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別吐,我可不會給你多余的藥。”她無奈地去找了片樹葉,折成一個橢圓狀,舀了點河水又返回來,“再張嘴。”
他照做。
她把樹葉裡的水倒進他嘴裡,他這才吞了藥。
蘇輕月看他身上幾十處傷口,幾大處致命傷,“吃了我配的解藥,你中的毒,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只不過,你被砍了那麽多刀,不給你止血,你也會死的。唉,真是還得另外浪費我的治傷藥……”
她從袖袋中取出一個瓷瓶,脫下他的衣服,往他傷口上倒藥粉,“本人獨家配製的金創藥,獨門秘方。效果又快又好。瞧,剛倒上傷口,血就止住了。睡一覺起來,就會好多了。”
中年男子見她悉心上藥的模樣,“真是多謝你了……”
“不知姑娘貴姓?”
“不留名。”她想過些簡單的日子,不想跟有仇殺恩怨的人扯上關系。名姓就不說了。
“看姑娘相貌……不太好。成親肯定是問題。為報達救命之恩,我娶你……”中年男子聲音雖沒力氣的弱,語氣卻很豪氣。
中年男人一臉的血,蘇輕月甚至看不清他的樣貌,隻問,“大叔,您多大了?”
“三十九。賤內死了很久了……娶你做正室,我老是老了點,我有很多錢,都可以給你……”
“不用了、不用了。”蘇輕月處理完他的傷口,站起身,“我對老男人沒興趣,也不用你報恩。”
她牽著馬路過他身邊,“大叔,我走了。看大叔你被剁了幾十刀,還能撐到現在沒死,說明你毅力極強。你稍休息下,自己有力氣了自顧吧。”
想了下,她又道,“要是你真要報恩,幫我打響神醫‘不留名’的名號。”
翻身上馬,策馬揚鞭,她絕塵而去。
倘若有朝一日,她不得已離開蕭家,那麽,有個神醫名號,診費就高多了,也許到時會用得著。
蘇輕月回了鎮上,進小飯店吃了餐飯,在鎮上閑晃,又買了二十斤豬肉、三隻雞,當她回村時,已經是傍晚了。
晚霞亮得天空黃黃的金光一片,塢山村籠罩在霞光中,古樸的屋宇一幢幢,村道上不時有村民路過,或歇涼,各家各戶炊煙嫋嫋,一份遠離鎮上喧囂的寧靜。
以她的能力,或許可以闖蕩江湖,也會有一番天地。
碰到中年大叔被追殺,看到那些殺手刀口舔血的生活,命就那麽沒了。
她不由想起她前一世,黑暗得見不了光的身份。
即便有醫師的輔助職業,她的腦袋仍是別在褲腰帶上生活。
她已經厭煩了那種生活。
在蕭家生活的這段日子裡,她的心裡才是最平靜的。
也才是她今生所要的。
遠遠地看到蕭家那貧窮破落的籬笆院、土坯房,竟然覺得有幾分親切感。
家呀……
其實,她希望可以一直地呆下去,不要逼她離開。
廚房的煙囪往外冒著煙,估計四哥在做晚飯了吧。
蘇輕月牽著馬走進蕭家院子的時候,只見院子裡的椅子上坐著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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