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晚,已經凌晨2點多了,仍然和以前一樣一身銀衣的銀衣候從天王城的傳送大廳裡出來,走出傳送大廳,站在大廳門口,他嘴角含笑目光巡視著視線內的
這天王城和別處可不一樣,這座城的主人是沒人願意得罪的天煞孤星,當初鬼神仙魔圖決賽上天煞孤星的幾次出手,讓與會的各路高手都忌憚不已,以致這一兩年江湖其他城池都幾乎被人攻打過,卻從來沒人敢打天王城的主意。
銀衣候佇立在傳送大廳的門口目視眼前的景色時間並不長,兩分鍾後就舉步向天王山走去。
天王山上有凌霄城,凌霄城裡有天煞孤星,天煞孤星不僅是天王城和黑山城的主人,還是凌霄城現在的掌門。
銀衣候去天王山做什麽?
當他登上天王山,經過山上凌霄城弟子通報之後,見到了久負盛名的天煞孤星。
“阿侯?你來天王山做什麽?”
當銀衣候在凌霄城的會客大廳裡見到天煞孤星的時候,天煞孤星半閉著眼眸沉聲問他。
“大師兄!”
銀衣候矜持地微笑著先向端坐在上首主位的天煞孤星行了一禮,他一聲大師兄喊出,天煞孤星半閉的雙眼瞬時一睜,威煞的雙眼定定地盯著微笑著站在廳中的銀衣候。
“你剛才叫我什麽?”
盯視了銀衣候半晌。天煞孤星終於開口。語氣很冷。
“呵呵。”
銀衣候一點不懼。反而輕笑出聲音來。面對天煞孤星威煞地眼神。他輕笑著說:“大師兄。你我同出一門。當初咱們藝成下山地時候。師父他老人家曾經給我們列一個規矩。難道你忘了嗎?現在二師兄已經登基為帝。成就遠在我們其他四個師兄弟之上。大師兄。現在我們該奉二師兄為門主了!”
銀衣候這番話讓天煞孤星胸口一鼓。一口氣深吸進肺好半天才長長地吐了出來。他一張紅臉隱隱已經發紫。可見他心中怒氣很大。但很顯然。他地忍氣功夫很好。一口氣長長地吐出來後。他從座位上站起身。重新半閉上眼眸說:“好!規矩是師父定下地。我自會遵從。老二有什麽吩咐。你說吧!”
見天煞孤星順從了。銀衣候嘴角地笑意透出幾分得意。天煞孤星話音落下。他就自在地在廳中來回踱步。目光斜著上首地天煞孤星道:“大師兄。從現在你可不能再稱二師兄作老二了。你我都該稱門主才是!”
天煞孤星半閉著的眼聞言驟然一睜,向銀衣候冷冷地一盯,重聲質問:“阿侯!你敢教訓我?”
質問的同時他左腳向前突兀地踏出一步,一步踏出。他的身體向前一傾。如作勢欲撲的猛虎一般,一股強烈的殺意撲面襲向廳中的銀衣候。銀衣候猝不及防,被這股強烈地殺意一激。竟直覺地以為天煞孤星要向他出手,頓時臉色一變向後連退兩步,兩步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心神被大師兄的殺意欺騙了,大師兄天煞孤星並沒有出手。但他臉色仍然蒼白,再看向天煞孤星地眼神已經有些不敢直視。
天煞孤星僅僅踏前一步、放著一股殺意就影響到了他的心神,銀衣候由此便知大師兄地功力比以前精進太多了,已經不是他可以望其項背。
也許……只有二師兄可以和大師兄一戰了吧?
銀衣候驚魂未定地想。
天煞孤星冷冷地瞥了銀衣候一眼,再次半閉上了眼眸。
“老二有什麽吩咐,快說吧!如果沒有,那你就可以走了!”
天煞孤星這話的口吻一點也不像是在和自己的師弟說話。但銀衣候剛才被天煞孤星的一股殺意就嚇退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敢在意天煞孤星的語氣和話意,當下敬畏地抱拳行了一禮,正色道:“大師兄,二師兄確實有指令讓我帶給你,二師兄讓你三天之內拿下冀州城或者青州城,無論是冀州城還是青州城,二師兄讓大師兄你最少拿下一座。“唔,知道了。還有嗎?”
天煞孤星眼皮都沒有抬,依然半閉著眼,臉色不動地答應下來。
“沒、沒有了。”
“那你可以走了,我沒時間陪你吃飯。”
“哦,師弟我正好還要去通知三師兄和五師弟,這就告辭了。”
銀衣候又躬身行了一禮,然後後退著退出會客大廳,臨出門的時候,他又抬頭看了一眼站在上首主座位前地大師兄天煞孤星一眼,神色很複雜地退了出去。
銀衣候走了好一會以後,天煞孤星才緩緩睜開眼睛,睜開的眼中透著幾許落寞。
“竟然讓老二搶了先……”
一聲落寞的歎息輕輕在大廳中響起,卻已經沒有人聽得到。
大約一個小時後,銀衣候又從囚牛城的傳送大廳出來,走出傳送大廳的時候,他的情緒還沒有從天煞孤星的打擊中恢復過來,顯得有些心思不寧,雖然情緒不高、心緒不寧,但走出傳送大廳之後,他立即就用手腕上地通訊器向外發送了一條短信。
短信地內容是“三師兄,請於德昌酒樓見,請速來,有要事。”
德昌酒樓在哪裡?
