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懷孕了!”
陪關瀾在食堂吃完午飯後,關瀾回宿舍尋柳曉茹去了,據她說柳曉茹最近又在創作新歌,她也要去參與。關瀾一走,楊軍就快步出了學校,出了校門後又加快腳步快速來到昌毓婷的家。
按了門鈴,昌毓婷很快就給他開了門,進屋後楊軍看見客廳的飯桌上擺著三菜一湯,都還沒有動筷子,一見桌上的飯菜,楊軍就知道昌毓婷一直在等他來吃飯,心裡便有些慚愧,當即抱歉地向她道歉、解釋,誰知,他剛說了句:“對不起、對不起昌老師,剛才放學的時候我女朋友在教室外面等著我一起去吃飯……”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自他進門後就一直用複雜眼神看著他的昌毓婷很突然地說出了這麽幾個字。
懷孕了?
楊軍正在說的話斷了,嘴巴微張著,竟然忘了合上,傻傻地看著正色看著他的昌毓婷。
看著他傻傻的樣子,昌毓婷板著的臉上漸漸露出了一絲笑意。楊軍看到她臉上露出笑意,他也跟著傻傻地笑了。
“昌老師,你是跟我開玩笑的是不是?”
見昌毓婷臉上露出了笑容,楊軍便以為她剛才的話是和他開玩笑的。
見楊軍以為是開玩笑,昌毓婷臉上的笑容一收,瞪了楊軍一眼,當即就轉身快步走進臥室,大概一分鍾後她從臥室走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張紙,紙上有字有章。
“給!”
快步走到楊軍面前。昌毓婷抿著嘴把手裡那張紙往楊軍面前一遞。示意楊軍拿去看。
楊軍一頭霧水地接過那張紙。拿到眼前一看。
孕育鑒定書
一看到這幾個字楊軍眼前就一黑。再看這幾個字下面——
經鑒定。昌毓婷女士確定已經懷孕兩個月左右。
再下面就是鑒定醫生的簽名和圖章印、日期等等了。
兩個月……
那次我和她……距離現在不就是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嗎?
難道真是我的?
楊軍心裡亂了,亂極了。
“怎麽樣?現在相信了吧?還懷疑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嗎?”
身前的昌毓婷有些生氣地問。
楊軍抬頭看了她一眼,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是悶悶地點點頭。過了兩分鍾,楊軍遲疑地問她:“昌……這個、你確定你肚裡地孩子是我地嗎?”
楊軍本來要叫她昌老師的。但突然想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很可能是自己的,這“昌老師”三個字就喊不出口了。
問到這個問題,昌毓婷神色變得有些苦。“不知道,我哪知道……也許是你的,也許是我那死鬼丈夫地,在孩子還沒有出生之前,別說是我,就是醫院的醫生也沒辦法確定這件事……”
這些話說著說著,昌毓婷地情緒就低落了下去。
楊軍暗歎一聲,伸出雙手將昌毓婷扶到飯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然後給她盛了一碗米飯,給她盛完又給自己盛了一碗,然後就在昌毓婷左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坐下後,楊軍神色複雜地看了昌毓婷一會,看得昌毓婷臉色漸漸變了,變得有些惱怒。
“楊軍,你這麽看著我幹嘛?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楊軍淡淡地笑了一下。誠懇地道:“昌姐。這個問題你不要多想了,如果你不介意。就當你肚裡的孩子是我的吧!以後你們生活上有什麽需要,都可以交給我來辦。我不能確定以後我會不會娶你,但我可以保證會養活你們,只要你願意。”
只要你願意……
這幾個字在昌毓婷心裡激起了一點漣漪,她看著楊軍的眼神也變得柔和了下來。
“楊軍,你說的是真心的嗎?你真的會負責我們的生活?萬一以後你和孩子做了親子鑒定,得出地結果不是你的骨肉,你會不會後悔?”
