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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馨也和石曉敏一樣,對這艘船也發生了很大的興趣,不過石曉敏完全是好奇,金馨則多少有一些虛榮的成分。這倒也不該怪她,畢竟在演藝圈這名利場混跡多年,經常與巨賈富商、太太小姐打交道,自然常常看到他們鬥富攀比,在這種環境下看著別人奢華無盡的生活,她一個女人當然會受到不小的影響,現在自己所在的這艘遊艇,簡直象是一條大型遊輪,站在船上一種自豪油然而生。
而且剛才聽皮爾尼說,還有一條比這大許多,投資起碼五億美圓的豪華遊艇正在建造中,震撼之余不禁想象著到時候自己站在船頭,駛過香港遊艇碼頭,或是香港遊艇經常出沒的海域,俯瞰香港富豪們的小遊艇,那些平時趾高氣揚的富豪和太太、小姐們見了將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整艘遊艇光水手和船長再加上服務人員一共超過了百人,而乘客除了石天和四女外,就只有皮爾尼了,只有六人。遊艇離開碼頭後沒有駛入維多利亞港,從南面繞過香港島駛往東面的海洋,因為現在是新年初一凌晨,天上沒有,亮,只有點點微弱的星光,海面上顯得一片漆黑。不過皮爾尼命令船長把船上的燈都給打開,在漆黑的海洋裡更加耀眼明亮,有如一顆海上明珠。
雖然在熱帶,但畢竟新春剛到,深夜的海風吹在身上仍然有些冷,石曉敏和金馨在船上轉悠了一圈後,便站在甲板上聊天,可不一會就被海風吹得瑟瑟發鬥。船上的服務人員忙送來兩件長袍,但兩人還是打起了噴嚏,隻好回到遊艇裡面,約好天快亮的時候再一起出來看日出。就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曼莎的房間就在石天房間地旁邊,金馨剛要進門時,看見一名女服務生端著一瓶紅酒要去敲曼莎房間的門,忍不住上前問道:“這酒是曼莎小姐要的嗎?”
那女服務生忙點頭道:“是的,金小姐。”
金馨心想曼莎剛才就有點醉了,怎麽她還讓人送酒,難不成想一醉方休嗎?想起剛才曼莎在碼頭上說地話,知道多半是為情所困,這石天也太特別了,竟然讓這一向高傲自信的女強人也只能借酒消愁了。難道他是傳說中的愛神下凡嗎?不過金馨又覺得應該用魔鬼來形容石天更合適。不管是在平時還是在床上,他總是讓人又愛又恨,欲罷不能。簡直是魔鬼投胎。
不管金馨怎麽恨怎麽愛,她都覺得自己要是離開了石天,已經不知道怎麽活下去了,而石天卻似乎並不把她放在心上。這不只是她有這感覺,與蕭薇聊起石天時。兩人的想法是相同的,不過她們兩人感覺石天除了不願意給她們感情上的承諾外,其它都會給她們。只要他有的東西,就絲毫不會吝嗇。
她們兩人都有過感情上不愉快的經歷,想得比較開,又覺得石天年齡比自己小許多,因此在心理上反倒沒有負擔,並不要求石天給予她們承諾,私下裡兩人在一起歎息自己命苦時,臉上卻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剛才金馨看出曼莎心裡已經有了石天的時候,覺得很是為難。雖然之前有過項虹地事情。但那天項虹是因為事出突然才和石天發生了關系,再說在金馨眼裡項虹並不是完全正常的女人,不會防礙自己和石天在一起。
而曼莎和項虹是不同的,她是個表面堅強孤傲,骨子卻對愛情充滿想望和期待地。她沒有過金馨和蕭薇這樣的經歷,在感情上白的象一張紙,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的話,絕對會非常認真,很難會象自己一般想得開,與別人分享一個男人。
作為曼莎的朋友,金馨當然希望她能夠得到幸福,別把心思全用在了工作上。可是沒想到曼莎現在開竅了,喜歡上了地卻和自己喜歡是同一個男人。金馨不在乎石天另外有多少女人,但她不知道曼莎在乎不在乎,反正要自己把石天讓出去是不可能做到的。
這正是金馨現在覺得煩惱的地方,不過見曼莎深夜仍然借酒消愁,頓時有不忍心起來,接過那名女服務生手地酒道:“你請回去吧,這瓶酒我給曼莎小姐送進去。”
那名女服務生當然不敢說不,忙道:“謝謝金小姐。”
金馨拿過酒,輕輕的敲了敲曼莎的房門,感覺門竟然是開著的,便推開門走了進去。這套房分裡外兩間,外間是客廳,裝修看起來並不複雜,四周的牆壁主要是以黑色為主基調,和整艘遊艇全白的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客廳的沙發和家具,又仍然是以白色為住,角角落落裡還隨處可以找到一些古董的痕跡, 顯得簡潔大氣,又不失尊貴幽雅。
曼莎並不在客廳裡,金馨把門關好,就聽見裡面臥室傳來曼莎地聲音道:“把酒放客廳裡的桌子上就行了,謝謝。”
金馨當然沒把就放桌子上,而是從桌子上拿了兩個杯子,走進曼莎的臥室笑道:“怎麽?不希望我進來打擾你嗎?我還想陪你一起喝上幾杯呢。”
曼莎現在正懶洋洋的靠在窗邊的一張軟椅上,身上批著一件船上提供的毛絨長袍,似乎剛洗過澡,上船前的醉意已經好了許多,聽到聲音回過頭來見是金馨,大吃一驚道:“怎麽是你……”
金馨走過去把酒放下,直接靠著曼莎的腿坐在她身邊,笑道:“以前想讓你陪我喝酒,比得金馬獎最佳女主角還難,現在卻自己躲起來偷偷喝酒,我都覺得好象不認識你了。”
曼莎尷尬道:“我……我只是睡不著,才……才喝一點想讓自己能睡著的。”
金馨笑道:“你太不夠意思了,喝酒也不叫我來,還好被我給捉到了,看你以後還有什麽理由不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