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兒皇不敢騙父皇。”君白澤點頭。
“唔……那這丫頭長得很醜嗎?為什麼京城那些貴女要背後喚她醜八怪。”
君中天一臉的疑惑。
“如果很醜的話,涵兒為什麼會喜歡上她?”
“父皇,這個是誤會……”夏侯瀅連忙將事實的真相說了出來。
君中天和宗政婉凝表情變得詫異……
“既然如此,那就沒問題了。”
君中天沉聲道。
“不過,雖然是大家誤會了太子妃,但是,你們沒能及時幫助太子妃在人前樹立起威性,也有責任,也不能怪人家在背後嚼舌根。”
“……是,父皇教訓的是,這次,兒子如此嚴懲那些貴女,也是為了讓別人以後不敢對太子妃無禮。”君白澤低頭認錯。
“不,你的做法是錯誤的。堵不如疏,你雖然用嚴懲嚇住了眾人,但是,眾人未必會服氣,以後,太子妃依然會被孤立。”君中天淡聲道。
“請父皇指點。”君白澤恭敬道。
“找個機會,讓太子妃在人前證明自己的實力,讓眾人不敢再小瞧她。”
“父皇可有什麼好辦法?”夏侯瀅連忙問道。
其實,她最近也在想這個問題。
“很簡單,這次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惠王他們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他們的孫女兒說太子妃的那些話並沒有錯,太子妃確實是那樣的。如果太子妃能服眾,那麼他們甘心受罰;否則,他們不服!”
君中天緩緩道。
“那麼,就讓太子妃和京城的貴女在京城百姓面前來一場比試,太子妃各方面不用達到頂尖,只要獲得中等的成績,就足以堵上他們的嘴。”
“其實,父親說的,我們也想過,只是,傾城丫頭從小在外界長大,讓她和京城貴女比試修為,有點不公平,而且,兒子也覺得,是對她的不尊重。”
君白澤皺著眉緩緩道。
“她並不是京城那些千方百計想要嫁給涵兒的貴女,她是涵兒千辛萬苦追來的心愛女子,讓她去接受考驗,對她非常不公平。而且,涵兒也一定不會同意。”
將心比心,如果是讓他的瀅兒去和萬千女人去爭鬥來獲得嫁給他的資格,他也不會同意。
君中天眸光微閃,自己的兒子的想法他又何嘗不明白?!
他這兒子就是個癡情種,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受半點委屈。
沒想到,他那冷冰冰的孫子也是。
“這次,情況不同,我們和太子妃好好商量,她如果真的喜歡涵兒的話,應該會答應的。”君中天語氣稍緩,溫聲道。
“是啊,她應該也想在人前證明自己吧?”宗政婉凝在一旁附和。
君白澤和夏侯瀅眸中閃過一絲猶疑……
“兒臣覺得,還是跟涵兒商量一下的好。”夏侯瀅道。
夏侯瀅雖然喜歡和自己是的兒子“作對”,但是,真正遇到事情,卻事事以自己的兒子未先,支持他的一切決定。
……
半個時辰後。
“我不答應!”聽到自己祖父母和父母四人的要求,君墨涵想也不想就大聲拒絕。
娶傾城是他的事,誰也無權干涉。
讓傾城去和那些討厭的女人比試,來獲得嫁給他的資格,他一萬個不同意。
“涵兒,我們也是為了你和太子妃好,只要在人前證明了自己,以後誰也不敢小瞧傾城,這樣不是更好嗎?”宗政婉凝溫聲勸道。
“不必,以後誰若敢亂嚼舌根,我照殺不誤。”君墨涵冷聲道。
“涵兒,你怎麼說話呢?”
君中天臉色一沉,冷聲道。
“你是儲君,是未來的一國之君,怎麼可以張口閉口就殺殺殺的。為君之道,要仁慈,不僅要得大臣愛戴,也要得百姓愛戴,你這性格怎麼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不懂得拐彎和後退。”
“……”君墨涵冷著臉不說話。
“我們剛才的提議,你好好想想。”君中天嚴肅道。
“我不會答應的。”君墨涵冷著臉道。
“你……”君中天氣得胡子直翹。
“好了,中天,不必生氣。”
宗政婉凝溫聲勸道。
“現在也不著急,就讓涵兒好好想想,他不答應就不答應。至於那些貴女,就先關著,權當懲罰。”
既然太后都這麼說了,大家也沒有異議。
君墨涵的臉色也好轉少許。
他對這個皇祖母還是非常信服的。
“好了,涵兒,你跟我們說一下你和太子妃的事吧。我和你皇爺爺都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子會讓你喜歡上。”宗政婉凝笑呵呵道。
君墨涵沉默了一下,開始講述他和月傾城之間的事。
他之所以願意講這些,是因為想讓自己的皇爺爺和皇祖母也認同月傾城。
一旁,夏侯瀅嫌自己的兒子講得太過於平淡,時不時插上幾句。
君中天和宗政婉凝都聽得眼楮大睜,時不時出驚嘆聲……
“這真是個奇女子。賢王那幾個老頭竟然敢跑到朕面前,暗示朕,說朕的孫媳婦各方面都很差。等過幾日,朕再狠狠打他們的臉。”
聽完君墨涵的敘述,君中天帶著一絲激動感嘆道。
“澤兒,你快派人把那丫頭叫來,我要見見她。”緊接著,君中天一臉急切地催促。
“是啊,是啊,本宮也要見。”宗政婉凝也在一旁附和。
“不巧,父皇、母后,傾城丫頭正在閉關。”君白澤回道。
“那真是不巧。”君中天和宗政婉凝頓時一臉惋惜。
“沒關系,我們等幾日就是。反正,你們現在正在籌辦涵兒的婚禮,我們正好留下來幫忙。”下一刻,宗政婉凝就微笑道。
……
惠王、顧宗越和夏侯德等了一天,都沒等到太上皇的信息,頓時心裡七上八下的。
不會太上皇和太后也對月傾城產生好感了吧?
終於,他們等不及了,決定主動進宮來打聽消息。
皇宮,寧壽宮。
“朕正在了解事情的經過,你們先安心等著吧。”太上皇淡淡道。
等?
他們的孫女兒正在牢裡受苦,他們怎麼可能安心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