楊軍淡淡地笑了笑。
“昌姐,不管你肚裡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你我總歸在一起睡過,我能看著你一個人養活一個孩子而袖手旁觀嗎?我做不到。”
這話說的昌毓婷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但臉上也羞紅了,她羞惱地拍打了楊軍肩膀一下,啐道:“什麽一起睡過!真難聽!”
“嘿嘿。”
楊軍憨憨地笑著。
“吃飯!吃飯!菜都快涼了。”
昌毓婷白了憨笑的楊軍一眼,催促他趕緊吃飯,一邊說已經一邊夾了一塊魚肚放到楊軍碗裡。
這天下午兩點,正是人一天中很容易犯困的時候,遊戲中,雪鷹城下來了兩萬精銳地禁衛軍。帶兵地是一個渾身披甲,年富力強的青年將官。
這些人剛把雪鷹城地四個城門封鎖住了,東皇太一就和四個手下來到了北城門,他們之所以不去東門、不去西門,也不去南門,而獨獨來到這北門,其關鍵的原因就是城下那兩萬禁軍地帶兵大將就在這北門城下。
兩萬大軍,這就是紫衣侯跟銀衣候說的安排嗎?
城樓上,秦龍、漢鳳、唐虎、宋豹站在東皇太一的身後一起審視城下的兵馬。
果然不愧是皇城的禁衛軍。
城下的五千大軍分列五個長方形的方陣,中間三個呈“三”字型的兵馬方陣,這三個方陣排在前面的兩個都是步兵方陣,第三個卻是清一色黑馬的騎兵方陣。
在中間這三個方陣的左右兩邊還有兩個弓箭手方陣。
整個兵馬布陣在城頭上東皇太一他們的眼裡看來,就像是一隻螃蟹,中間厚實,兩邊有利爪。想攻擊中間。必定會受到左右兩邊弓箭手方陣地射擊,如果攻擊側翼,呵,攻擊弓箭手方陣能討得到好嗎?尤其是在兩個弓箭手方陣中間還有兩個步兵方陣和一個騎兵方陣地情況下。
看了好一會,唐虎臉色發白地對他身前的東皇太一悄聲說:“門主。這禁衛軍果然名不虛傳啊!看來城下帶兵的人統兵很有一套啊,光靠我們恐怕抵不住呢……”
東皇太一臉色也有些難看。不過他擔心的東西很顯然和唐虎所擔心的完全不同。
“我二師兄派了兩萬人來攻打我這裡,他地禁衛軍雖然精銳,但他難道不知道我城中也有一萬兩千的手下嗎?他地兵馬隻比我們多這麽幾千,我有城牆優勢,他怎麽可能打得下來?只是……戰爭一旦開打,我們手下死傷以及弓箭、兵器的消耗就要嘩嘩地用我的銀子啊!哼!”
秦龍、漢鳳等人聞言面面相覷,他們都沒有想到他們的門主擔心的竟然是要花費銀子,但東皇太一是他們的門主,他們也無法就這個問題批評他,倒是宋豹。他眼珠一轉,忽然上前一步把嘴湊到東皇太一耳邊小聲道:“門主,要不……我們去請獨孤風行出面吧?他劍法修為那麽高,想必在千軍之中取敵人的主將頭顱輕易之極,只要他取了敵人主將的性命,敵軍必然大亂,到時候我們城內一萬兩千大軍殺出去必定能擊潰城外的敵軍。到時候咱們俘獲了敵軍的兵器、馬匹。應該能彌補我們出兵地花費。”
隨著宋豹往下說,東皇太一的眼睛越來越亮。等宋豹說完,東皇太一臉上已經露出了一點笑容。然後那點笑容慢慢擴大,從無聲到有聲,最後演變成哈哈的得意大笑,笑畢,東皇太一驟然轉身走下城樓,徑直往獨孤風行的住處大步騎馬而去。
騎馬,東皇太一五人一陣風也似地疾馳到了獨孤風行的古宅門前,一到門前,東皇太一就立即跳下馬來,下馬後,東皇太一把手裡的馬韁往旁邊的秦龍手裡一塞,留下一句:“你們在外面等著,我一個人進去請他……”
話音未落他地身影就已經快步進入了古宅地大門。
東皇太一進去後腳步不停,快步向著梅花林深處走去,還是在昨天那個地兒,那道雪白出塵的身影依然在那棵梅花樹下,依然專注地看著面前地梅花。
“風行先生!風行先生……”
東皇太一遠遠的看見獨孤風行地身影就大聲喊開了,等他一邊喊一邊快步走到獨孤風行身旁的時候,獨孤風行才淡淡地問:“何事?”
