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乾屍似乎無知無覺,平時潛伏在黑霧之中,只要任何事物掉下去就憑本能去抓住搶來吃了。更為奇特的是,沒個乾屍的身體上都有很多香煙粗細的黑洞,緩緩的從裡邊冒出一縷縷的黑霧,石梁下面這一大片的黑霧就是從乾屍身上的黑洞中散發出來的。
黑霧彌漫濃重,只是停留在石梁之下半米多的距離,並不向上擴散,其內不知隱藏著多少乾屍。
好在那些乾屍即使伸長了手臂,也差一段距離夠不到石粱,更幸運的是它們沒有腦子,不會搭人梯,所以我們在石梁上還算比較安全。
我和藤明月看的發毛,臭魚卻興高采烈,大聲說:“哈哈,你們看,這死貓別說九條命了,再多九百條命也一起被這些乾屍吃沒了。”
藤明月捂住眼睛不忍去看,我卻冷冷的注視著下面的動靜,心中不為所動。
沒想到,臭魚太過得意忘形腳下一滑,從左邊掉下石梁。
藤明月嚇得不知所措,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
我百忙之中伸手一抓,勾到了臭魚的胳膊,被它下墜的力道一帶,險些跟他一起掉下去,被墜得趴在石梁上,我手臂都快要被他墜斷了。
也不愧是臭魚,身體素質超於常人,腰上一用力,一隻手勾住我的胳膊,另一隻手已經按住石梁,後背一挺,就可以躍上來。
忽然臭魚覺得腿被人抓住,回頭一看,從下面黑霧中伸出一隻乾屍的手爪,狠狠抓住了大腿,正在拚命往下拉扯,黑霧中又從遠處蜂擁而來無數的乾屍,都伸著手爪,撲向臭魚。
那力量大得出奇,我拽不住臭魚,也被拖得向石梁邊上挪了半遲。這時藤明月嚇得倒在地上,即使他和我一起拉,也無法和乾屍的怪力相對抗。
臭魚大喊:“老張,快動手,日你大爺的,活乾得利落些。”
我目露凶光,“刷”的一聲抽出刀來,腿上一緊,藤明月死死抱住我的腿:“千萬不要,你怎麽能殺自己的朋友!”
我對藤明月大喊一聲:“你抓緊了,千萬別撒手。”
話音未落,探出身去,一刀割斷了抓住臭魚大腿上的那隻乾屍手爪,我原沒指望一刀就能割斷,只是不能見好友死而不救,豁出性命一拚,沒想到乾屍的身體已經腐朽,輕輕一割就斷。此時,後面的乾屍陸續擁了過來,一隻屍爪向我抓來,我用刀一揮,就把它砍成了兩截。
這時臭魚腿上得脫,雙臂一撐石梁,就躍了上來,與藤明月一起把已經掉下去一半的我拉了起來。
乾屍們見沒抓到什麽東西,又紛紛潛回了黑霧之中,黑霧如水,頃刻間恢復平靜,如同什麽也沒發生過。
臭魚死中得活,心中無比激動,只是對我反反覆複的說一句:“日你大爺的……日你大爺的……”
我站起身來,用短刀的刀背拍了拍他的臉,嚴肅的對他說道:“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你日我行,日我大爺就不行,我最恨別人日我大爺!你他媽再日我大爺,我就閹了你!”
臭魚傻了,問道:“你不是沒大爺嗎?”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沒有也不許你日,你逮誰日誰大爺這習慣很不好。”
不敢多做停留,急忙離開了這條狹窄漫長的石梁,我剛才一時充英雄,其實嚇得腳也軟了,走得很慢,落在了他們二人的後邊。
藤明月和臭魚進了出口,急忙緊走兩步隨後想趕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