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刀文注定了要成為歷史上最牛叉的匠作大監,他一上位之後就采用了前所未有的製作方法制作各種工具,即‘流水線作業法’。當然,不用說也知道教會他用流水線作業來縮短製作時間的人是誰,但是創作版權被他理所應當的佔了,他將其定位為古月氏師門的一種創新,陽林今後的發明創造,他或許都可以名正言順的奪取專利權,因為陽林是他的弟子啊!在封建社會,只要有個師徒的名義,這一點就沒什麽說的。
對於陽林的另外一個師父,武學宗師李賓,陽林最近拜訪的比較勤,因為他終於摸到了硬氣功的一點門道,中國的硬氣功源遠流長,在明清之後才漸漸沒落的,到二十一世紀更慘,只能淪落為街頭雜耍,但在鼎盛時期的唐初,顯然是武人的不二選擇,作為一個武將,沒有一身過硬的功夫,在軍隊壓根站不住腳,陽林現在的功夫不能叫過硬,應該叫太軟,他丫的直接把這門呼吸吐納的氣功用上了太極拳的招式上,慢悠悠的引導身體內那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氣流在身體內流轉,陽林感覺很舒服。
“老夫一生所授教出來兩個奇才,元霸過剛,你卻是過柔,不過你們二人都是在極短的時間內開悟的,想來你將來在武道上的成就定然不弱於元霸。”
李賓口中的開悟,就是指通過呼吸吐納行功在體內產生一股氣體,而這股氣體能被自己調動的時候,則為開悟,他隻負責教呼吸吐納的行功方法,至於徒弟想將其演化成什麽招式,就自行其便,至少在李賓看來,陽林這套看似慢悠悠的拳法,卻是隱藏了力量運行的大道理,這很符合陽林多智,善用巧力的性格。
其實陽林最喜歡的武功是武俠小說裡描寫的剛猛無敵的降龍十八掌,現在這樣扭扭捏捏的打太極,主要是因為那絲所謂的真氣實在太弱小,稍微一有大動作就感應不到了。
時至中秋,太液池已經很難再找到青蛙,這讓隔三岔五就找陽林開一次葷的李承乾很鬱悶,事實上這倆月裡陽林的調味料已經徹底用完了,李麗質的病情好轉之後很少能脫離長孫的視線,倒是新加入的兩個食客是閑不住的主,一個是李泰,一個是李恪。
作為皇子,李二對他們學業要求嚴苛,所以白天他們都會準時的出現在族學,只有陽林這樣的四不像才會在皇宮裡亂晃悠,一會學武,一會學文,一會還整些稀奇古怪的奇淫技巧,完成了今天的武學課業,無事可做的陽林升起了去族學晃悠一下的興趣,老長時間不去的主要原因是上一次的西遊記隻講到了大鬧天宮,如果繼續往下講下去,就要涉及到大唐,應該還處於孩童階段的三藏法師要是聽到了自己千年以後的傳奇故事不知道會做何感想,這個故事太容易露餡了,所以陽林不打算講下去。
“小林子,居然能在族學看到你,真是稀奇了。”李泰的語氣從來都是這樣,一副跟你很熟的樣子。
“隨便過來轉轉,說不定還能學到點知識。”陽林從入宮開始李二就是安排他進李氏族學學習的,可是陽林自己不願意來,他怕被腐孺的酸氣感染,同樣,怕被這些二世祖的紈絝氣感染。
“怎麽樣,最近有沒有研究出什麽新菜式,太液池的田雞已經絕跡了,沒了你的特殊調料,我和大哥做出來的也不好吃,你得想個辦法,讓我們哥幾個解解饞才好。”對於吃的,李泰從不忌諱,人已經長的跟個包子一樣李泰很是讓人覺得可愛,李承乾由於跟陽林住在一個宮殿,平時享受到美食自然最多,只要陽林不搬,他會一直享用下去,李泰和李恪就不一樣了,他們沒事是不會出現在承乾宮的,所以,一向聰明儒雅的李恪也把腦袋湊了過來。
“宮裡的食材早就被我翻遍了,沒什麽可吃的。”說到吃的,陽林不得不吐槽了,為了節衣束食,皇子們都差點頓頓吃芋頭了,小氣巴交的長孫皇后親自負責起了的采買,據說恨不得親自出宮與菜農砍價,對於這個將自己的裙子差點改成超短的人,別人還不能指摘什麽,因為她自己就是最節儉的人。
“宮裡沒有,我們去宮外找,明日中秋,不用上學,我讓人備幾匹快馬,咱們就去你那個王家村如何。”李承乾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讚同,這裡所謂的‘大家’可不止李泰,李恪李承乾三人,還有一大幫二世祖們,其中以聲音粗曠的尉遲寶林音量最大,大有不去就跟你拚命的架勢,大家所不知道的是,尉遲恭最疼愛他這根獨苗苗尉遲寶林,上次在古月刀文的小院吃鐵板田雞,尉遲老家夥隻嘗了一口就覺這是極品人間美味,硬生生的搶了一盤,沒吃,全部帶回家給兒子尉遲寶林吃了,同時讓尉遲寶林念叨了陽林的名字好長時間。
