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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龍盜墓》第4章 恐怖人臉
  照片上的玉琮是我在李教授家看到的那種,上面刻著個雙手平舉的小人。這倒還沒什麽,但那張詭異的暗黃色人臉卻讓我感到毛骨悚然,尤其是在這種陰森的溶洞裡,真能嚇死人。

  何曉晴說:“等哈子,洞裡會出現大量的這種青玉琮,你留心不要拿,不然的話,誰也救不了你。”

  我想問個清楚,正想著怎麽開這個口比較合適,突然鑽出個人跟我搶照片,我偏了一下,他沒能成功將照片搶走,就用石塊狠狠砸了我腦袋一下。

  我頓時疼得大叫“哎喲”,一摸後腦杓,滿手的血。就在這當口,那人已經搶走了照片,我顧不得鑽心的頭疼,忙抬起腦袋看,只看見一道影子閃進了黑暗中。

  何曉晴馬上用手電筒照,溶洞裡四通八達,哪裡還有個人影兒?

  梅生伯從自己衣服上撕下一片布,給我腦袋扎起來,一面還心疼地數落我不注意點兒。我看到他滿手的血,有些還凝固成了膠狀物,被自己的傷勢嚇得不輕。

  我將那人搶照片的事兒說了,梅生伯好像是松了口氣,說:“這麽想要照片的,那肯定是人。他躲在暗處偷聽我們說話,然後搶走照片,目的很明確嘛,應該是個倒鬥的。”

  何曉晴也點頭說:“是個人就不怕了,你這點傷都不算什麽,沒丟命就算萬幸啦。”

  腦袋疼的我齜牙裂嘴,又見她一副很輕松的口吻,就憋了一肚子火,沒好氣地說:“倒鬥怎麽倒進史前溶洞了,那人是不腦子有病?要看照片說一聲,尼瑪還用板磚技能!”

  何曉晴先是有些後怕,繼而捂著嘴巴笑起來:“你燒高香嘞,這一石頭砸下來,還生龍活虎的,後面還有更恐怖的呢。”

  我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忙問這話什麽意思。

  何曉晴壓低了聲音,悄悄說:“你真是問到點子上囉,要得。我跟倒鬥界沒得來往,剛才這個下黑手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應該和你認識。”她看了看四周,估計怕被人聽到,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這洞裡有些不尋常喲,不過你跟著我,就什麽事也木有。”

  我疑惑地看著她,一個小姑娘,還是個賣萌的非主流,這使她顯得更加稚嫩。她看我死盯著她,估計是有點害羞,走幾步到我面前,在我胸口錘了一拳哈哈大笑起來。

  而我卻笑不出來,她年紀小小,要體能沒體能,要經驗沒經驗,憑什麽這麽篤定?她偷偷在我耳朵邊上吹著氣說:“我說了你可別被嚇著,裡面有口銅棺材。”

  這種天然溶洞又不是墳墓,我的確被她說的事情給吃驚到,愣了一下。

  “走啦!”她又說起了普通話。

  我不禁啞然失笑,看來小丫頭片子還不知道我之前的那些經歷,這兒是著名的旅遊景點,要有危險早出事了,哪裡還輪到我來享受。但是暗箭難防,我還是要小心著點,別又出來個拍板磚的混球。

  我跟了上去。

  說實話,溶洞深處一點也不好走,隨時得防備有鍾乳石劃破臉。洞內四通八達,時而寬敞時而逼仄,很多分叉的小洞不知道通向哪裡去,這一路又鑽又爬的,走了大概兩個小時以後,我們又到了一處大廳一樣的巨型溶洞裡,不過和之前不同的是,這裡沒有恐龍化石。

  何曉晴的高性能手電筒一晃而過,我看到前面好像有個人,但也許是乳石。忽然那人說話了:“你們怎麽才來?”

  聲音很熟悉,何曉晴的手電筒射了過去,那個人是李亨利。

  清楚認出他的這一刻,我心裡忽然就沉重起來,這個人總是帶給我不好的回憶,我又想起了愛妮和紅兵,我有點後悔這次旅遊了。

  既然來都來了,我就問他:“張弦呢?”

