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樓的妓子看到陽林幼小的身影比看到腰纏萬貫的富豪還興奮,一個個眼冒精光的從閣樓上衝了下來,倒把最近在醉仙樓不可一世的性癮患者玩成癮和李無道的風頭瞬間搶了過去,現在醉仙樓的人都瘋傳陽林是太子,太子就是將來的皇帝,要是得了將來皇帝的一個眼緣,這些妓子離脫離苦海的日子也就不遠了,所以,陽林從門口走到醉仙樓最大的一間閣樓的時候,身上已經被各種不知名的香粉沾滿,氣味刺鼻的很。
“玩成癮,這小子誰呀!這麽小就敢來逛清樓,不怕傷了身體。”李無道的身份很特殊,特殊到道門的人都不敢提起他的身份,光憑他能無休止的花道門錢財的手段就是與三清聖尊齊平的人物,是以,在長安城裡,他似乎不怕招惹任何人,除非來逛清樓的是個公爵王爺,否則他盡皆不放在眼裡。
“我又不是你爹,為什麽要教你認人。”玩成癮不放過任何羞辱李無道的機會,放了句狠話,一溜煙的向後院落跑去,表妹的貴人來了,自然要第一時間通知她。
“哼。”
李無道氣的不輕,甩著袖子冷哼一聲招來了旁邊的小廝,讓他去把醉仙樓的媽媽喊來,陽林來了,顧青青又怎麽可能閑的下來,白玫瑰被召進宮卻沒能進的了宮門,這事都過去快一個月了,她心裡頭一直揣著疑惑。
“哎呦小爺你可算來了,咱們醉仙樓的姑娘日日苦練本領,可都是等著您的召見呢!”顧青青這話說的好像陽林是個嫖客似的,長孫衝和李懷仁這倆剛經過人事的大夥伴一陣擠眉弄眼,陽林對他們的怪動作已然不放在眼裡,自顧自的向主位走去,一般幾個王子不在的時候,這些二世祖以陽林爵位最高,主位是當仁不讓的。
“有些事情正要與你商議一番,妓子們的本事稍後再看,我先要看一看上次我確定下來的名單,你要將她們的身份年齡一一羅列出來,其中有一些人我有其它用處,還有,將那個白玫瑰請出來,上次我匆匆出宮,忘了交待,不想承乾大哥竟然也忘了此事,算是失禮於她了,今日就給她道個歉吧!”
陽林彈了彈身上的香粉道,他的身份擺在那,對**妓子不需要顯得過份的禮貌,倒是作陪的長孫衝李懷仁倆人有些期待之色,白玫瑰的容顏他們可是沒有忘記,顯然不像李承乾那種隻專注於眼前,事後就忘的二球,他們更加的有佔有欲。
陽林侯了片刻,穿著一身精致的清宮裝的少女白玫瑰就被帶到了閣樓裡,顧青青還真是舍得下血本,連興化坊時裝店的新品時裝都被她淘弄到一件給白玫瑰。
“小女子白玫瑰拜見各位貴人。”聽聞太子駕到,哀怨了近一個月的白玫瑰很少有的驚喜了半天,這一番梳妝打扮對於唐人來說自然是精美至極,可對於陽林來說,簡直就是見到了鬼一般,多麽俊俏的一個姑娘啊!為何要化這魔鬼妝呢!眼神中迅速流露出一絲厭惡的感覺,剛好這個眼神被熱切看著他的白玫瑰看在了眼裡,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絲驚慌,詫異。
“姑娘免禮了,上次爽約的事,是我的不對,今天請你前來首先要給你道個歉,希望姑娘海涵。”陽林在座位上抱了一個拳禮,當然,按照雙方懸殊的身份地位,白玫瑰是絕對受不起的,忙將身子閃到一旁避開,又誠惶誠恐的給陽林回了一個鞠躬禮,她心裡滿是陽林剛才那一絲厭惡的眼神,竟忘了說話。
“上次我就說過,姑娘可以作為匯演的點睛之筆,還不知道姑娘的歌舞才藝如何,今日就請姑娘展示一番吧!”陽林說出了長孫衝和李懷仁的心裡話,自然博得了二人一陣的叫好聲,只有程處默,自顧自的對著自己桌前的幾盤果乾發起進攻。
“那小女子就獻醜了。”白玫瑰想破了頭也想不到自己的長相上有那一點會讓人厭惡,最後也只能暫時不去想了,歌舞方面她自幼就有著較強的天賦,又在醉仙樓系統的練習了幾個月,在這方面她還有些自信。
一群抱著絲竹樂器的醉仙樓樂師在長孫衝和李懷仁鄙夷的目光下在閣樓四角擺好了陣仗,初步玩會了陽林發明的新式樂器樂器的二人自覺已是天下最頂尖的音樂人,就連只會敲大鼓的程處默對於大唐之前流行的靡靡之音也是噗之以鼻,不屑一顧,不過當換了一身長袖舞裝的白玫瑰出現在了大廳中央的時候,就連一向神經大條的程處默也有了一絲‘扯旗’的衝同,‘扯旗’一詞的含義男同胞們的體會都很深,女同胞們想懂有點難度,總之就是白玫瑰的貼身舞衣很性感。
