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若給了她個大白眼,嬌嗔道:“你想得美啊大雅雅。”
說著甜蜜的挽起李子光的胳膊,小胸脯蹭呀蹭的,惹得李子光一陣口乾舌燥。
乾笑兩聲,李子光出於禮貌向她伸出手笑道:“你是至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叫李子光。”
“喲,想不到你這個妞眼光不錯。”曖昧的對周至若笑著,風雅出於禮貌,笑著與李子光握了握手。
卻沒有放開,而是俏皮的笑道:“禮物呢?”
李子光笑了笑,從身後拿出個精美的包裝盒遞給了她。
她打開一看,登時眉頭一皺,有些嫌棄的看向周至若道:“好你個至若,嫉妒姐的皮膚好就想用這種劣質化妝品來害我是吧?”
周至若翻了翻白眼差點暈倒,狠狠的瞪了風雅一眼,風雅伸出小手奪回那盒顏蜜,很不忿的道:“那正好,我還不想送了,這種寶貝可是全球限量。”
哪知下一秒,一抹紫色影子略過,周至若手裡的顏蜜不見了,下一秒出現在了風雅手中,只見她狡黠的笑道:“既然來了,禮物就歸我了,走吧,咱們進去聊。”
“不是說不喜歡的嗎?”周至若冷哼了一聲。
“哎喲,人家喜歡開玩笑嘛。”
看著這兩個丫頭像個歡喜冤家一般,李子光笑而不語。
內屋,簡稱客廳。
金碧輝煌,何止兩百平米,這裡畢竟是別墅,還是個出了名的官宅。
此時此刻,到處都是人,拿著餐點的,拿著紅酒杯的,月光灑落在院落裡,一群人在歡聲笑語,舞曲奏響。
人們沉浸於這歡樂之中。
在李家別墅裡,李志軒滿臉的震驚加惱怒看著老管家。
老管家面色鐵青,不知道該說什麽。
“告訴我,萬無一失這個詞怎麽寫?”
面對李志軒的質問,老管家不動聲色,卻是面容猙獰的說道:“我們低估了他的實力。”
李志軒冷哼一聲,道:“他實力如何?”
“銀牌殺手都殺不掉,定是個高手中的高手,看來需要請更厲害的人了。”
“又要請殺手?”李志軒面露不耐煩。
老管家神秘的笑了笑,拍了怕手,陡然,後門走進了個光頭大漢,身穿袈裟,有一副佛教高僧的模樣。
只不過這長長的胡子與猙獰的面容,讓李志軒心頭迷惑的道:“你是和尚?”
“阿彌陀佛,老衲已入天界,現在以是我佛第一百零八大弟子。”老和尚雙手合十,緩緩說道。
李志軒一滴冷汗,拉住老管家的,附耳問道:“你找神經病來幹什麽?”
然而話音剛落,老和尚像是聽到一般,他啥話不說,大手一揮,隨即李志軒的身子陡然扶起,慢慢的浮高。
李志軒發出尖叫的一聲,不可思議的看著老和尚說道:“大師,這是你做的?”
大師阿彌陀佛了一聲,大手又是一揮,李志軒的身子失去了束縛落在地上,然而他像是沒有感受到疼痛一般,二話不說,上前跪倒在老和尚面前,連聲說道:“早知大師這般的厲害,我就不會說那些糊塗話,還請大師原諒。”
老和尚睜開老眼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起來吧,既然你家管家對我有恩,我便不會托詞,有什麽事情你直說為好。”
李志軒愣了一下看向老管家,只見老管家陰笑一聲道:“少爺,這次這位高僧可不是一般人。”
李志軒點了點頭,他表示讚同。
剛剛那飛起的瞬間,李志軒就已經對這個大和尚刮目相看了。
“只是大師,你能不能告訴我,好好的寺廟你不待,為何來這俗世,你難道不知道世俗險惡?”李志軒陰笑著說道。
“天機不可泄露,我來這裡的目的你最好不要知道。”大和尚說著,看向老管家道:“恩人,您盡管說,請老衲來有何事情?”
“殺一個人。”李志軒搶在老管家面前說道。
然而老和尚並沒有動聲色,而是繼續看著老管家。
老管家笑了笑指著李志軒說道:“這是我家公子,他的話就是我的話。”
老和尚點了點頭,看向李志軒,眯起雙眼,道:“我佛從不亂殺無辜,你且說那人何罪之有?”
“搶我老婆!打傷我!”李志軒目光同樣陰森。
老和尚聽了,搖了搖頭,拂袖要走。
李志軒知道這老和尚心裡還是有著頑固的佛教理念的,於是他想了想,決定為了殺李子光,搶在他前面撒謊道:“大師,最重要的是這個人他亂殺無辜,他是個殺手!他已經殺了兩個人!”
聽到這裡,腳步陡然停止,大師猛地看向了李志軒,目光中射出一抹森寒道:“真是如此?”