問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視線始終不曾離開面前的梅花。
他這種回應可以說是無禮之極,但向來跋扈的東皇太一卻毫不在意,臉上仍然堆著熱情的笑容,誠懇地向獨孤風行拱手道:“風行先生,城外來了兩萬精銳的朝廷禁軍,太一此來是想請先生出一劍,幫我取了敵軍大將的頭顱,還請風行先生能幫這一手。”
“是嗎?禁軍?”
獨孤風行依然淡淡地問,目光依然在面前的梅花上。
“是的,風行先生!還請風行先生幫忙出上一劍。”
東皇太一一臉笑容地恭請。
獨孤風行緩緩轉過頭來目視著東皇太一。
東皇太一臉上的笑容又努力變得熱情、懇切一些。
獨孤風行轉過臉來,可以看見他的面目非常英俊,只有一雙顯得很淡然很不耀眼。
“風行先生,請幫忙出一劍!拜托了。”
東皇太一仍在懇切地請求。
“嗯,確實該出一劍了……”
獨孤風行輕歎一聲,右手已經拔出腰間的長劍,歎息聲中,一道劍光已經穿透了東皇太一的脖子,他平淡的眼睛一直盯著東皇太一的脖頸,當他手裡的長劍刺進東皇太一脖子,一點血花綻開如梅花一般的時候,他純真地笑了。像看到了世間最美地美景。歎息地話音落下,他的長劍已經抽出了東皇太一的脖子,清亮的劍刃上一串殷紅的血珠殘留在上面,獨孤風行嘬口輕輕往血珠上吹了一下,劍刃上地血珠紛紛被吹落劍身。很有詩情畫意的美意。可獨孤風行卻失落地歎息一聲。
“還是不行……還是不行……為什麽我眼裡地血花、我眼裡的血珠永遠不是舉世無二的美景……為什麽……難道我天生沒有成為劍神的資質……為什麽……”
第310章旋風下七城(六)
獨孤風行低頭看了一眼已經癱倒在地上的東皇太一,東皇太一的脖子雖然被刺穿了。但他還沒有咽氣,他的手指憤怒、迷惑地指著神情平淡的獨孤風行,他一定想說什麽、想罵幾句,但很遺憾,他的咽喉已經被獨孤風行的劍刺穿了,現在哪裡還能說出話來?
獨孤風行淡淡地對腳下地東皇太一笑笑,道:“你昨天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知道嗎?你說錯了,我的絕招不叫一劍西來……”
淡淡地說著他已經舉步向古宅大門走去,人已經離開四五米遠了。他淡淡的聲音又被風兒吹到還沒有咽最後一口氣的東皇太一耳裡。
“我的劍法來自西門吹雪,西門吹雪的劍法是沒有名字地,他地劍隻為殺人而生,從來都不需要名字……從來都不需要……”
一步步,孤獨風行如出塵的謫仙提劍走出古宅,古宅門前秦龍、漢鳳、唐虎、宋豹正在等著他們地門主東皇太一請出獨孤風行,因為不知東皇太一能不能請出獨孤風行。所以他們不時地向古宅門內看去。也所以當獨孤風行徐徐走出古宅來的時候他們都看見了。
看見孤獨風行走出來,他們先是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獨孤風行地面目。昨天他們雖然已經遠遠地看過獨孤風行,但當時他們只看見了獨孤風行的側面。並沒有看見獨孤風行的面目。
秦龍性子最沉穩,他只看了獨孤風行一眼就注意到獨孤風行身後沒有他們的門主東皇太一,也注意到了獨孤風行的手裡提著已經出鞘的長劍。
不過他並沒有意識到東皇太一已經死在獨孤風行的劍下,所以只是問:“先生,請問我們門主怎麽沒有和你一起出來呢?”