長袖善舞是古人形容舞者常用的詞,因為古人跳舞都喜歡弄一條長袖子,舞的美不美主要是看腰身和袖子,陽林對於這種舞蹈壓根沒有評判的資格,只是從長孫衝和李懷仁一浪高過一浪的叫好聲中發現,這可能是真的跳的很好,起碼腿一提可以伸的上頭頂,腰一彎就能倒的下地面,柔韌功夫很到位。
“他奶奶的,有這麽好的貨色為何不給道爺我送過來,便宜了幾個不懂欣賞的毛小子。”
正沉醉於白玫瑰的長袖胡旋舞的四小夥伴又聽到了那位所謂道爺的謾罵聲,閣樓的紗簾被人猛的一扯,一個皮膚白的不像話的年輕道士就衝了進來,臉上的神情,已然是怒不可揭。
話說被玩成癮羞辱了一番的李無道派小童去請醉仙樓的老媽子過來說話,一等不來,二等不來,心中本就惱火的他更加生氣了,正準備前去找顧青青的麻煩,卻被閣樓上響亮的樂器和叫好聲吸引了過來,偷偷的湊上前一看,頓覺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原來顧青青那個老賊婆壓根沒把自己放在眼裡,這幾日不過是拿些庸脂俗粉在敷衍自己,真正的極品貨色竟然一直被她藏著,這叫揮手間散盡萬貫錢財的李道爺怎能不火,破口大罵的就衝了進來。
“那裡來的**道士,敢掃了爺的興,不知道死字怎麽寫麽?”要說到做紈絝的潛力,二世祖裡長孫衝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這個方面前文裡已經說過,甚至他都已經將白玫瑰視為了自己的禁臠,張嘴就放出了一票狠話,可惜他又是個武功極差的人,那白面道士手中拿著個大銅杯,一杯子就向他砸了過來,他竟然沒避開,額頭瞬間起了個包。
“處默,打他。”
長孫衝挨了一杯子,第一時間就呼喊起了武功最高的程處默,至於一乾樂師妓子們,則是很有次序的撤離了,這種地方,爭鋒吃醋大打出手的事情多了去了,最好的保護自己的方法便是逃離現場,這些樂師妓子們整日裡在這裡彈唱,早就見怪不怪了,撤退逃跑的功夫練的超一流。
“賊道士休要猖狂,老子來也。”
程處默大吼一聲,從案幾後面一躍而上,誰成想那白面道士也是個練家子,根本不懼程處默,一個鞭腿就抽向程處默的褲襠,好在程處默夾的及時,否則兩顆蛋蛋都有被擊碎的危險,李懷仁也是懂武功的,沒有程處默動作快,卻也向廳中跳了過去,二比一,與那白面道士戰作一團,陽林看著拿果乾仙女散花一樣砸向戰圈的長孫衝,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要砸幾把果乾為兩位好夥伴助助威,畢竟這樣的場合還犯不著動用腰間插著的手槍,後來再看看長孫衝的準頭,還是算了吧!挨砸的根本就是程處默和李懷仁。
“此地不宜久留,貴人快請隨我這邊走。”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將陽林的魂從戰圈上喚了回來,正是那一身舞衣, 性感阿羅的白玫瑰在喚自己。
“哦!”
陽林將已經抓到手中準備砸人的果乾撒進盤子裡,朝四面透風的紗簾後面一鑽,便出了大廳。
“姑娘可知道那道士是何人?”陽林不緊不慢的跟在白玫瑰後面問道。
“小女子甚少在前院走動,也不太清楚,聽侍奉過的姑娘說,這道士非常有錢,在前院的花銷絲毫不比我表哥差,每次都是趕著一牛車的錢來這裡快活。”白玫瑰很是拘謹,絲毫不敢把陽林當成小孩子看,老實的將已知的情況轉述給陽林道。
“哦,很有錢?”
陽林的心思倒是活泛起來,文工團的首批啟動資金還沒著落呢!就送了個有錢人過來,這不是天助我也嗎?
聽到前院打起來了,正躲在自己屋子裡整理妓子資料的顧青青急急的趕了出來,迎面就碰到了一路向後院撤退的白玫瑰和陽林二人。
“聽說前院打起來了,沒有傷著貴人吧!”顧青青明知故問道,連前院的樂師都能淡定的面對客人的打架鬥毆,何況是她這個當家的**。
“無妨,名單清理的怎麽樣了?”陽林片刻之間心中已有了計較,不就是宰有錢人的錢麽,方法太多了,就是犯愁用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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