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輕月也是很感動的,三哥當著外人的面都能為她拉下尊嚴。
銀竹把洗腳水端了出去,蕭羽川閂上房門,張開雙臂朝床上的蘇輕月撲了過來,“媳婦,我來了!”
她用腳抵住他的胸膛,“你別來……”
“媳婦,你太傷我心了……”他捉起她的腳就放在嘴上‘吧唧’一下親了口,“我裸著洗澡,你也不看我……”
“你洗的時候不是有穿褲衩麽。”
“那我現在就脫給你看。”他三兩下脫得清潔溜溜,她瞅著他結實的身材,目光略過他下半身,臉蛋羞紅。
“媳婦,你都看了多少次了,還臉紅……”他壓著她倒在榻上,就往她小嘴親。
她連忙隔開他的嘴,“親了我的腳,又來親我的嘴,滾開!”
“你剛洗過,腳那麽香,那麽乾淨,親一下怎了……”
“三哥,在外頭逛了半天街選材料,又練了半天的柔道,你不累啊?”
“想到壓媳婦,我就興奮,哪會累!媳婦,別說話,用做的!”
“……”
男人的粗喘,女子的吟-哦聲響了大半宿。
蘇輕月只能感慨,三哥那方面的精力太旺盛了,真是有點吃不消。
隔天,蕭羽川一大早就起來,與蘇輕月到不遠處的山後頭空地練習柔道,及幾種格鬥術。
他抽時間讓村裡趕牛車到鎮上的王瘸子帶了個口信,及買了很多口糧、菜,讓王瘸子稍帶回塢山村給蕭清河,讓清河知道他們在鎮上的情況。
每天除了必要的事,一有空就練武,日子就那麽有條理地過著,鬼宅與旁邊的四幢屋子拆完了舊之後開始按蘇輕月畫的圖重造。
醉仙樓的金老板因分店出了事,前往分店處理事情去了,也沒來找岔。
倒是陶美嬌經常會來晃晃。
過年之前,藥堂已經建好了一大半,再過兩個月就能峻工了,提前幾天把工人的薪水都發了,工人歡喜地回家過年了。
大年二十九這天,蕭熤山把買好的年貨搬上馬車。
輕月家有兩輛馬車,一輛是送給四哥的,四哥也用不著,就一直在鎮上用著,還有一輛是高慎不要了的。
兩輛馬車,一輛坐人,一輛裝著年貨,由蕭羽川與蕭熤山分別駕駛,往塢山村的方向駛去。
大雪飄飄揚揚地下著,地上積了厚厚的白雪。
銀竹與蘇輕月坐在馬車廂裡,她不安地開口,“小姐,為何要回塢山村過年,讓四爺來鎮上,不是挺好麽?”
“四哥腿不方便。現在藥堂還沒建好,他來了之後也也沒辦法出門,先讓他在村裡吧。”
“四爺人好相處麽?”
“他人很好。”蘇輕月想著,也有好些日子沒見到清河了。
駛出了鎮子大約五裡地,前邊的道上竟然站著很多人,那些人有的挑著擔子,有些拿著東西,看得出,都是要往同一個方向走的。
幾名配刀官差正在疏散人群。
蕭羽川勒停馬車,向路旁的一位中年男子問道,“這位大哥,前邊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