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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想起酒店裡有項嬌三女,回去還不如待在這裡,道:“其實……對老子來說沒什麽地方是喜歡或不喜歡的,你不用管我,忙自己的事去吧。”
穿過一條兩米寬的大理石長廊,四人來到一間像是家庭酒吧的小廳坐下,有一面牆全由玻璃做成,能看到外面大半個宴會廳,但因為裡面的燈光比外面暗了很多,從外面很難看清這間房裡的情況。小廳裡另外還坐著七八個人,估計都是不愛湊熱鬧的人,互相間很少攀談,顯得很安靜。
不一會幾聲鍾聲響起,小廳裡的人都站起來走了出去,曼莎解釋說是今天的聚會正式開始了,然後和石麗、梅希兒也回到外面大廳,小廳裡只剩下石天一人。
大廳裡一位妝扮濃豔的中年婦女走上一個台子,先自我介紹是法國女裝協會的主席,也就是這次聚會的發起人,但看前來的賓客的反應顯然都認識她,說了一些歡迎詞後又換上了巴黎市長,由他宣布酒會開始。
熱烈的掌聲後,舞曲聲響來起,眾人三五成群散到四周攀談,大廳中間空出一大片空地成為舞池,幾十對男女賓客相約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石天所在的小廳此時也熱鬧了起來,大多是一些商人來到這裡協商他們今後的合作,石天一人坐在角落裡,一時倒沒人注意到他。
走進小廳的人越來越多,有三個人坐到石天旁邊,雖然他們只是自己聊天,沒來打擾石天。但說到高興時大聲歡笑,吵得石天心中煩悶。石天看了看外面,梅希兒正在和人在跳舞,曼莎和石麗則被一群男士團團圍著。不過用不著為她們擔心。因為巴佚克和布倫達兩人也混在圍著曼莎和石麗的那群男士當中。
巴佚克和布倫達現在當然不是司機的身份了,也是拿著自己地請柬以賓客身份進來的。他們幾天前就知道曼莎和梅希兒要參加今天這個酒會,猜測石天也可能會參加,所以早就找人討來兩張請柬。以巴佚克在巴黎的地位討要兩張請柬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巴佚克向來低調,以往連巴黎每半年舉辦一次地銀行家酒會都很少親自參加,更別說這種時尚酒會了,認識他的人看見他出現在這裡都感覺不可思議。
石天見圍在曼莎和石麗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估計她們一時半會無法脫身回來,於是不再等她們。起身想去找個清靜點的地方待著。剛走到小廳門口,忽然聞到一陣烤肉的香味,是從長廊的另一頭傳來的。石天剛好感覺有點餓了,於是循著香味走了過去。
走出長廊只見是個帶泳池的後花圓,一男一女兩個廚師正在一個擺在露天的烤爐上製作肉類為主的燒烤食品。那男地廚師負責烤製,女的廚師拿著一把小刀,從一整條擱在烤爐上滾動的祟腿上飛快地切下薄薄的肉片。裝在盤裡,每裝滿一小盤就有一位侍員端走。
石天向那烤爐走去,剛好一位漂亮的女侍員端著一盤烤祟腿肉片迎面走來。石天伸手將那侍員走中那盤烤肉拿了過來,問道:“這盤不用送過去了,留給我好嗎?”
那女侍員微微一怔,忙道:“當然可以,先生您請慢用。”她似乎認出石天是誰,表情有些激動,不過她們不能隨意和客人聊天,躬身退了開去,但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石天幾眼。
這後花圓面積很大。人卻不多,石天在泳池旁的長椅上坐下,吃著細嫩多汁、香氣撲鼻的烤祟腿,感覺適意了許多。過不多久,一人地腳步聲向他走來,站在他身後。石天也不回頭,將手中的空盤子隨意一丟,只見那盤子平平的飛到十幾米外烤爐旁地桌子上。
身後那人鼓著掌走到石天前面,道:“想不到石天先生不但球踢得好,這……這扔盤子的功夫也如此神奇,簡直可以去馬戲團表演了。”
石天斜眼一看,眼前這人倒算得上是認識,正是曾來龍灣科技學校想要他去英國踢球的維非爾俱樂部總經理尼古拉。
尼古拉見石天不理他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笑道:“石天先生現在已是超級巨星,仰慕者多如牛毛,為何一個人坐在這裡?”
石天仿佛不知道尼古拉在和他說話,依然不去理會。
尼古拉繼續說道:“我覺得一個人不管有多大的本領,如果待在一個不適合發展的地方,是發揮不出他的價值的。你覺得呢?石天先生!”
石天沒好氣道:“有事快說,別和老子拐彎抹角的繞。”
尼古拉見石天終於回他話,松了口氣,笑道:“香港確實是一個好地方,但香港地足球聯賽根本不入流,中國的足球聯賽在我們眼裡更是一個笑話百出的鬧劇。我派人打聽過,你並沒有加入香港或中國的任何一支球隊,這是非常明智的,象你這種天才只有在世界最頂級的聯賽上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價值來, 當然,你也能從中賺取到更大的利益。
上次和香港隊的比賽中,石天先生驚人的表現使得我們球隊遭到前所未有的慘敗,這讓我們對你的價值重新做了評估,只要你願意與維非爾俱樂部簽約,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錢。另外我們老板雷切爾先生想親自和你談談,他今天也在這裡,就是他讓我來請你過去的。”
石天道:“老子對踢球根本沒興趣,也沒空去見你老板。”
尼古拉笑道:“你聽完我們老板出的價錢,也許就有興趣了。”豎起一根手指接著道:“五年合約,一億!”
石天道:“滾!”
尼古拉怔了怔道:“我說的可是一億英鎊,不是美元,更不是港幣……
石天見他還不滾,大惱之下一把將他提了起來,看也不看就往後一扔,剛好將他扔回到長廊裡。幸好地面是極光滑的大理石鋪成,尼古拉就像是一個保齡球般滑了進去,沒有被劃傷,不過滑得很遠。只聽見大廳裡傳來東西被撞翻的聲音,接著響起一片驚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