秦龍這一問,漢鳳、唐虎、宋豹三人才注意到他們的門主東皇太一確實沒有跟獨孤風行一起出來。
獨孤風行淡淡地道:“因為他已經死在我的劍下……”“什麽?”
秦龍、漢鳳他們四人聞聽這個消息,個個面色大變。手裡紛紛幻化出自己的幻獸兵器。
秦龍手裡幻化出來的是一把刀,厚背刀。
漢鳳幻化出來的是一杆銀槍。
唐虎手裡幻化出的也是一把刀,一樣的厚背刀。
只有宋豹的兵器有些奇異,只見他的雙手上各幻化出一副鐵黑色的利爪,每隻利爪的五指都是一柄手指長的彎刀。兩隻利爪看上去很讓人心寒。
獨孤風行並沒有趁他們幻化兵器的時候攻擊他們,只是不言不語地靜靜站在他們的面前。
“為門主報仇!”
秦龍大喝一聲,最先揚起大刀向著獨孤風行當頭劈下。
“為門主報仇!”
漢鳳、唐虎、宋豹三人緊隨秦龍騰身躍起,銀槍、厚背刀、利爪盡皆襲向淡淡地站在古宅門前的獨孤風行。
唰唰唰唰!
獨孤風行手裡的長劍連閃了四下,他的目光始終跟隨著他長劍的劍尖,每一劍刺進秦龍他們喉嚨的時候,劍尖處那刹那間綻放出來的血花看在他的眼裡,他都會純真一笑,四劍刺出他的劍就劍光一閃、斂進了劍鞘之內。
失望地微微搖頭,獨孤風行神情落寞地先前離去,他走出兩步後,漢鳳、唐虎、宋豹三人才從空中掉落在地上,可見獨孤風行出劍和收劍的速度有多快。
隨意出劍五次就收割了東皇太一等五人的性命,但離去的獨孤風行卻一點也沒有喜悅的神色。
遠去百多米後,獨孤風行抬起左手,用左手手腕上的通訊器撥通了一個號碼。
“怎樣?我家老五已經得到懲戒了嗎?”
通訊接通後,通訊器裡傳出紫衣侯平靜地聲音。
我欠你地人情。從此兩清了。”
獨孤風行說著就要掛斷通話。遠方的紫衣侯好像知道獨孤風行要掛斷通話,一句話讓獨孤風行要關通話的手停住了。
紫衣侯說:“風行,你的劍神之境圓滿了嗎?”
獨孤風行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你想說什麽?”
他問。
“呵呵。”
紫衣侯輕笑一聲,然後道:“我猜你還有,我知道有一個人可能能讓你體悟到劍神之境。你想去試試嗎?”
聽了紫衣侯這句話,獨孤風行沉默了片刻。後問:“誰?在哪裡?”
“呵呵。”
紫衣侯在通訊裡又一次輕笑一聲,他道:“看來你的劍神之境真地還沒有圓滿啊。”
“那人是誰?在哪裡?”
獨孤風行打斷了紫衣侯的話。“西涼城地城主——邪劍客!我聽說他的奪命十三劍早就已經練成了必殺的第十五劍,你敢去嗎?”
“很好!”
