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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蛇聖帝》第二百章 0嬌0媚情無邪
余容度聽到那句“師師姑娘來了”,精神一震,馬上就要見到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李師師了,那種激動卻是溢於言表的。從見到李清照之後,這李師師卻是他見到的第二個想見到的女性。只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遇到潘金蓮而已。但這李師師卻覺得在自己要見一見之列。

 虹葉自然是不止一次見過男人露出這種表情,自古美人如將軍,不許人家見白頭,這當一個美人再加上花魁名妓的名頭之後,卻是對著任何一個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力。她也習慣了自己的身份與待遇,只是每次遇到這樣的場合,依舊有種淡淡的傷感。

 忽然這個時候,余容度伸過手來,在自己的手背上拍了拍,抬頭望去,卻見到余容度那微笑的面容,心中莫名的一暖,眼角有些濕潤,羞赧的低下頭,不讓余容度看到自己的表情。

 門被推開,走進一個姑娘來,余容度如果是當夜見過龍吉公主的話自然也就見過,一身翠綠的襦裙,一頭披肩長發,而臉頰兩側卻又梳著兩條細細的小辮,一臉的靈氣,抿著小嘴,狡詰的看了一眼余容度,那赫然就是跟在龍吉公主身邊的小丫鬟,南華真人點化的劍靈竹,被賦予君子劍的驀然君竹。

 余容度正感慨人傑地靈還一個鍾靈毓秀的姑娘的時候,卻見那女子一閃身,讓出一個女子走了進來,這女子低著頭,卻是一身淡綠色的長裙,一頭長發沒有任何的發簪,就這麽柔順的隨著步伐飄動,而那不算高挑的身材卻是有著驚人的曲線。那驚人的s曲線,在余容度和呂洞賓這樣的修士眼中自然是一覽無余,但兩人卻都沒有使用神識,因為一旦使用,那便是一種褻瀆,是一種流氓行為。余容度是因為原則,而呂洞賓卻是以為不齒。

 走進來,那女子抬起頭來,令人驚訝的不是容顏,竟然是抬起頭來之後那因為沒有低頭和長發所遮掩的雙峰,高聳入雲的形容卻是一點都不過分,那析長的脖子下露出一片羊脂玉一般白膩的膚色,那一道因為深邃而顯得清晰可見的溝壑卻是令人歎惋。

 抬起頭之後的李師師,倒是中規中矩的到了一個萬福,柔聲的說道“奴家李師師見過兩位公子。”

 那聲音如果是黃鶯之聲,卻少了一份黃鶯的清脆,如果說是磬石之聲卻是少了一份清冷,多了幾分柔和,如果說是如那遊雲的清幽,卻是比之多了幾分酥軟,似乎這種聲音天生便是為了魅惑男人的聽覺而存在的。

 往上看去,那容貌卻是一如想想呃震撼,遠山眉一看就知道是實實在在的眉毛而不是刮去眉頭之後的黛色描眉,丹鳳眼卻是炯炯有神,如同一汪春水蘊藏其中一般動人,長長的睫毛在這個時代自然是極品的存在,而那所謂的瓊鼻和櫻桃小口自然讓余容度感覺到別有一番滋味的古典美,至於經典的瓜子臉卻是不那麽典型,因為其下巴的部分有一些圓潤,使得整個面容變得柔和嫵媚了很多。

 這就是能夠魅惑風流天子不上早朝的李師師啊。

 余容度這個時候倒是最先反應過來的,虛手一抬,指著桌子一邊的一個位子說道,“果真是傾國傾城美絕人寰千嬌百媚的可人,不用多禮,快快請坐,我等也是久仰大名,今日卻是強逼著李東主把你給請來,也算是不枉做小人一回。”

 那李師師卻是一笑,如同一波春風掃過大地,頓時柔和溫暖了幾分,卻是腳下的說道,“那既然公子得償所願,見了奴家,那自然是告慰平生,那奴家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余容度一頓,看著那李師師狡黠的眉角,頓時有些苦笑不得的說道,“還請師師姑娘留點面子,不能這般趕盡殺絕,怎麽著也得讓我們瞻仰一二,最後我會一有份驚喜的禮物送給你。”

 這個時候驀然君竹看到一旁依舊一臉癡迷的樣子,有心要作弄一下這個日後要進入天庭的大能,嬌聲的說道,“那邊那個呆子,你給我家小姐準備了什麽啊?”

 那邊純陽真人呂洞賓自然不是真的就陷入了美色之欲,而是真正的去欣賞李師師的美,聽到余容度這般說話,加上驀然君竹的擠兌,卻是看著李師師說道,“好啊,沒有想到你小子夠狡猾的,竟然為美人準備了禮物,這是要陷我與不禮啊,既然你準備了,我沒準備,那我就現場做一件禮物吧。去給我準備筆和紙。”

 驀然君竹自然趕忙跑到外面準備好筆墨紙硯拿了過來,那呂洞賓也是不客氣,拿起毛筆就在那上好的宣紙上作畫,熟讀極快,就如同那成竹在胸的典故一般,下筆一氣呵成,甚少有重複著墨的,片刻之後,卻是一副有著極其風韻的美人圖,余容度走過去,搭眼一看,在那只有黑白兩色的畫作上,就然一眼就看出來是李師師,那風韻,那氣度,簡直就跟真人一般。

 余容度卻是看完之後才想起來,這呂洞賓有著呂祖之稱,是很多行當的祖師爺,這畫作也是其拿手技能,據說其詩更好,於是揶揄道,“有畫無詩,不如送佛上西天,在題一詩吧。”

 呂洞賓沒有說話,閉著眼睛有著一會,卻是忽然提筆從那旁邊的留白處寫了八句,卻是七言律詩,只不過余容度不認得那飄逸的草書。

 呂洞賓寫完那首詩,朗聲說道,“這書畫就送師師姑娘了。”

 說完到了桌子前,喝了一杯美酒,隨口唱到,“世上何人會此言,休將名利掛心田。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二位花前月下了。”

 說完卻是整個身體變得虛幻起來, 然後身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一手卻是把李師師嚇了一條,滿臉駭然,蒼白的臉色看向余容度,懦弱的問道,“你又是誰?”

 余容度看著這個似乎什麽都不知道的姑娘,對於妊水說的話有些疑惑,但依舊有些真誠的說道,“我說我是人,你信嗎?”

 李師師搖了搖頭說道,“不要騙我,那妖人離去的詭異,你跟他一夥的在,自然不是好人。”

 余容度搖了搖頭,伸手從懷裡掏出李清照的信箋遞過去,說道,“算了,看來喜沒有,驚倒是有了,給你吧。”

 不過那李師師只是憑借著倔強才站住的身子,看著余容度卻不借信,只是那般怯怯的看著余容度,那種楚楚可憐之中卻又有著幾分堅韌與掘強。

 一時間竟然讓余容度不知道該如何交流下去,兩人卻是這般根本就不知道堅持什麽的僵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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