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時間仿佛又回到了聖杯戰爭剛剛開幕的時候,Saber無形的聖劍同Lancer的紅黃雙槍狠狠撞在一起迸射出耀眼的火花。
“哈,Saber,看來手腕上的傷口並不足以抹消大名鼎鼎的騎士王劍刃的鋒利。”
輕輕抹去從臉頰上被劍氣撕裂的傷口中流出的鮮血,Lancer嘴角露出了相當享受的笑容。
也許有些奇怪,但是所謂騎士便是有這種特質——在光明正大的決鬥之中盡情享受的特質,哪怕最終自己很可能會戰死。
君不見縱然表現地不夠明顯,但其實Saber臉上也是露出了相似的表情麽?
“早就說過了吧,手腕上的傷口對於我來說只是騎士的勳章罷了。倒是你迪盧木多,你揮舞的雙槍可是比上次更加凌厲了啊。”
Saber眼中滿是讚歎,雖然肩膀和手臂都被Lancer的寶具之一破魔的紅薔薇劃出了略顯淒慘的傷口,但是她表現的卻沒有一丁點兒的在乎。
“這次,我們可是要分出勝負啊!!”
一長一短兩把滿溢了殺氣的魔槍飛速舞動著在空氣中呼嘯,費奧納騎士團首席騎士光輝之貌迪盧木多將要,全力以赴。
轟——!!
衝擊摧毀了一切,煙塵彌漫。
.........................
而於此同時,在工廠之中
“為什麽?沒有戰勝對方的完全把握就應該先行撤退啊!現在拯救索拉才是第一事項,迪盧木多!!!”
狠狠地咬著牙,但是肯尼斯還是盡力壓低了聲音。
和Rider的禦主不一樣,雖然他的實力比起那隻小受要強的多,應該說完全就是天壤之別,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出現在戰場之上的勇氣。
或者說在他的意識之中所謂聖杯戰爭就是禦主隱於暗處制定戰略,然後英靈加以實行,所謂自己出現在英靈的戰場中完全就是無謀的做法。
因此這貨其實一直是把蘇墨當作傻缺來看的。
也正因為他的這種思維,所以對於自己的英靈迪盧木多才一點兒了解都沒有。
而正在肯尼斯忿恨著咬牙切齒的時候
叮玲叮——
清脆的細小聲響從不遠處滾落到他的身前。
“嗯?”
他本能地看了過去——那是一顆子彈。
被人從旁邊扔過來的子彈。
於是他躬下身準備去拾撿。然後,在身體的前傾的過程中,他的余光似乎瞄到了什麽,轉過頭去——
“——!!!!!”
“噓...........”
右手食指放在嘴前。衛宮切嗣平靜地看著肯尼斯。
左手的手槍正對著一個渾身血汙有著一頭如果打理好了會很鮮豔的紅發的女子。
她是肯尼斯的未婚妻,名字是索拉。
......................
“這就是你帶我過來這裡的原因麽?”
四個人影靜靜地站在這個廢棄工廠的頂端,安靜地俯視著下方發生的一切。
夜風有些清涼。
“你沒有什麽別的想法嗎?”
王銘說道,目光饒有興趣地注視著Lancer同Saber碰撞濺出的火花。
“能有什麽想法?衛宮切嗣的做法很符合他的風格不是麽?”
蘇墨稍稍拉了拉衣襟,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這可是戰爭哦。”
沒錯。雖然只是七對主從——哦不對,加上蘇墨和阿爾薩絲應該是八對了,但是這仍然是戰爭。
蘇墨並不覺得衛宮切嗣的做法有什麽不對,至少他沒有禍及不相乾的人——在之前炸酒店的時候如果他沒有空出時間讓裡面的普通人撤出從而令肯尼斯有一定反應的話,估計一個猝不及防的爆破真可能直接給丫埋葬在裡面了。
當然這並不代表對於他的做法蘇墨就是支持的,只能說每個人的思維都各有區別,如果換成蘇墨的話他就是一定會選擇正面硬剛。
有些傻,但是足夠光明正大。
“不過話說衛宮切嗣這是準備去威脅那個肯尼斯的節奏啊..........”
腦海中仍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蘇墨這麽說道:
“可惜了。”
聽到他的話,王銘眉頭一挑道:
“可惜?你不是沒什麽想法的嗎?”
“當然是逗你玩兒的。”
“..........”
“只不過為了迪盧木多感到可惜罷了。他也挺不容易的。”
蘇墨聳了聳肩道。
他身旁的艾斯特從頭到尾便一直是懵逼的狀態表示自己完全聽不懂身邊這倆貨究竟在打什麽啞謎。
不過還好,她幾乎永遠都是保持著面無表情的樣子所以別人看不出她有什麽異常就是了。
“不,我倒認為為迪盧木多感到可惜是完全不值得的。”
然而王銘卻是一臉嚴肅的搖了搖頭。
“誒?”
“要知道歷史上這貨也是用劍的,而且用劍實力說不定比用槍時更強,但是誰叫他不選當Saber而硬是要當槍兵的?自古槍兵多苦逼可不是說著玩兒的,大宇宙意志的力量可是他所能理解的?講道理灑家也是縱橫百年的人物了,但槍兵之中除了師匠之外我還沒見過一個幸運值過了E的!!!而且你知道大帝的王之軍勢為什麽在使用了三枚令咒的情況下依舊敗給了你家嗚喵王?原因很簡單——他的軍團裡士兵基本上全是舉槍的,媽的作死。”
王銘激動地唾沫星子都快出來了。
“哦.........”
然後得來地只是蘇墨相當冷淡的回應。
‘完全不懂你在說些什麽好咩?媽蛋師匠是個什麽鬼!我記得迷途竹林裡那位是用弓的,而且憑什麽大帝失敗的原因是因為軍團裡槍兵太多啊!!我家嗚喵王很強很強的好咩!!’
然而內心中卻是瘋狂地咆哮。
“不過,雖然我並不反對衛宮切嗣的做法。但是這次我可能要插一插手了。”
努力平靜了心情之後,蘇墨說道。
“哦?”
王銘笑了一聲。
“我不推崇騎士道,但是我對迪盧木多這樣的騎士也並不討厭。”
所以想稍微幫他一把。
.............................
“自我強製證文?!!!”
看著手中那卷被衛宮切嗣拋過來的紙,肯尼斯瞪大了雙眼。
沒錯。這就是之前衛宮切嗣同蘇墨和阿爾奎特簽訂過的自我強製證文。
束縛術式·對象——衛宮切嗣,以衛宮的刻印起誓,以達成下述條件為前提,契約將成為戒律,毫無例外地束縛住對象。誓約:衛宮家第五代繼承人,矩賢之子切嗣對於肯尼斯·艾爾梅羅·阿其波魯托以及索拉·奴阿薩·索非亞二人為對象的殺害、傷害的意圖以及行為將永久被禁止。
條件:用盡所有的令咒。讓從者(Servant)自裁。
“你,有意見嗎?”
衛宮切嗣冷淡地看著青筋爆起面色猙獰的肯尼斯, 聲音平靜。
“我——”
未婚妻索拉的安危與阿奇波盧德家族的榮耀,他掙扎著。
不過他掙扎的時間並不算久。
“我.........沒——”
“等等!”
然後在他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便被打斷。
“我稍稍有點兒意見——所以,能打個商量麽?”
白衣勝雪的男子牽著銀發蘿莉的手站在柱子旁邊,微笑著說道。
PS:........後台莫名其妙的就看不到打賞了(望天
話說昨天上了一整天課呢,晚上回寢室就累趴在床上睡覺了(仰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