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測量儀底座上,楊軍眼睛眯了起來。
他的內力明明增長了許多,為什麽測量儀測出的數據依然是799999點呢?
難道是這個測量儀出毛病了?
懷疑地打量幾眼腳下的測量儀,楊軍從這個測量儀底座上走了下來,然後沿著街道大步向前走,直到看見另一台測量儀。
楊軍走上去、往投幣箱裡投了五枚銅幣,然後聽到機械的聲音響起。
“恭喜您!您的**總防禦力是31732點,**的總攻擊力是48783點!您的內力總值是719484點!合計您的總戰力點數是799999!請問您還要測量您身體各個部位具體的攻擊和防禦點數嗎?如果是,請重新投銅幣五枚!”
一樣的結果?
楊軍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不過他並沒有在這裡多待,立即走下這台測量儀沿著街道大步向前繼續走,直到看見又一台測量儀,沒有遲疑,楊軍立即走過去站上測量儀的底座、往投幣箱裡投了五枚銅幣。
“恭喜您!您的**總防禦力是31732點,**的總攻擊力是48783點!您的內力總值是719484點!合計您的總戰力點數是799999!請問您還要測量您身體各個部位具體的攻擊和防禦點數嗎?如果是,請重新投銅幣五枚!”
還是一樣?
楊軍不信邪,他的內力明明增加了很多。
所以他下了這台測量儀,沿著街道繼續往前走,看到第四台測量儀的時候他又站了上去。
一連換了七台測量儀,可是每一次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模一樣的。
不會是所有的測量儀都出問題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楊軍立即用手腕上的通訊器撥通了遊戲公司地客服熱線。
“您好!這裡是《江湖》客服07號服務熱線。請問您有什麽問題嗎?”
撥通熱線後,通訊器裡響起一個清新的女子聲音,很悅耳。
楊軍在心裡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問道:“是這樣的!我懷疑《江湖》裡的功力測量儀出問題了!我在並州城,剛才連續換了七台測量儀,可是測量出來的功力和我以前的功力一模一樣,但是我今天的功力明明提升了!所以我想請你們檢查一下並州城的功力測量儀是不是出了問題。”
“喔!我的!我馬上把您的問題向上反應,應該很快就有答案給你,對了!答案出來地時候,我可以打這個號碼找你嗎?”
服務小姐的語氣清新依舊。語速不急不緩,顯示了良好的業務素質。
“可以!”
楊軍這兩個字說出,那個服務小姐說了“稍等”就掛斷了通話。
之後,楊軍一邊在行人稀疏的街道上來來回回地踱步,一邊等著那個服務小姐的消息。
“嘀嘀嘀!!”
大約一分鍾後。楊軍手腕上地通訊器忽然響了起來。
效率這麽高?
楊軍很意外,看也沒看通訊器的顯示屏就按下了接聽鍵。
“喂?是你們的測量儀壞了吧?”
通話一接通,楊軍就問。
“嗯?什麽?什麽測量儀壞了?”
通訊器裡響起吳明鏡迷惑地聲音。一聽見她的聲音,楊軍就知道自己弄錯了,趕緊向她解釋。
“啊?是你啊!我弄錯了!以為是遊戲公司的人呢!我剛才打了遊戲公司的電話,接電話的人說等一下打電話回復我,所以你剛才打過來。我還以為是遊戲公司地人呢!對了!你現在是遊戲裡還是外面給我打電話啊?”
最後反問一個問題,明顯是楊軍在轉移話題。楊軍不想和吳明鏡就剛才的誤會解釋半天。
“喔!我就說嘛!我剛通你電話,你就問出那麽一個奇怪的問題。呃……我現在在外面!我剛才打你手機,沒人接。所以我就猜你這個時候是不是在遊戲裡,便撥了你遊戲裡的號碼,結果果然!你真的在遊戲裡!你真是個遊戲迷!對了!你等等啊!我馬上進遊戲來找你!一會兒再打給你……”
話一說完,沒等楊軍回話。她就掛斷了電話。
楊軍望著寂然下來的通訊器,有點想笑,吳明鏡還是這麽好玩。
大約又過了一分鍾。楊軍手腕上的通訊器又響了,這次按下接聽鍵後,楊軍沒敢立即開口,怕又弄錯了人,他很不喜歡解釋那些無聊地問題。
這次按下接聽鍵後,楊軍仔細看了一眼通訊器顯示屏上顯示的號碼,見是遊戲公司的客服熱線,他才松了口氣。
剛要開口問,結果通訊器那頭地客服小姐已經先開口了。
“這位先生您好!”
