毅就得了侍衛的稟告,不由得笑了笑,既然三司的首官已經來過了,曾毅相信,蕭然他們,是知道他脾氣的,這接風宴,定然是不會再有的。(百度搜索m)

 這倒不是曾毅特立獨行,也不是曾毅在標榜他自己。

 而是以曾毅如今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去特意的遵守這個規矩。

 這是皇權至上的朝代,而曾毅,則可以說是皇權之下頂尖的存在了。

 他既然不喜歡,就沒必要去強迫自己去做。

 在曾毅看來,若是和一群好友相聚,那,他喜歡,可是,和一群官場上面和心不合的官員們聚在一起所謂的接風宴,這個,曾毅可就不喜歡了。

 恰恰,在曾毅看來,他如此這般,還能展現出他的氣節,何樂而不為呢?

 這倒不是曾毅有心如何算計,而是身在官場,不這麽算計,是不行的,官場之上,哪個官員不在算計的。

 大官大算小官小官,都有各自的謀算的。

 在官場上,若無謀算,遲早,是要丟官罷職的。

 “大人,三司官員已經在正堂等著您了。”

 燕南飛在曾毅旁邊提醒,河南三司的官員,到一個個都是小心謹慎,昨夜,自家大人沒去吃他們的接風宴,今個,一大早的,天剛蒙蒙亮,以河南三司首官為首的能排的上號的官員,就全都來了欽差行轅,在正堂等著曾毅的。

 而且,還特意囑咐侍衛,千萬別吵了欽差大人,他們這些個官員,年紀大了,睡不著,可欽差大人不同……。

 這話說的,卻到處都是透漏著對曾毅的恭敬,尊崇。

 “這群老狐狸啊。”

 曾毅雙眼眯了一下,他自然知道,今時與往日不同,哪怕他的性格在那擺著,哪怕河南行省的一乾官員與他有舊,可是,只是官場上的普通朋友罷了,這個時候,自然要小心著了。

 畢竟,曾毅的名聲可是在外的,萬一真在河南巡查期間,發現了什麽紕漏,可就不好了。

 是以,他們先把姿態擺放低了,處處體現出他們對曾毅的尊敬,這樣一來,就算是日後曾毅發現了什麽紕漏,只要不是什麽大錯,也就睜一隻眼閉眼過去了。

 若不然,怕是曾毅自己,都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

 燕南飛在旁邊聽著,心裡卻是很讚同曾毅的話的,河南布政司的這一乾官員,真真切切的就是一群老狐狸。

 “欽差大人。”

 曾毅剛踏入正堂,河南布政司的一個官員就全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衝著曾毅拱手。

 “我等叩見欽差大人。”

 雖然以前和曾毅認識,可是,昨天,那算是接行,今個,才算是在城內第一次拜見,是以,這禮節,還是要充足的,以河南三司首官為首的十幾個官員,全都跪在了地上。

 “諸位大人請起。”

 曾毅屁股剛在主座上坐下,就不得不站了起來,沒辦法,有時候,就算是真有那權力了,可是,年紀太小,就必須要表現的謙虛一點。

 這是為官也是做人的最起碼分寸。

 “諸位大人這卻是有些多禮了。”

 曾毅笑著,今個,他起的也不算晚,只不過,是這群官員來的太早了,是以,曾毅也就沒客氣什麽久等了之類的,而且,以他的身份,這種場合,卻也是要注意說話的分寸的。

 “本官和諸位也算是舊識了,且,今次前來,也並無什麽案子要查,只不過,這興建學堂,於陛下,於朝廷列位大臣,於本官看來,卻是天大的事情,是以,才會讓本官巡查天下,是以,諸位大人倒是不必這麽拘束的。”

 曾毅這話的意思,其實,很簡單,我不過就是來巡查學堂的,只要在學堂的建設上,你們別給我找麻煩,給我踏踏實實的乾,把學堂給弄的漂漂亮亮的,那,一切都好說。

 但是,曾毅的話,還有更深的含義的。

 曾毅一句話中,把皇帝,朝廷列外大臣,最後還有他自己,全都搬出來了,這,其實就是一種震懾,也是一種警告,若是誰敢在興建學堂這件事上出了差錯,那就別怪他曾毅不客氣了。

 現如今,天下誰人不知,這興建學堂之舉,就是曾毅的提議謀劃,更是曾毅說服當今聖上的。

 若是在興建學堂一事上偷懶或有紕漏,先不說此事如今的重要程度,單單就可以理解為,曾毅的威懾力,根本就沒那麽大,若是曾毅還能饒了他,那才叫怪了。

 “大人放心,興建學堂之事,乃是大人親自上奏,陛下金口玉言下了聖旨的,乃是利國利民的天大好事,下官定然盡心竭力,絕不敢有絲毫的疏忽大意。”

