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勞舒聽得大喜過望,項嬌更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主,兩人興高采烈的跟在石天身後,走出籃球館。
石天問道:“他們在什麽地方。”
勞舒忙搶到前面,指真右邊走道回答道:“我來帶路,空手道館在那邊第四間,再過去第五間是空著的,就是這次我們比武爭奪的那一間,整個體育館裡就那一間空房子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冒險和他們比武。”
三人邊走邊走到空手道館門前,大門上方寫著“剛柔”兩個大字的牌匾,石天推開前面的勞舒,隔空一掌清揮,那牌匾“喀”一聲斷裂成數片摔落在地,然後石天踩著碎片一腳踢開門。
那門已經被空手道館改成日式的劃門,石天這一腳用力十分均勻,並把門踢破,整扇門連門框一起飛了進去,撞在裡面的牆上才掉在地上。
館內的眾人正因為剛才比武之事岔岔不平,你一言我一雨的斥罵勞舒卑鄙,楊耀輝則鐵青著臉不說話,心裡很是別扭。今天之所以和勞舒比武,在他本來的想法裡是乘機為空手道館樹立聲威。學校的歷史不長,除了空手道館外便沒有其他功夫類的團體了,空手道館平時只是自己會員之間練習,沒什麽比賽,在學校裡也沒什麽影響力。
在這次他被香港體育部門選拔為廣州亞運會預備隊員後,才引起了全校的注意,剛才碰到場館之爭,便想借這機會進一步擴大空手道館的名聲,雖然對手只是中學生,但只是贏得輕松,效果肯定是有的,卻沒想到比武變成鬧劇,心裡很不是滋味。
門口傳來的巨響聲讓他們大吃一驚,幾名女會員忍不住尖叫起來。頓時打斷了眾人的責罵聲,齊看過來,只見門口走近來三人,正是他們口中責罵的勞舒和剛才比武時與勞舒交談的兩人。
楊耀輝怒道:“你們乾嗎?”
項嬌最是興奮,搶先喊道:“砸場子!”
空手道館的人都不由得一怔,他們基本都認識項嬌倒相信她是做得出“砸場子”這種事情來。不過空手道館這些會員基本都是富家子弟,而且也有政府官員地子弟。不信她敢帶著黑社會份子來學校胡作非為。再說現在看她也沒帶黑社會的成員來,身邊兩個看上去都是中學生模樣,感覺有些滑稽。
楊耀輝分開眾人上前道:“項小姐。你開什麽玩笑.....”
項嬌惱道:“誰有空和你開玩笑。我們真是來砸場子的。”轉身問石天道:“天哥,咱們怎麽砸?”
石天一把將項嬌推到一邊,斥道:“這是老子的事,你插什麽嘴,一邊玩去。”
項嬌好不容易能接近石天,哪裡還敢頂嘴。“哦...”了一聲乖乖的站到一邊。
空手道館裡的人除了幾名中學生外,基本不認識石天,見狀大感奇怪,不知道這少年是何來路,項嬌這黑幫大小姐在他面前居然如此恭敬聽話,而且聽口氣要來砸場子的是這少年,不是項嬌。
果然,石天接著對他們道:“你們全滾吧,以後這間場館和隔壁那間歸...歸...”轉身問勞舒道:“你功夫館叫什麽名字?”
勞舒忙道:“我還沒取名字呢。”
石天點了點頭,又對那些空手道館的人道:“這間場館和隔壁那間都歸我們功夫館了,快滾吧。免得麻煩老子仍你們出去。”
空手道館地人本來對今天的事情很不滿,聞言頓時炸開了鍋一般,要是項嬌說這些話,一來她是女孩子,又是黑道家庭背景,不會把她怎麽樣,最多不去理會她。但是石天就沒這個顧忌了,有兩個人已經衝了過來,喊道:“哪裡來的白癡,就憑你也敢來這裡囂張?”一左一右伸手拽石天,要把他仍出去再說。
只見石天輕輕一揮,一股揉勁將兩人擋了回去,撞在人群裡面,頓時倒了一大片。
畢竟這些人都是學生,不是最大惡疾地壞人,石天不想真把他們打傷,只是氣他們去學了倭寇得三腳貓功夫,卻來和自己親傳的“弟子”勞舒搶場子,而且輸了還不肯認輸。雖然勞舒使用的方法不上台面,有些齷齪,但是石天看來沒什麽大不了的,反而覺得他夠機敏,起了繼續傳授他功夫的心思。
楊耀輝大吃一驚,看出石天是有真功夫的,與勞舒大不一樣,起碼自己沒能力把剛才那兩人輕描淡寫得就仍出去的,忍住火氣問道:“你是什麽人?想幹什麽?”
石天哈哈笑道:“老子是你們的祖宗,是來砸場子地,以後你們這空手道館解散吧,這地方歸我們了,誰讓你們不講信用,比輸了還不肯認輸讓出場館的。”
楊耀輝道:“這間場館是學校早就給我們的,可不是今天比武爭奪的那間。”
石天斥道:“老子知道,剛才你們要是按照承諾認輸,隔壁那間場館讓給小勞舒,老子才沒空來砸這破館,既然你們先不守信用,那老子也懶得和你們講道理了。學校給不給你們場館勞資管不著,反正以後再看見你們在這裡出現,就見一次打一次。”說完走到一面牆邊上,笑道:“*,先打通了再說。”輝起拳頭打在牆上。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只聽見“蓬”一聲,牆上被石天打出一個鍋大般大的洞來,接著石天繼續出拳,洞口由小變大,幾拳就被打成一扇門大小,槍洞那邊正是今天比武爭奪申請的那間場館。
石天回頭大笑道:“現在兩間已經變一間了,你們總沒話說了吧?剛才比武你們可是已經把這一間輸掉了,哈哈哈哈,都給老子滾吧!”
幾天這些人剛從勞舒那裡見識了什麽叫奸詐,現在又從師天這裡見識到什麽才叫蠻橫,都已經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石天的拳頭也讓他們感覺到心驚肉跳。特別是剛才衝向石天得兩人,渾身冒起冷汗,心想幸好剛才這人沒有用拳頭打自己,否則就算不死也得斷幾跟骨頭。
楊耀輝顫抖道:“你...你也太不講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