“你好!”
楊軍回應了一句。
然後就聽那個客服小姐說:“這位先生!您的問題我剛才已經向上面反應過了。我們的技術人員已經讓本遊戲的系統主腦自檢過了。自檢的結果顯示我們《江湖》裡所有的功力測量儀都沒有任何問題!對於您的問題,我們可以給您一個提示——在《江湖》裡。不同的秘笈修煉出來的內力,即便內力數值相同,攻擊力和防禦力也都是不同地!我們只能給您這一點提示,其他地還要您自己領悟。請問您還有其他的問題嗎?”聽了這個回復,楊軍默然無語,他能說什麽呢?就算心裡仍有懷疑,可是對方已經說了遊戲裡地測量儀都沒有任何問題,還給了他一個什麽提示。
“沒有問題了!”
楊軍淡淡地回道。
“那再見!如果您以後還有什麽問題,我們公司歡迎您任何時候打我們的客服電話!再見!”
客服小姐悅耳的聲音背書一樣說完這番話就掛斷了通話。
通話結束後,楊軍腦中回響著剛才客服小姐說的提示——
在《江湖》裡。不同的秘笈修煉出來地內力,即便內力數值相同,攻擊力和防禦力也都是不同的!
不同的秘笈修煉出來的內力,即便內力數值相同,攻擊和防禦力也都是不同的?
這是什麽意思?
是不是說……
楊軍還沒琢磨明白,他手腕上的通訊器就又響了。
這次按接聽鍵前,他看了一眼通訊器顯示屏上顯示的號碼——
婉兒。
顯示屏上顯示的不是號碼,而是吳明鏡遊戲裡的名字。
淡淡一笑,楊軍按下了接聽鍵。
“喂?”
楊軍剛喂了一聲,通訊器那頭吳明鏡已經徑直問了。
“楊軍!趕快說你現在在哪裡?速度一點!Ok?”“你要來找我?”
一聽她的話音。楊軍就有了這個預感,但還是下意識地問了出來,因為吳明鏡以前從沒有在遊戲裡主動找過他。
這是第一次!
“廢話!快說你現在地地址!大男人的,真是嗦!要不要這麽八婆啊?”
吳明鏡的語氣聽上去似乎很不耐煩,但有些了解她的楊軍卻知道她說話就是這個樣子。她說出來的字眼雖然很粗俗,但是語氣卻是婉轉動聽地,很好玩。楊軍很喜歡聽。
楊軍微笑著報出了他在並州城的房子地址。他剛把地址說了一遍,吳明鏡就立即掛斷了通話。
其實楊軍說的地址有點長,但楊軍卻知道吳明鏡肯定是記住了。她的記憶力超強!以前還在一起讀高中的時候,楊軍就已經領教過,她不管背誦英文還是語文。速度都是楊軍的十幾倍。曾經讓楊軍很是羨慕。
站在原地笑了一下,楊軍就回他在並州城裡的宅院了。
回去後他讓仆人送來一套茶具、一小壇雨前龍井茶葉、一壺清澈甘甜地井水。
然後他就在茶室裡靜靜的一個人煮茶了。
也是因為這裡是遊戲,否則楊軍即便有錢,也享受不到雨前的龍井,就算是這樣一間靜謐的茶室,也不是說想要就能擁有的宅院裡的這間茶室古色古香。
整間屋子通體都是碧綠的青竹搭建地,正對著竹門的那邊擺著一張案幾。案幾上是一張七弦古琴。
除了有竹門和擺著古琴的那兩面牆,其他兩面扇形牆上都開了一個低矮地大窗戶。
本來根據建築學,扇形牆是房屋的主要支撐面。是不能在上面開窗戶的,但因為這間屋子通體都是用竹子搭建的,屋頂的重量平均分配在四面牆上,所以,在兩面扇形牆上都上一個大窗戶也沒有關系。
低矮的窗戶外面就是一片靜謐的竹林,竹林裡的清新空氣吹進茶室裡,整個茶室中都飄散著一股淡淡的竹葉清香,很怡人。
第151章捉奸記
楊軍在一邊煮茶一邊等待吳明鏡地時候,遊戲外面。上海。
罌粟女正摟著南城烽火雲地腰在行人匆匆的人行道上往前走。而南城烽火雲地左臂也攬著罌粟女的細腰。他的大手不安份地在罌粟女的腰上、桃形的臀上來回的摸捏著。