獨孤風行淡淡地說了這兩個字就利落地關掉了通訊器。
結束了通話,獨孤風行繼續向前走,一直到傳送大廳,他腳步一步不停地走進傳送大廳。“你要去哪裡啊?”
負責傳送的老頭問站在傳送陣裡的獨孤風行。
“西涼城。”
獨孤風行淡淡地說。同時一錠黃金放在了老頭的破木桌上。這是他給的傳送費用。
幾乎是在獨孤風行剛剛傳送出去的那一秒,雪鷹城外的禁衛軍大將接到了紫衣侯親自傳來的命令,待紫衣侯掛斷通訊後,領兵大將對身旁地傳令兵一揮手,沉聲道:“吹號!全軍攻城!”
楊軍晚上吃過晚飯進入遊戲後。剛在遊戲裡睜開眼,他就聽到自己手腕上的通訊器響個不停,舉起左臂打開通訊器上收到的短信一看。
“今天下午三點不到,紫衣侯派出的兩萬禁軍已經攻下了雪鷹城,楊軍,你要注意戒備,別人剛剛登基稱帝的紫衣侯把西涼城也端了去。”
這天短信是畫戟信徒發來的。短信的內容讓楊軍有些意外。
兩萬禁軍就能攻下雪鷹城?難道雪鷹城裡一萬兵也沒有嗎?還是說……紫衣侯親自出手了?
對於畫戟信徒地提醒。楊軍放在了心上。他雖然自信武功不會弱於那個紫衣侯。但如果他不在線,那時候他地西涼城恐怕真要丟了。
這幾天看來要時刻留意《江湖》的消息了。可不能真讓他們端了西涼城去。
心裡有了計較,楊軍也就不再繼續煩惱這件事。起身就從床上起來了,然後推開臥室地門走到了院子裡。
剛走到院子裡,楊軍臉色就突然一變,輕松的神色瞬間被警惕地神色所取代,緊抿著嘴唇、半眯著眼嚴肅地看向右前方的屋頂。
剛才一走到院子裡,他的直覺就感覺到了右前方的屋頂上有一道目光盯在他的身上。
眯眼看過去,只見夜幕的星空下,百米外的屋頂上靜靜地坐著一個雪白的身影,楊軍看見那白衣男子的左手裡提著一把連鞘的長劍。
此人給楊軍的感覺很出塵,仿佛沒有煙火氣,衣袂飄飄如仙,一點也沒有吃五谷雜糧的俗世氣息。
那人自然就是被紫衣侯蠱惑來的獨孤風行。
說起來,上次鬼神仙魔圖決賽上他和楊軍都是參加了的,但當時無論是楊軍,還是這獨孤風行的修為都算不得絕頂,彼此的印象也不深刻,但如果提到對方的名字,無論是楊軍還是獨孤風行都還是有印象的。
就像獨孤風行,他今天下午一聽紫衣侯說邪劍客早就已經將奪命十三劍的第十五劍練成了,他當時什麽也沒有多說就掛斷通訊來了西涼城,因為他知道邪劍客這個名字,也知道邪劍客是修煉奪命十三劍的。
在他想來,既是曾經參加過鬼神仙魔圖決賽的邪劍客,那他練成第十五劍就是很有可能的。所以他來了。
獨孤風行見楊軍已經看見了他,他便在屋頂上站起身來,連鞘的長劍向著楊軍、橫在了身前。這個手勢,楊軍一看就明白這白衣人要和他楊軍比劍。
即是比劍,楊軍就不可能含糊,當即身形龍卷風似的猛然一旋,身形頓時拔地而起,眨眼就穩穩地立在屋頂上。
獨孤風行在緩緩走過來,楊軍踏著屋頂的瓦片也向著對方一步步走過去。
“邪劍客?”
相距大約五十米的時候,獨孤風行淡淡地問。
“是,你是誰?”
楊軍一口就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他有些好奇眼前這人的身份,他覺得眼前這人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