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照過水缸裡的水鏡,她膚色太黑,一定黑蓋綠,看不出綠色。
又想到這個家根本沒有多余的床,而且主臥的炕有五米長,那麽長,相當於幾張床了。人家主人睡自己炕上也沒錯。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體是內髒、腦袋與喉嚨痛,並沒有被侵-犯過的那種感覺。
說到侵-犯,她今晚之前是臭得怕是請人強-暴,都沒人肯上。
是以,關於昨晚睡的哪,她今天也稍想了下,發現自個反正沒被什麽的,昨夜又是昏迷的,她並不在意。才一直沒往深了想。
只是,今晚……
她是清醒的,她覺得繼續這樣睡不太妥當……剛才就去廚房找二哥了。
思緒間,蘇輕月已經被蕭熤山帶回主居室了。
“媳婦,你睡吧。”蕭熤山扶她坐在炕上,指了指自己睡的那張被子,“睡這。”
蘇輕月是不想再這樣睡的,男女有別啊!可又苦惱著……這個家並沒有多余的房間,讓二哥跟他弟睡哪去?
蕭羽川也走進房,見媳婦還沒睡,又看到二哥胸前的大片汙漬,說道,“二哥,你身上的衣服也忒髒了,好大的印子,被什麽尿過呢吧。”
“瞎說什麽,那是媳婦吐的。”蕭熤山冷著臉接話,“媳婦投河嗆水了,不舒服正好吐我身上了。媳婦下午吃了那麽多野果子,吐的果渣拍掉了,不就留印了。”
“二哥,你還是去洗洗吧,你不去洗個澡,別說媳婦,我都嫌你臭。”蕭羽川作勢捂了下鼻子。
蕭熤山與蘇輕月在一個方向,輕月還以為這隻小氣貓又在嫌自己臭了。搞得她又聞了聞自個身上,真的嗅不到一點臭味才安心。
蕭熤山點個頭,“我去河裡洗澡。”燒水麻煩,五月天的,他皮糙肉厚,也不怕凍。走出房間,又交待,“三弟,媳婦現在受著重傷,咱先不要碰她。”
“知道了。”蕭羽川擺擺手,“你快去吧。”看到二哥走遠的背影,他轉身朝蘇輕月呵呵一笑,“可算把二哥支開了。媳婦,你要對我動手動腳,可以開始了。爺今天晚上心情好,就算被二哥打成了豬頭,行房時我的肉可能會震得痛,我的皮壓著你也會酸,包準還是忍痛成全你。”
蘇輕月壓根沒看他。
內髒痛跟身子虛弱到極點,真的是一種很難承受的痛楚。即便蘇輕月這樣前世受習慣了訓練的人,忍了一天,也是極限了。
算了,剛才二哥的意思明顯是讓她睡這裡。實在又沒有多余可睡的地方。她本來想過打地鋪,發現這個家裡窮得連打地鋪的被子都沒有。總不好意思趕二哥與他弟離開。
一定要打地鋪,除非把長炕上的被褥取兩床下來。
問題是,人家炕上蓋被二床,是要睡二個人的。她不好不經人家主人同意,私自那麽做。
再說了,打地鋪也是在同一個房間裡。房裡五米長的炕,她自己睡一邊,二哥與他弟睡另一邊,也算有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