罌粟女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臉上很平靜地和南城烽火雲議論著要怎麽把邪劍客永遠地踩下去。讓該死的邪劍客永遠不能翻身。
他們倆人誰也沒有發覺他們身後十幾米遠的人潮裡有一個二十來歲、不修邊幅的青年正陰鬱著眼盯著他們,尤其是南城烽火雲在罌粟女腰上、臀上作壞的大手。
罌粟女和南城烽火雲誰也沒有察覺,倆人說說笑笑,走進了路邊一家名叫“情緣”的賓館。
罌粟女和南城烽火雲進去後開了一間豪華雙人房就上樓去了。
過了大約三分鍾,那個不修邊幅的青年走進這家賓館,徑直向賓館的前台走去。
站在前台後面的是一個三十來歲地**,穿著一身暴露的黑色吊帶裙。
從心理學上來講。喜歡黑色衣服的女人喜歡浪漫,很悶騷。
那青年不修邊幅,披肩的長發蓬亂得很,上身穿著一件寬大的牛仔襯衫、下身是一件髒兮兮的牛仔褲。
雖然說女仔褲越髒越時髦,但他的牛仔褲實在太髒了一點,前台那個黑衣**看見他走過來,當即就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
青年很高,有一米八幾,此時眼中的陰鬱很濃,走到前台開口就問那黑衣**。
“剛才進來的那一男一女住幾號房?”
黑衣**眼光一移。從青年身上移到一旁的桌子腿上,那個桌子腿沒有任何異常,可是這**情願看著那根毫無特色地桌子腿,也不想看眼前這個邋遢的青年。
視線移開了,嘴上。那**冷漠地說:“對不起!我們開賓館的,除非遇到警察查房,否則是不可能透露客人信息的!”
青年陰鬱之極的眼冷冷地看著眼前根本就不看自己地黑衣**,那**等了好幾秒竟然沒有聽到那個邋遢青年的回話,奇怪地移回目光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陰鬱,雙眼冷冷地看著自己。**頓時嚇了一跳,但隨即她就惱怒地大聲說:“對不起!我們賓館是不可能向你透露客人信息的!如果你要找人,你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陰鬱的青年漠然地從牛仔褲口袋裡摸出一張鮮紅的一百元遞到黑衣**眼前,沉聲說:“他們住幾號房?”
黑衣**很意外,她沒想到這個貌不驚人、衣著邋遢的青年竟然能摸出一百塊來買通她。她地目光在一百塊錢上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邋遢的青年,最終還是擺出一副笑臉。一把從青年手裡奪過鈔票,同時低聲說:“302房!你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喔!我們賓館從來都不透露客人信息的!”
青年得到答案轉身就上樓了,再也沒有多看那性感的黑衣**一眼。
青年身高腿長。很快就從樓梯上爬到了三樓。
從樓梯上上到三樓,入目處是一條十幾米長的長廊,長廊兩邊是一個個緊閉的門,門上貼著一個個門牌,302號房就在樓梯口正對面。
青年走到302房門前,臉色不停地變幻,眼中地陰鬱之色卻是越來越濃,他蒼白的雙手緊緊地捏成拳頭,因為捏得太緊。兩隻拳頭竟然微微地顫抖。
站在房門前能隱約聽見房間內的聲音。
“快!快!快給我!”
