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都是一幫饑渴的爺們,當然了還有一些婦女。乾柴碰上烈火以後,想不出事都難。
這種事情,屢見不鮮。
只是犢子有些納悶,天哥做了幾年的包工頭了,幾十萬的存款還是有的,怎麽能看上工地上這些女人的?倒不是說工地上的女人不好,只是跟外面一些從事服務大眾男人行業的女性比起來,樣子的確差一些。
去找她們,最多也就幾百塊錢,什麽活都做了,用得著偷偷摸摸的在工地廚房裡?
帶著好奇與瞎想,犢子走到了廚房後面,踮起腳透過窗戶瞄頭往裡看。
天哥的褲子推到膝蓋處,臉上是舒服而且銷魂的表情,雖然聽不到他嘴裡說什麽,可從他的嘴型也能判斷出來,他在那裡忘乎所以的小聲呼喊。
只是,讓犢子無法接受甚至是無法容忍的是,廚房裡只有天哥一個人,根本沒有什麽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沒有。
他手裡拿著一塊拳頭大小的肉塊,正在忘情的自嗨。
肉塊被狹長的刀子捅了一個洞,模仿女人的某個部位。
變態!
犢子甩了甩頭,這不堪的一幕,直接亮下了他的眼。
正準備走的時候,犢子腦海裡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念頭。
嘿嘿一笑,把手機拿出來找到攝像功能,然後放在窗戶上,把廚房裡‘精彩'的一幕給錄了下來。請百度一下 x9ed1; x2d; ; x2b; x9601;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
這一下,可就抓到天哥的小辮子了,放在網上,肯定能造成巨大的反響,到時候他成了社會‘名人',想找老婆,更難了。
這時候,犢子想的不是離開這個工地,而是繼續做下去。有了這個視頻,還怕什麽?只要天哥敢給自己穿小鞋,立即把視頻發布到網上。
“怎麽不進去?”
在某些方面純潔如水的狗剩,完全不明白犢子為什麽要在窗戶這裡等,更不明白為什麽要用手機拍攝裡面的東西。也想要踮起腳往裡看,卻被犢子給攔了下來。
“別看,會瞎了眼。”
犢子義正言辭的說“之所以在這裡等,是為了以後的發展,聽我的沒有錯。”
看著犢子堅定的眼神,狗剩心裡雖然納悶,可也不再去看了,盤膝坐在了地上,掏出一盒紅梅,遞給犢子一根,他自己也點燃了一根。
青煙嫋嫋,狗剩看著廣闊無垠的藍天,說“犢子,你說我的視野什麽時候才能跟你一樣開闊呢?就算比你的視野少一點也行啊。”
“會的。”
犢子笑了笑,聽見廚房裡一陣唏嗦的提褲子聲音,嘴角上揚,說“走吧,是時候見工頭了。”
狗剩一股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來不及打身上的土,趕緊追了上去,一拐角,看見犢子攔在廚房門前,冷冷的笑著。
“天哥,我不幹了,要辭職。”
狗剩走了過去,看見天哥一臉死灰的站在廚房裡面,說“你把我的工錢給我結一下吧。”
“愛乾乾,不乾滾!”
天哥看也沒看狗剩一眼,開口就罵,罵完以後,神色嚴峻卻沒一點血色的看著犢子,拳頭緊緊的攥著。
“很精彩的表演。”
犢子拍手讚歎,言語之中盡是嘲諷“不過嘛,你用表演過的肉給工人吃,這種不入流的事情被他們知道的話,恐怕沒人會在你手底下工作了。”
“而且,這段精彩的視頻,如果我給發布到網上,你絕對能一夜竄紅。”
“很多宅男還要感謝你,感謝你教會了他們在沒有女人的前提下,如何最大的滿足自己。”
看著犢子自信而挑釁的眼神,天哥臉上一片死灰,沒有半點血色,攥著拳頭說“行,說吧,什麽條件?”
“我的條件,你應該知道。”
“搬磚工錢,每天給你兩百,可以了吧!”
身為萬世處男的他,本能的認為這種事情被人發現就夠丟人的了,如果再被發布到網絡上,那以後還怎麽做人?
本著息事寧人的原則,天哥只能這麽的被犢子所威脅。
“不僅如此。”
犢子擺了擺手,說“事情真有這麽簡單,我也不必拍視頻了。”
犢子冷笑一聲,看了狗剩一眼,說“我今天來本來是準備辭工的。”
“好啊好啊。”
天哥感覺這輩子聽到最好的話就是這一句,頭點的跟小雞吃米似得,說“我現在就立刻給你算清工錢。”
“這麽著急趕我走幹嘛!”
犢子陰森冷笑了一聲,嚇得天哥心裡咯噔一下。
“不過,我手裡現在有了這個視頻以後,突然就又不想走了。”
看著犢子一臉吃定他的神色,天哥臉上閃過一絲厲色,咬牙說道“那你是要待多久?”
“時間不長,就一個多月。”
犢子冷笑著說“這一個月裡,你只要不刁難我,我自然會把視頻徹底刪除,你的秘密就再也沒有外人知道了。”
“不過,如果你刁難我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行!”
天哥想了一下,犢子說的條件,實在太容易做到了。不給他安排體力活,讓他歇著就可以了。
“啥秘密?”張嫂洗好衣服走了過來,看著三個大老爺們聊的挺熱乎,說“中午給你們燉肉,都別出去吃了啊,淨浪費錢。”
“不了張嫂,我們還是出去吃的好。”
犢子打了一個冷顫, 說“其實在外面吃一頓也不貴。”
就在狗剩還想說點什麽的時候,幾輛麵包車開進了工地。這麽大的場面,頓時吸引了所有人。
麵包車裡下來了足足兩百多號人,小背心、軍靴,分成兩排扶手站立,身姿挺拔,就像是退伍的軍人一樣。
“這些人來做什麽?”
天哥看著他們,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時候,一輛suv開了進來,從上面走下來一位女人。
這個女人犢子很熟悉,熟悉到知道她屁股上有幾顆痣。
她不是別人,是前天晚上陪犢子纏綿了一夜的女人。
也是昨天把犢子傷的要死,看清了現實的女人。
直到現在,犢子還是不知道她的名字。可是,卻知道她這次叫這麽多人來是為了什麽。.易.看.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