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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石天奔跑的速度越來越慢,終於在一個密林一紅的小湖泊旁停了下來,摔倒在湖邊草地上。海倫娜由於一直都是頭部朝下,大腦充血時間太長,從石天肩膀上滑落下來時隻覺得眼前一黑,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發現石天已是仰天躺在地上,緊閉著雙眼,看起來似乎十分痛苦。
海倫娜雖然痛恨石天在美國犯下的惡行,但畢竟自己的性命是他所救,見狀忍不住問道:“你怎麽了?”說著伸手在石天額頭上一摸,感覺竟像是摸在剛煮熟的雞蛋上,極為燙手,驚呼道:“你病了嗎?”
石天嗯哼一聲,睜開眼看了看海倫娜,又將眼閉上,咬著牙道:“快……快滾,老子沒病,要殺你的人……應該不知道你還活著。只要……躲起來……不讓他們……發現你,就不會……有危險……”
海倫娜一路上都在猜測石天救自己是什麽居心,沒想到會讓她自己去逃命,更想不到石天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明顯病得不輕,心裡想得意是她的安危。這讓海倫娜鼻子不禁一酸,感動得差點掉下淚來,她本來就是責任心極重的人,就算心裡仍然痛恨石天,這種情況下也不會自己惇工,何況感動中已將對石天的恨意幾乎拋到九霄雲外。
不過海倫娜不通醫術,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想起一路上石天流了不少汗,現在身體又那麽燙,只怕已經嚴重脫水,忙在湖邊洗了洗手,捧起一捧湖水,轉身蹲下來想要喂給石天喝。忽然感覺腿側觸到一根硬物,比他身體還要燙上幾分,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只見石天胯下那件代表男性特征的物體竟然直挺挺地衝天而立著,嚇得手中一顫,將水都灑在了石天臉上。
石天瞪圓雙眼怒道:“離我遠點,老子忍不了多久……快滾……”伸手將海倫娜推得跌坐在地上,緩緩爬起身來,邁出兩步後一跤摔倒進湖裡。
海倫娜雖然和石天交流不多,但早已經不將他惡劣的說話語氣放在心上,自然不會被他一句話就趕走。倒覺得這少年性格實在奇怪,表面看起來如此凶惡,實際卻又在關心別人的安危。不過石天胯下之物的狀態讓海倫娜覺得十分難堪,一時不敢靠近,心裡暗罵道:“病成這樣了,居然還有如此……如此強烈的生理反應,難怪會為了一個女人跑到美國來瘋狂報復。”又想道:“他現在已經成為美國眼中最不可饒恕的恐怖份子之一,這一點已經無法挽回,但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嗎、”
石天倒趴在湖邊,上半身幾乎全泡在水裡,過了許久仍然一動不動,也不見有水泡冒出來。海倫娜越看越擔心,盡管石天犯下地罪行不可饒恕,若是由美國幾個擁有死刑的州來審判,多半會判他死罪。但在海倫娜心裡石天與真正的恐怖份子是有區別的,甚至開始覺得石天在整個事件中也是一名受害者,何況還救過自己,不能看著他淹死在自己面前。
海倫娜咬了咬牙,上前抓住石天雙腳,將他拖到草地上。石天身上仍然很燙這讓海倫娜松了口氣,將他翻過身來,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他下身瞅了瞅,發現依舊雄壯如初,忙將目光移開,伸手在他鼻尖上探了探,竟然已經停止了呼吸。海倫娜大吃一驚,用盡合力擠壓石天的胸腹,甚至整個人都騎了上去,卻擠不出一絲水來,情急之下捏住石天鼻也,掰開嘴巴,俯身往他嘴裡吹氣,做起了人工呼吸。吹了三四下,抬頭換氣時,猛然發現石天已經睜開眼睛,並且注視著她,雙眼中流露出七彩光芒,在黑夜裡看起來十分詭異,嚇得海倫娜起身欲逃。
石天用手一攬,將海倫娜摟進懷裡,又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惡狠狠的道:“你……你竟敢親老子的嘴。”
海倫娜雙臂用力推擋,但怎麽推得動石天,聞言忙解釋道:“不是地,我是在為你做人工呼吸,是想救你……”
石天眼中異芒越來越盛,似要噴出火來,瞪著海倫娜道:“好……既然你主動要救老子,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此時他不但恢復了呼吸,而且極為粗重,灼人的氣息噴在海倫娜臉上,倒讓海倫娜有了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海倫娜察覺自己雙腿居然被石天用雙腿分開,而那根堅硬滾燙的物體正頂在她兩腿之間的私處,驚恐道:“你……你想要幹什麽?”想要反抗,卻感覺身體越來越軟,神志也開始迷離不清,接著下體一痛,被石天粗暴的破體侵入……
清晨的陽光穿過樹間的縫隙,灑在微波蕩漾地湖面上,化作片片金鱗。清脆的鳥鳴聲中,石天清醒過來,感覺通體舒泰萬分,但看到身下昏迷未醒的海倫娜,頓時頭皮發麻,暗暗叫苦。起身時,石天發覺自己那物仍然在身下女子體內,忙小心謹慎的抽出來,卻看到下體上除了粘稠的液體外,還有幾絲血跡,臉上不由苦色更濃,心裡大叫倒霉。不過看到海倫娜又紅又腫的私處,也有點慚愧自責,暗想自己怎麽會失控至此種地步。
想起自己以往欲念雖然旺盛,但很少像昨晚那般讓他難以忍受地,追究禍首,定是阿歷克斯給他看地那顆珠子在作怪。
不過那顆珠子竟然能放射出太乙秘典中的符號,讓石天吃驚不小,要不是阿歷克斯,他也不會知道世上還有這顆與太乙秘典明顯有密切關系的東西,因此阿歷克斯用意雖然不善,石天卻並不怎麽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