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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麗在香港時,家裡的長輩為了讓她遠離石天,早就將石天在雜志社的荒唐事告訴給她聽,後見李曉麗不聽勸告,依然癡迷與石天,才不得不將她送到法國來讀書。所以李曉麗其實也知道石天生活不檢點,身邊有不少與他關系曖昧的女人,但現在親自發現石天和其他女人同住一家酒店,心裡還是極為別扭的。
此時看著這間石天與別的女人居住的臥室,還有那張不用說當然是他和其他女人共睡的大床,頓時感到憤慨異常,心情之壞就如同一個妻子發現自己老公在外與人偷情一般。
氣極之下將曼莎的化妝品都掃到地上,還撕破曼莎兩件最性感,也最礙她眼的內衣,又拿起石天脫在椅子上的衣服撕扯,可惜這西服質量不錯,一時撕它不破,隻好扔在地上踩上幾腳解氣。最後踢翻幾張椅子,往床上吐了口口水,竭盡所能地破壞石天與其他女人的愛巢一番後,才拿起自己的手包走出臥室準備離開。
剛走到套房的大門口打開門,忽然聽見有很細微的喘息聲。李曉麗心想難道石天並沒出去,在另一間房間裡嗎。腦中不由閃過石天那張讓她癡迷的面孔,心裡氣雖沒消,腳卻不聽使喚地再也不想邁出門口一步了。李曉麗把門關了回去,側耳細聽,果然又聽到了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只是聲音很輕,以她的耳力聽不清楚是不是石天的聲音,也聽不出聲音從哪個方向傳出來。不過應該能肯定是從這套房的某個房間裡傳出來地。
這皇家套房的大客廳有近百平米大,是整間套房的中心,各種功能房都從這客廳幾條寬闊的走廊延伸出去。李曉麗豎起耳朵,輕手輕腳像是小偷似地得繞著客廳牆壁行走。尋找聲音的來源。走到一條走廊邊時,感覺又聽到幾聲喘息的聲音,而且比剛才那幾聲更清晰了,忙走了進去。這條走廊的一側是一間會議廳,另一側有幾個房間,李曉麗先走進會議廳裡看了看,發現沒人,回頭時看見會議廳對面的房間中有一間的房門是半開著的。
剛走到半開的門前,那門裡傳來“啊……”的一聲嬌喊,李曉麗聽出是女人的聲音。怔了一怔,猛得推開門跨入。
房內窗簾敞開,夕陽照射下光線明亮。眼前地情景讓李曉麗如遭雷擊,渾身巨顫,差點背過氣去。只見房間正中是一張大床,上面兩具的身體親密地纏綿在一起,其中男的正是石天。仰天躺在下面,眼睛閉著,似乎已經睡著。一位身材妖嬈健美,棕紅短發地女子摟著石天的腰,大半個身體騎在石天上面,白裡透紅的肌膚在夕陽照射下閃閃發亮,身上竟然都是汗水,喘息聲也是她發出來的。
那棕紅頭髮的女子抬頭看了看闖進房間來地李曉麗,又看了石天一眼,然後對著李曉麗尷尬的笑了笑。
李曉麗雖然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但也看得出床上兩人做過什麽。感覺天旋地轉,“哇……”得一聲,居然掩面大哭起來,隨後摔門衝出了房間。
等聽到外面地大門也“呯”一聲關上,石天才睜開眼睛,籲了口氣。
已經精疲力竭的梅希兒怨聲道:“為什麽要使勁捏我一下?”
石天笑道:“你剛才對老子又抓又咬得不知道多少下了,老子捏你一下都不行嗎?”
梅希兒撲哧一聲笑道:“這還不都是怪你太狠,剛才感覺命都要被你弄沒了,全身都象是被融化掉了,想不到和你會有這種奇妙感覺,要是以後沒有你的時候可怎麽辦。哎……你的體力真好,難怪在球場上表現得那麽神勇。”
石天沒好氣道:“別和老子談足球行不行。”
梅希兒道:“那你也別岔開話題,我知道你剛才使勁捏疼我是故意的,才不是因為我咬了你幾口,為的是引那女孩進來。”
石天笑了笑,沒有說話,等於是承認了。
梅希兒道:“這女孩長得可愛漂亮,明顯很喜歡你,你難道一點都不動心嗎?為什麽要故意把她氣走?”
石天無奈道:“不喜歡我倒好了,這女孩極為難纏,老子怕一會攆不走她。”
梅希兒忍不住道:“可是用這辦法氣走她,是不是……是不是太殘忍了,看她剛才哭得那麽傷心,我真有點為她擔心。”
石天怔了證,想起李曉麗跑出去時的樣子,也有點擔心起來。
梅希兒接著道:“真不明白你,居然會怕漂亮女孩子來喜歡,她應該還是哪個富家豪門的小姐吧?其他男孩子對這種事求都求不來呢。”她作為法國著名的外型設計師,而且是一個女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李曉麗所穿地衣服質料昂貴,設計細致,絕對不是在一般高級服裝商店就能買到的,而且李曉麗身上飾物雖然不多,但也都價值不菲。
石天不耐煩道:“老子哪裡是怕她,是嫌她纏起人來太煩,你少管老子的閑事,知不知道老子還煩女人囉嗦。”
梅希兒聞言忙閉上了嘴,將頭埋進石天懷裡,並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不過可能怕又惹石天生氣,咬得很輕。
石天拿起床頭的電話,撥了個號碼,接通後問道:“問問你的人,有沒有看到一個女孩子哭著跑下樓?”
電話裡傳來巴佚克戰戰兢兢的聲音道:“主人……什麽女孩子……”
石天斥道:“別和老子裝蒜, 難道你沒派人在酒店裡看著老子嗎?”
巴假克在電話裡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只是幾個司機,是為了主人和曼莎小姐要用車子的時候準備的,這也是祖爺爺吩咐過的,您不知道,酒店裡雖然有車子提供客人使用,可總沒有咱們自己的車子方便。”
石天道:“別解釋了,老子現在沒空怪你,讓你的手下看好那女孩,別讓她出事。”
巴佚克忙道:“是,我馬上去辦。”然後壓低聲音道:“那女孩子剛跑下來,現在坐在大堂的沙發上哭,離我坐的地方不遠,主人您放心吧。”
石天詫異道:“咦……你也在樓下?剛才不是說只有幾個司機在酒店嗎?”
坐在酒店大堂的巴佚克一邊擦汗一邊解釋道:“我……我……主人……我也是會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