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什麽鬧!你看看你的‘好媳婦’,二弟你就是個軟腳蝦,連個女人都治不了!”蕭愛流扯著吼嚨爆吼,“你幫我打死她、給我把她頭髮揪下來、煽她幾巴掌……”
“我說夠了!”蕭熤山猛按住蕭愛流的肩膀,“你再胡鬧,我把你扔出去!”
“你!”蕭愛流看二弟鐵青的臉色,知道他是認真的,她兩手捶著炕嚎啕大哭起來,“哎喲喂!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喲,我睡自己的炕,二弟不幫我就算了,我又是被煽巴掌,又是被一個買來的下人打!我不如死了算了……”
蕭熤山一個頭兩個大。
次臥的動靜吵醒了蕭羽川,蕭羽川睜著朦朧的睡眼,手腳無力地走了過來,走到次臥門口,衝房裡看了一眼,馬上就火大了,“大姐,你怎麽在我媳婦炕上!這是你睡的房間嗎!”
“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她剛要說什麽,蕭羽川要進去拉她。
次臥本來就堆滿了乾蕨菜,只在進門與窗戶這邊留了點地兒通向睡炕。
連原本住在次臥角落的小雜毛都騰出位置,把‘狗窩’換到廚房了。
蕭熤山與蘇輕月一前一後站在次臥的‘走道’上,蕭羽川自然走不進去,他側身往裡擠,喝道,“蕭愛流,你給我滾下炕!滾出去!”
“我就不!”蕭愛流賴躺在炕上,還掀開被子,睡在被窩裡。
蕭羽川擠過了蘇輕月身側,再往裡擠,蕭熤山龐大的身軀佔了差不多一整個‘走道’,側身也擠不進去,他伸手往炕上的蕭愛流抓,“蕭愛流,我叫你滾出我媳婦的房間,你有沒有聽到!”
就連蕭熤山也青著臉說,“大姐,你還是出去吧。今晚你不要睡這兒。”
“我不睡這兒,能睡哪?”蕭愛流可不幹了,“你們都出去啊,我脫衣服了!”
說著,就解衣帶,露出裡面一件泛了黃的肚兜。
蕭熤山見此,哪怕是親姐,也不能看她的身子,別開目光。
蕭羽川是火特別大,“你就是脫光了,也不過是一頭母豬,用這招威脅誰!你這麽喜歡脫,老子直接把你撥光了扔出去!”
蕭愛流聽得也是氣上加憤,“就你手腳無力發軟,你還想拎我出去,我不拎你出去就不錯了……”
“那就試試看!”蕭羽川咬牙切齒。
蘇輕月瞟了眼炕上,到處是蕭愛流身上沾的血,而且,這女人竟然沒脫鞋子就上了炕,把乾淨的被窩踩出了好幾個印子……
就算今晚給她睡這,她也睡得不舒服。
她淡淡地道,“三哥,算了吧。”
“可是……”蕭羽川還想說什麽。
蘇輕月不在意地說,“沒什麽的,大姐說得對,這本來就是她的房間。我也不想睡這了。早知道這是她的房間,我根本就不會住這了。先前住在這房裡的……是清河。”
“四弟也是我嫁了,他才搬過來的!”蕭愛流喊著。
“媳婦,這是你的房間,不管誰來了,這個房間都是你的!”蕭羽川可不那麽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