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嬸說得有理。”因著張老爹可能會當上新裡正,村裡有人就開始巴結張大嬸了,“蘇輕月那一臉的麻子,是怪惡心的……”
“夠了!”蕭羽川吼一聲,“我媳婦在我眼裡是最好看的,要有同情,也是我媳婦同情我,我蕭羽川滿心滿肺的都裝著我媳婦,我今天要是拜不了堂,我才是會活活心痛死!你們一個個的再瞎起哄,老子把你們全都打出去!”管他娘的吉不吉利,真是氣死他了!
“川子哥這是連真話也不讓人說了。”劉香蓮也豁出去了,反正她被人曉得在山上跟兩個有婦之夫乾事,這輩子也沒什麽幸福可言了,就是要在大婚之日膈應死蘇輕月那個賤人,就是要她羞愧得以後門都不敢出,她劉香蓮不好過,蘇輕月也別想好過,“蘇輕月就是個醜八怪,一臉麻子的醜貨,枉川子哥你這麽俊,娶了個十裡八鄉第一醜女,我真是為你叫屈!”
“你!”蕭羽川想過去再打她,卻被蘇輕月扯住了,“劉香蓮,你為免太自視甚高了,你以為你的模樣就很好看?”
蘇輕月的聲音宛若天籟般好聽,清雅潤甜,聞者不由覺得一種沁人心脾的舒暢。
一時,原本有些嘈雜的大廳院子,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蕭清河在房裡聽到有人來鬧婚禮,他不知何時也打開了房門,坐著輪椅出來,在人群裡,大夥兒還給他騰了個位置。
劉家來鬧場,他原該大力喝止。然他私心希望輕月不要成親,嘴角抿著,終是隻當一個看客。
陶美嬌見清河的臉色,看著他眼中的希冀,知曉他盼著小月不要成親。
她臉色黯然,都到這份上了,他依然就不願放棄小月?
劉香蓮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站起來,她用繡帕拭去嘴角的血跡,“我劉香蓮比起你蘇輕月的相貌是不知道強哪去了。川子哥就是瞎了眼才娶你……”
“有些人自以為長得美,實則相貌連我的十分之一都不如。”蘇輕月聲音裡帶著笑意,“劉香蓮,你不覺得你很可憐?要麽,我給你改個名,不要叫劉香蓮了,以後就叫劉可憐,如何?”
“你!”劉香蓮氣得發抖,“我是沒你十分之醜吧,一個醜八怪,難怪你嫉妒我的美貌。有本事,你揭了蓋頭,讓大夥兒瞧瞧,你那一臉的麻子就算上了濃妝,也蓋不住!”
王翠花到廚房後頭忙去了,前院發生了事,她擠著過來,罵道,“劉香蓮,你要不要臉的,長相都是天生的,輕月就算沒你好看,你也用不著在人家大喜的日子磕磣人!”
“我不好過,蘇輕月也別好過!”劉香蓮歇斯底裡地喊道,“川子哥本來就是我的,以後我要跟川子睡覺,憑著我的美貌,川子睡了幾次蘇輕月個麻臉,肯定就厭了,川子哥呀,你可千萬記得來找我,隨時找我,我劉香蓮的褲子隨時為你脫!”
“嘩!”大夥兒被她的話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