 身為河南三司當中的左布政使,雖說名義上,河南三司互不隸屬,可其實,這和平年間,還是布政使的權力最大的。

 畢竟,現如今,是重輕武,一般情況下,雖說都指揮使根本就不會和地方官員打交道,可,左布政使的手中,卻是握有王命旗牌的,若是真較真起來,關鍵時刻,雖然都指揮使手握重拳,可,還是要聽左布政使的。

 當然,這種情況,一般而言,是不可能發生的。

 但,也有特殊的例子存在,如,邊境地區,則是都指揮使的權力重,而布政司的權力較輕,或者,嚴格來說,邊疆地區的布政司無論什麽情況下,平是都管不著都指揮使的。

 且,布政司本來管的就是一應地方事務,這興建學堂之事,本來就是布政司負責的。

 “恩。”

 點了點頭,曾毅從新落座,同時,也衝著已經起身站著的官員壓了壓手:“諸位大人也都請坐。”

 “謝過大人。”

 三司的官員衝著曾毅道謝,然後,方才依次落座。

 “上次記得,本官在河南辦案的時候,曾經去過提刑司。”

 曾毅坐下後,笑看著提刑按察使董宣,道:“董大人可還記得?”

 “自然是記得的。”

 董宣趕忙點頭,回道:“當時,為了查案,大人您特意前去按察司調閱案卷的。”

 回著曾毅的話,可董宣心裡,卻是有些迷糊的,不知道曾毅突然提起這茬,是什麽意思。

 “提刑司,掌管一省刑名,責任重大。”

 曾毅提起這個,臉上卻也逐漸收了笑意,道:“刑名,乃國之大事,國之重事,定然不可疏忽,一道卷宗,就是一個案子,壓下一道卷宗,就要有一樁案子蒙塵,不得昭雪。”

 曾毅說話到這,明顯的還沒有說完,董宣卻是已經聽不下去了,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漬了。

 曾毅這話的意思,不就是他提刑司內陳年舊案積壓太多了嗎?

 而且,上次,曾毅去提刑司的時候,的確,是見了不少的卷宗的,這,讓董宣想要抵賴都是不能的。

 “大人贖罪。”

 董宣起身,衝著曾毅躬身:“下官自上任以來,戰戰兢兢,奈何,一省之刑名,乃重事,且,凡是在提刑司內有卷宗的案子,無不是沒有頭緒的案子或者疑案、難案、重案。”

 “下官不敢大意,但凡是到了提刑司的案子,定然要小心謹慎。”

 “然,這些案子,全都複雜難查,或是根本找不到線索,是以,才一直堆積在那。”

 董宣雖然心裡有些畏懼,可是,卻並沒有慌亂失了本心,說起話來,仍舊是有條有據。

 “董大人多想了。”

 曾毅笑著,衝著董宣道:“本官並無責備董大人的意思。”

 “且,本官也在這呆過那些個日子,對於提刑司雖然不甚了解,可,卻也能知曉個一二大概的,提刑司的確有難處。”

 曾毅這話落地,董宣才松了口氣,在曾毅的示意下,重新落座,且,衝著曾毅,道:“下官謝過大人體諒,下官定然盡快將提刑司內積壓案卷重新審閱開堂。”

 雖然曾毅最後那句話,等於是給了董宣台階下,同時,也似乎是剛才那話,只是曾毅無意之下提及的。

 可,能夠坐在這個正堂的,沒有誰會真的把話想的那麽簡單。

 是以,曾毅的話,其實,對他們而言,已經很明白了,就是對提刑司內積壓的案卷不滿,嫌提刑司內積壓的案卷太多了。

 “無論有多難,都要小心謹慎,毋枉毋縱。”

 曾毅看著董宣,說了這一句話。

 “是,下官記下了。”

 董宣點頭,同時,心裡也出了一口氣,曾毅最後的這句話說出來,就證明對於此事,曾毅段時間內,不會在提了。

 不過,同時,也意味著,他董宣,要在段時間內,對提刑司內積壓的案卷進行重審,而且,還不能有錯。

 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提刑司內,案卷之所以被積壓,就是因為各種複雜的原因,但是,這些個複雜的原因卻都是很難查清問明的。就算是現在在曾毅的壓力下,舊案重查,這些個案子,查,是肯定能在查清楚一些的,因為有些案子,當初擱置的原因,在曾毅的壓力下,可以無視。但是,絕大多數的案子,怕,還是難度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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