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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蛇聖帝》第六百三十一章 上峰宏謀即定局
李清照看著這個號稱是倉頡的老者,沒有太多的欣喜,同其他那些見到這些大能聖者的人不一樣,沒有太多的恭敬,或許她不知道,這就是余容度帶給她身邊的人一種獨特的魅力。

 一種對於自己的認可,對自己的尊重,而非對於上位者的一種卑躬屈膝。

 “清照見過師尊。”李清照的話很是平靜,平靜到似乎面對不是自己的師尊,這在修真界是難得一見的,畢竟修真界講究的就是師門傳承,一個不尊師門,或者對於師傅不恭敬的人幾乎很少。

 但倉頡對於這種平靜似乎沒有太多的反感,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似乎這種清冷是他們一脈相傳的,只是淡淡的說道,“你決定了要傳承我這字之一道了嗎?”

 李清照默默地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具體的理由,甚至對於自己心底裡的打算也沒有說,似乎就是這麽簡單,遇到傳承,接受而已。

 似乎是僅此而已。

 倉頡望著李清照,繼續說道,“這傳承是從無到有,完完全全屬於人道的存在,是一種大道之下,天道的一部分,因為這個世界,只有人才需要用字來記錄東西,問世間千萬種修行之人,任何之人對於字的需求都是可有可無的,只有人,普通的人,須臾百年,除了那留下的血脈,需要一種東西來記錄他們的一生,無論是誰,終究求的都不過是歷史間留下一點自己的東西。”

 “這就是字道!你可明白?”倉頡緩緩的說道,似乎是沒有什麽保留的把這些近乎是大道至理的話語,講給李清照聽。

 李清照聽到倉頡的話,一瞬間就如醍醐灌頂一般清明,畢竟,她一直以為字不過是人文之一,屬於文之一,算是小道,但現在看來,字之一道才算是人道得以延續的基礎之一。

 雖然,人才是根本,但如果沒有這些典籍,人道無以彰顯,所謂典籍,也不過是聖人之言述之以字記而已。

 李清照這個時候已經有了一定的感悟,抬起頭,認真的對著倉頡說道,“那為什麽師尊還要對元恭的事情耿耿於懷?”

 倉頡這個時候才露出一種慈祥的表情,望著李清照,隨和的一笑,也就是這笑才讓李清照感到兩人之間是那種傳道授業解惑的師徒關系,而非淡漠的兩個路人。

 “我以為你會忍住不問呢。”倉頡的話裡話外幾乎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沒有生氣,沒有失望,畢竟,這種問題問出來,代表的也是身為徒弟的李清照對於倉頡的一種反抗,或者說,這種探究本身就是一種對於師尊地位的不尊重。

 “其實這事根本就不算是個事,我一直以為這種傳承有人類史家一脈記錄著人間的事情,其實挺好,畢竟當年我也是左史官,做的也是同樣的事,而從本質上,字還是為了史服務的。”說道這裡,倉頡的話裡話外帶著這一種平靜,然後微微一頓,有繼續說道,“這種修行太過於逆天,修行只要得到一定的覺醒,那麽修行速度就會快的令人怎舌。所以,我一向不認為這種修行方式擴散開來。”

 “更重要的是,這種功法太過詭異,一般人如果不是高過兩個修行層次,幾乎就沒有什麽免疫的可能。”倉頡自信的說道。

 李清照聽到這裡,心裡不由的一驚,畢竟,當初余容度曾經在她剛剛得到天授傳授的時候,說過,這倉頡至少是金仙的修為。這樣說來,如果倉頡出手,超越兩級,大羅金仙,混元金仙,也就是說,聖人也不能免疫!

 望著李清照那不相信的表情,倉頡只是淡淡的說道,“但是也不要太過於狂妄,畢竟只是有影響和效果而已。最簡單的就是定身術,如果為師施展出來,不要說是女媧,就是三清也一樣會中招,只不過這種定身影響太短,短到任何人都無法趁機做事而已。”

 “定身術……”李清照這個時候才有些驚呼,因為這個法術現在幾乎是她最強的法術,這是心底最深的秘密,就連余容度都不知道。

 倉頡這個時候才一副慈祥師尊的樣子看著她說道,“當初葉無咎那小子把這法術傳給余容度的時候,其實不過是小事,但當你得到天授傳承之後,再由余容度傳給你之時,這就是大事了,因為這定身術是為師的絕學之一,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麽修行這殘缺的法術為何這般快?”

 說到這裡,倉頡微微一笑才說道,“你以為為師剛開始說不錯,說的什麽?”

 李清照徹底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畢竟,這事似乎對於他們這些大能來說什麽都知道,而且事無巨細,似乎只要他們想知道,就是自己心裡的想法算計,對方也一清二楚似的。

 倉頡這個時候才一捋胡子,淡淡的說道,“而且我也知道你接受這傳承,怕是不是為了修行,超脫,所以,為師必須要再重申一邊,那元恭的事情,你必須要去解決。”

 李清照一愣,不解的問道,“師傅不是說元恭的事根本就不算個事嗎?為什麽這裡又要弟子必須去……”

 這話是沒有繼續說,但其意思卻是清楚無比的表達出來,倉頡望著李清照,沒有絲毫的不悅,笑著繼續說道,“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沒有不付出就能得到好處的事情,有所得,就必須有所付出,這是亙古不變得道理,而且這件事你還得必須、馬上就去,這就是你要接受完整傳承的代價。”

 李清照當聽到必須和馬上的話之後, 眉頭一皺,想了一下,拱手作揖道,“對不起,這跟我想的不一樣,恕我想的有些太過於簡單了。抱歉。”

 倉頡聽到這裡,只是繼續說道,“或者你可以聽我說完。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麽,也知道你想什麽,但是你要明白,既然我出現在這裡了,就說明一件事,那就是有些事你必須去做,這由不得你。而且,或許你不知道,元恭的事未必是一件讓你反感的事,從某種角度上說,當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時候,選擇其中一種總比竹籃子打水來的好。”

 李清照聽到這裡,依舊固執的躬身作揖道,“我李清照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說希望的只不過是尋一良人,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如果,我現在離去,那麽,以後我還怎麽去面對他?”

 倉頡依舊是一副淡定的樣子,只是話卻變得異常的詭異,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沉重,“如果,一個人連命都沒有了,那麽還怎麽去面對心上人呢?這件事,是上面的決定,如果不是因為你天授傳承得的是我的字之一道,你以為,我會來管這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如果,既然我來摘下燈籠,那麽,這事就算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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