“好吧!我也有一段時間沒回去看看了,明日中秋,我就邀請大家一起到王家村過個節吧!”盛情實在難卻,外加陽林也想去外面看看,就答應了下來,同時眼神剽了剽一直不敢看他的李麗質同學,確定那場高燒沒有將她燒傻了這才放下心。
六七歲的小女孩已經有了羞恥之心,那晚眾多皇子皇女下浴池搶洗發水泡泡是穿著衣服的,由於也是穿著濕衣服回去的,所以身體比較弱的李麗質發了高燒,事後經過陽林搶救撿回一條命的李麗質聽母后講了小神仙陽林的施救過程,心理便開始有些不對勁起來,現下看到陽林本人,竟然面紅心跳起來,有一股自己依然沒有穿衣服,裸的感覺,首先聲明,這不是愛,是異樣的心理反應。
唐時的禮節並沒有像後世影視劇裡演的那麽嚴苛,風氣還是比較開明的,除了宮女太監,皇子皇女只要沒有犯錯誤被禁足,是可以自由的出入皇宮的,當一群鮮衣怒馬的二世祖走出長安城的時候,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
數十架巨大的千斤吊在不停的工作著,長安城的護城河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們挖到了兩百丈寬,並且一條巨大的溝壑正在向長安以南灞水的方向延伸,工地上到處都是人,有挖泥巴上吊臂車的,有運送泥巴到窯廠的,溝壑已然是挖的極深的新河,陽林的提議裡,這條百余裡的長河必須要深,要能為長安城數百萬百姓儲備飲用水,而被挖出的泥土,除了構建兩條不高但極寬的堤壩意外,其余的都被燒成了紅磚,青瓦,堤岸兩邊整齊劃一的新磚瓦房與王家村的房子一模一樣,有些早期用於安置本來就在長安城外居住的房屋已經建好,住上了人,還有大批量的正在建設中,想來他們的總指揮應該是王家村的幾個匠戶,他們現在已經成了匠作監的官員。
“天呐,這麽大的工程,我父皇會不會變成楊廣?”李承乾也是第一次見到數十萬人大乾的場景,就像一堆螞蟻一般,很快的就在大地上開出來一條大溝壑。
“不會的,你看他們一個個都是乾勁十足的樣子,怎麽會造你父皇的反。”陽林一邊打馬前進,一邊安慰道,心裡同時又在想著另外的事情。
最先建設好一批磚瓦房的打算,就是為了以此為誘餌調動了災民的積極性,有這麽漂亮的房子住,將來還能分到屬於自己的田產,誰會不願意賣力乾活,所以,逃難來長安的災民是幸福的,由於李二強硬的手段,在一個多月前賑災的前期籌備工作就在進行,當災民們長途跋涉一個多月到長安城下時,他們發現,早就有建好的帳篷給他們住,每天都有足夠生活的糧米發放給他們,只要他們投入到建設中去,不但有飯吃,乾完之後還能分到一套屬於自己的磚瓦房,中秋剛到,冬天還沒有來臨,隨著每天都有房子蓋好,也每天都有人從災民集中營搬到新房子裡去, 救災和施工已經形成了一個初步穩定的鏈條,隨著遠近不一的災民會在入冬前陸續趕到長安,先到災民集中營的人也會陸續搬到蓋好的房屋之中去。
軍隊的車隊在不停的運送著煤炭到新河兩岸,除了用來燒窯以外,每戶還要有足夠的煤炭用來燒炕,就是那個用水泥泥起來的床,災民百姓愛死這東西了,他們幸苦的乾活的時候,臉上都洋溢著笑意,大多數人都放棄了原來的土地,選擇接受朝廷的安置。
“是啊,我父皇雄才偉略,這點事情難不倒他的。”李泰很臭屁,點子分明是陽林想的,但這也是為什麽李二最喜歡他的原因,被人盲目崇拜的感覺肯定是很爽的。
十幾個小夥伴的坐騎開始狂奔起來,只有李恪的馬落在了最後面,陽林的眼神掃過他的時候,知道在場的這些小夥伴,除了自己,恐怕只有李恪想到了這麽大的工程背後意味著什麽,做一個聰明人是好事,但作為一個聰明的皇子卻不是什麽好事,李恪是史書公認太宗皇帝最有才能的兒子,他一輩子也沒有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情,但最後還是被長孫無忌冤死了,是大唐史上最悲哀的一個人,這一世由於陽林的到來會有什麽改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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