  李亨利還沒有回答我,何曉晴就回答了他第一句話:“剛才我們被人偷襲,搶走了你給我的那張青玉琮照片,我們就走得慢了些。”

  李亨利點點頭:“嗯。小心點總沒錯。”

  我又問了句:“小哥呢?”

  張弦的聲音從洞的另一處傳來:“我在這裡。”

  何曉晴的燈晃了過去,他馬上緊張起來,低沉著喉嚨吼道:“燈別往這裡照!”

  何曉晴嚇得將手電筒掉在了地上,慌忙去撿。這一眨眼的功夫,我看見張弦蹲在溶洞的西南角,他身邊密密麻麻堆著很多人臉,每個有雞蛋大小,都閉著眼睛。

  那是什麽鬼東西!我心裡一驚,張弦說:“這裡都是休眠了的屍鱉,千萬別用強光刺激,也別大吼大叫,醒了要人命的。”

  那些人臉好像貝殼一樣的,我看過《盜墓筆記》,但裡面也沒說屍鱉是這樣的,聽他這麽一說,那些恐怖的描述讓我不寒而栗,我忙壓低了聲音問:“這裡怎麽會有屍鱉這種東西?”

  要知道屍鱉是以腐屍為寄體的腐食性蟲子,這溶洞最深處恐怕一兩億年都沒有人踏足過,它們在這裡吃什麽?網上說沒有賴以生存的環境,這種蟲子頂多可以活個上百年。不過網上的事兒沒多少是靠譜的,胡編亂造的很多,也不排除有野獸誤闖進來,或者是它們還能以別的什麽東西為食物。

  這種神秘生物,只有在最幽暗最汙穢的角落才能接觸得到,那些記載它的碑刻與典籍,絕大多數也在文革的熔爐中化為灰燼與殘渣,如今的人們之所以知道它,除了口耳相傳的隱秘職業還有所保留之外,也就是在小說、野史中的記述而已。不過即便是這些流傳,不是語焉不詳就是天馬行空發揮甚多,離它的本來面目還是有些差距。

  我不知道張弦蹲在那裡幹什麽,難道是搞研究,但能想到這個層面上去,明顯是我在搞笑。

  李亨利又說:“你們傻站著幹什麽!丫頭,作為交換條件,我答應過你外公保證你的安全,你將人帶到了就走吧,這裡沒你什麽事兒了。”

  何曉晴翻了他一個白眼:“你才多大,大不了我幾歲吧?看上去有沒有二十歲喲,就叫我丫頭?什麽交換,說得這麽難聽, 你和我外公還是不是朋友,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難道你想讓我一個人去面對洞裡那個殺手!剛才郭為先差點就被砸死!”

  我被她的刁蠻逗得哭笑不得,我不過是腦袋被砸了一下,到她那兒都成遇刺了,可別說,被她這麽一提醒,我越發感覺到後腦杓疼得要裂開一樣,用手一摸,血還沒怎麽止住。不過她說的在理,不管是滅口還是劫色,她往回走無疑都置身於危險之中。

  我忙說:“偷襲我的人肯定是有目的,這裡既然有屍鱉,肯定跟你的老本行差不離!你也不想想,她外公是什麽人?考古專家啊!你能保證下黑手的人沒有企圖?”

  李亨利攤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不過履行契約,也是好言相勸,走不走隨你的便。”

  何曉晴委屈地嘟著嘴,梅生伯應該是覺得的確不妥當,也不表態,就打了個哈哈:“遇到意外,計劃肯定得變,人算不如天算嘛。”

  張弦不知道什麽時候悄悄走了過來,說:“那你就留下吧。”我看到他手上拿著一隻屍鱉,還有一把沾上石粉的傘兵刀,背上還背著那把叫“霜鋒”的青銅合金古劍。

  我本能地往後退,想要離那可怕的屍蟲遠一點,張弦揚了揚手上的蟲子說:“怕什麽,這只是死的。”他這麽一說,我才湊近了看,只見那隻蟲子有個巨大的腦袋,外殼是石質衍生物,石殼周圍十分鋒利,柔弱的蟲體有很大一部分裸露在外,像個惡心的鉤子尾巴。

  我被這惡心的蟲子搞得心裡很不舒服,忍不住問他:“你確定這就是屍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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