“那當然!”
請的那兩個殺手還真的是消失無蹤了。
完全可以嫁禍給李子光。
大師目光中射出殺機,旋即問道:“姓甚名誰?所在何處?”
老和尚終於答應了,李志軒心頭狂喜,忍不住的叫道:“李子光,住在99別墅!大師,我給你張照片!”
說著他遞給了一張偷拍李子光的照片給老和尚。
老和尚看了一眼收在腰包,目光迥然,旋即拂袖離去。
看著老和尚的背影,李志軒的嘴角都要笑歪,沒想到老和尚那麽好騙,李子光,這次你必死無疑!
......
酒會進行了一半,許多人喝了不少酒。
由於風雅長得漂亮,來參加宴席的自然少不了許多牲口,許多有錢有勢力的牲口。
牲口醒著的時候很紳士,但是喝醉了那就是流氓。
風雅年芳二十三,出落的水靈,遲遲沒有對象。
李子光正與二女討論著開心的事情,逗得兩女嬌笑連連。
這個時候,一個不長眼的牲口仗著自己有些長相有些小錢,大咧咧的坐在了風雅旁邊,吹著酒氣目光呆滯卻射出不少的笑道:“小雅,咱們跳個舞怎樣?”
這個家夥長得不算醜,卻讓人看了想吐,特別是那氣質,要多猥瑣就多猥瑣。
風雅看在眼裡,很厭惡的皺了皺眉,但是卻客氣的拒絕了:“對不起,我要陪我老同學,你還是找別的舞伴吧。”
或許是喝多酒了,這人見風雅居然拒絕自己,忍不住的叫嚷道:“什麽意思?你啥老同學?你要知道我是誰。”
或許這個人騷擾風雅多次,讓其不耐煩了:“錢國豪,你就算是誰,我風家有必要怕你?你風流成性,喜歡你的女人那麽多,為什麽非要來騷擾我?”
話說完,風雅對周至若和李子光笑道:“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我們繼續吃點心。”
話說道這種地步,喝醉的錢國豪到底有些理智了,只是他目光看見了李子光,他看到風雅居然和他眉來眼去。
酒後糊塗了些,讓其以為李子光與其有一腿,登時就讓他這個狹隘的心充滿了火藥。
他是不騷擾風雅了,而是二話不說坐在了李子光旁邊的凳子上,對著他翹著二郎腿冷冷的道:“你誰呀?以往沒見過你。”
李子光卻客客氣氣的笑道:“我是風雅的朋友。”
這樣的素質與錢國豪成了一個天一個地,讓風雅更對錢國豪反感。
“既然你新來的,那我也不多說什麽,我在這裡是常客,正好照顧照顧你。”錢國豪裝作很客氣的笑著,目光卻射出一抹抹的陰狠。
“哦?那謝謝你咯。”李子光笑著說道。
“別理他,他就是神經病。”
風雅好像與其有過什麽糾葛。
之間總是觸碰道一些底線。
聽到風雅一而再的辱罵自己,錢國豪酒精上來了,厲聲吼道:“風雅,我告訴你,過幾天你就是我老婆,現在你給我囂張,等到了床上,我要你知道厲害!”
這句話本應該讓人衝出去要打他,或是狠狠的反駁,然而風雅並沒有這麽做,面紅耳赤,欲要起身卻又像是無能為力,頓時起身拉住周至若的小手邊說邊往裡面走:“至若我們走。”
李子光想要緊隨其後,卻被錢國豪粗魯的拉住。
李子光條件反射般的一震,頓時讓錢國豪放開了手,倒退了幾步。
也不看他一眼,跟著老婆走去。
出了別墅。
李子光就看到路邊坐著兩個動人的小精靈,其中一個身體瑟瑟發抖,不知道在幹什麽,老婆在輕撫她的脊背,像是給她安慰。
離近一看,李子光一愣,風雅怎麽哭了?
李子光坐在了身旁, 疑問的看向老婆,想要問話。
老婆也是眼眶紅紅,歎了口氣說道:“老公,原來小雅和錢國豪有娃娃親。”
“什麽?”娃娃親?
李子光看向了風雅說道:“娃娃親怎麽回事?”
風雅抬起額頭,就見淚眼婆娑的嬌好面龐,楚楚可憐的說道:“當初的那個時候,他的父母和我父母就給我們訂下了一紙婚約,當時我是不知道的,等我長大了,到了二十歲他們才告訴我和那個錢國豪,而二十歲之前錢國豪就騷擾我,有了這婚約,他更加的肆無忌憚。”
說的李子光有些來氣,沉吟許久,他說道:“婚約可以退。”
“退了的話,恐怕我們一家的性命........”說到這,風雅面露可憐之色,顯然有什麽難言之隱。
李子光眼神獨到,冷聲問道:“有何不可?”本站書友群2969158.易.看.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