這是罌粟女地聲音。
“說你是**!不說我就不給你!”
這是南城烽火雲的聲音。
“我是**!我是**!我說了。你快給我!快給我啊!”
罌粟女迫不及待地按照南城烽火雲的話說了,然後就是迫切的求歡。
門外的青年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下去了。抬起腳一腳就踹在房門上。
“砰!!”
重腳踹在門上發出一聲巨大的砰響,房間內立即沒了聲響。
但也隻寂靜了不到一秒,然後房內就傳出南城烽火雲震怒的罵聲:“操!誰啊?作死啊?”
“砰!!”
門外一臉陰鬱的青年一言不發,緊緊地抿著嘴唇,又是重重的一腳踹在門上。
“**!你到底是誰?信不信你再踹老子削你?”
房內傳出南城烽火雲惱怒地喝罵地時候,在門外還能聽見裡面急亂的穿衣服、鞋子地聲響。
“哎呀呀!誰在我踹我的門啊?我的門能隨便踹的嗎?是誰在踹啊?”
樓下傳來黑衣**質問和上樓的聲音。而那陰鬱的青年卻仿若未聞,依舊一腳接著一腳地踹在房門上。
黑衣**還沒有登上三樓,302房的房門已經被南城烽火雲從裡面打開。
“誰他媽在踹門?活膩了吧?”
門一打開,南城烽火雲劈頭就向門外斥罵。
而一直在門外踹門的陰鬱青年見南城烽火雲開門出來,廢話一句沒說,一腳重重地踹了過去。
“哎呀!**!”
“嘭……”
南城烽火雲被陰鬱青年一腳踹進房裡。
而那個陰鬱青年卻站在門外並沒有追進屋裡繼續打,只是用憤怒的眼神盯著摔倒在房裡的南城烽火雲。
“你娘希匹的!”
南城烽火雲雖然意外門外的青年沒有追進房裡來打他,卻沒有多想,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伸手一把把旁邊的實木椅子撈在手裡,憤怒地衝出房間,掄起椅子就向門外那陰鬱青年的頭上砸了過去。
“砰!!”
陰鬱青年用胳膊擋住了椅子,可是他個子雖然高,身體卻並不健壯,胳膊雖然擋住了南城烽火雲砸過來的椅子,他的身子卻止不住往後翻倒,而他的身後就是三樓的樓梯口……青年身子從樓梯上一骨碌就滾了下去,然後腦袋重重地撞在樓梯轉角處的牆壁上。
“嘭!!”
青年眼皮竭力睜了幾次,最後還是無力地合上了,整個人軟軟地倒在樓梯轉角處。
而這個時候,那個黑衣**剛巧走到樓梯這個轉角處。親眼看見剛才還用一百塊買她一個消息的邋遢青年從樓梯上摔下來,腦袋撞在牆上,眼睛都閉上了。
頓時嚇得尖叫起來,她甚至以為這個青年已經死了。
而這個時候,罌粟女已經穿好衣服、鞋子冷著臉從房間裡走出來。
“親愛的!到底什麽事啊?”
罌粟女摟著南城烽火雲的腰問道。
“喏!”
南城烽火雲一臉解氣地指了一下摔在樓梯轉角的邋遢青年,不屑地罵道:“這個臭小子估計是瘋了!竟然莫名其妙的踹我們房門,我剛打開門他就踹了老子一腳。日他娘希匹的!老子小腿到現在還痛呢!”
罵完這番話,以南城烽火雲對罌粟女的了解,認為她一定會問一句“真的?讓我看看?是那隻腿?”,誰知道罌粟女看著摔昏在樓梯轉角處的青年,臉色竟然突然變得煞白,眼神也變得驚慌之極。
“你怎麽了?”
南城烽火雲很不解地問她。“兒子!小斌!你怎麽了?你怎麽了?”
突然,罌粟女驚慌地跑下樓梯,跑過去抱起陰鬱青年的腦袋又哭又喊。
原來那陰鬱青年竟是罌粟女的兒子?
那不是《江湖》裡的劍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