德昌酒樓距離囚牛城的傳送大廳只有一條街,出了傳送大廳向前走完一條街再向右一轉,向右轉向後再向前走兩步就能看見德昌酒樓了。
因為距離不遠,所以銀衣候幾分鍾後就到了這酒樓門前。
“小二,給我來一壺好酒,再隨意端兩個下酒菜來!”
進門後。銀衣候隨口吩咐了聲迎過來地小二,然後自己在大廳裡選了個角落裡的座位坐下。
銀衣候有江湖第一美男子地美譽,再加上他一身光閃閃地銀色長袍,他一走進店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廳裡的喧鬧聲都小了許多,但那喧鬧聲也隻小了一兩秒,待廳中眾人仔細打量過銀衣候後,廳裡的喧鬧聲立時更加大了起來,很多人都不時瞥向銀衣候、對銀衣候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銀衣候不以為意,這樣的情景他已經遇得多了。如果不是為了讓他三師兄進來後能一眼看見他,他肯定不會選擇在這大廳裡喝酒。
酒、菜很快就端上來了,酒是杜康酒。
民間傳說酒是杜康釀出來的。所以譽杜康為酒神。
這店裡的酒敢取名杜康,想來品質應該不差。
菜是尋常的下酒菜。一碟醬牛肉、一碟茴香豆、一盤豆腐乾。
小二把酒菜端過來擺好後就離開了,銀衣候一個人坐在那裡一個人自斟自飲,目光不時瞥向店門。
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店裡的酒客都已經換了大半,店外終於走進一個讓銀衣候眼睛一亮的刀客來。
蓬松地披肩長發、凌亂的胡須、臉頰上又深又長的刀疤、破舊地武士服,手中一把連鞘的彎
一眼望去。這是一個地地道道地落魄刀客,但看到他進來,銀衣候立即從座位上站起來微笑著向那邊喊:“三師兄!”
那落魄刀客聞聲,目光向這邊淡淡瞥來,見到喊他的銀衣候,微微點了下頭,轉身就出了酒樓。
見他剛進來就轉身走了。銀衣候一怔。但隨即就反應過來,趕緊追了出去。
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多。外面的街道上行人已經稀疏,銀衣候追出店外一眼就看見了正在街道上徐徐而行的落魄刀客。當即一喜,大步追了上去。
“三師兄!”
追上去後,銀衣候開心地稱呼這刀客。
這刀客是誰啊?
在這囚牛城中,可能是銀衣候師兄的刀客還能是誰?自然是一口價的龍頭老大孤獨寂寥。
銀衣候剛喚了他一聲三師兄,孤獨寂寥就淡淡地問:“二師兄稱帝地消息我已經知道,你叫我三師兄了,是不是來通知我尊二師兄為門主?”
“三師兄英明,不過,三師兄你願意尊二師兄為門主嗎?”
銀衣候仔細留意著身旁孤獨寂寥的神情。
孤獨寂寥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你剛才從大師兄那裡來吧?大師兄的意見呢?”
提到大師兄,銀衣候臉色變了兩變。
銀衣候的臉色變化被孤獨寂寥看在眼裡,孤獨寂寥意外地挑了一下眉梢,疑聲問:“怎麽?難道大師兄不願尊二師兄為門主?”
銀衣候一驚,連忙澄清道:“不不不!三師兄你誤會了,大師兄已經答應,他願尊二師兄為門主。”
“那你剛才猶豫什麽?”
孤獨寂寥眼中疑色不減。
“我……”
銀衣候遲疑了一下,見孤獨寂寥眼中疑色更重,心裡權衡再三,終於選擇了實話實說。他道:“三師兄,師弟我剛才之所以猶豫,並不是因為大師兄不願尊二師兄為門主,而是因為剛才我親身體會到了大師兄的武功,你剛才提起他的時候,我的心裡下意識地感到敬畏。”
“哦?”
孤獨寂寥眼中疑色被不解代替。
“說說!大師兄地武功究竟怎樣了,我看你地武功也不差了,怎麽會敬畏大師兄到一提起他就臉色驟變的地步?”
旋風下七城(二)
“唉!”
銀衣候苦笑著歎息一聲。
“剛才我去大師兄那裡地時候,曾在言語上惹怒了大師兄,當時大師兄突然向前踏出了一步,肅殺的眼神給我傳遞了一股強烈地殺意。當時我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下意識地向後連退了兩步,事後想想,我才意識到當時我的心神被大師兄地殺意影響了。”
說到這裡,銀衣候看向身旁的孤獨寂寥,失意地問:“三師兄,你來告訴我,如果我和我大師兄交手,我能在他手下撐過幾招?”
孤獨寂寥沉默了一會。道:“一招也撐不了。”
這個評語應該很傷銀衣候的自尊心,但銀衣候卻並沒有發怒。相反,聽了這個評語,銀衣候苦澀地笑笑。道:“是啊!三師兄你說的沒錯,我的心神連大師兄的殺意都抵擋不住。又怎麽可能接得下大師兄的攻擊?一招也接不住啊……”
對此,孤獨寂寥沒再發表評論,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問:“二師兄讓你帶什麽指令給我沒有?”
“有!”
銀衣候收拾了一下低落的情緒,正色道:“二師兄讓三師兄你三日內至少攻下一座城池,不管是金獅城也好。還是冀州城也罷,總之一定要在三日內至少拿下一座來。”
“城池?”
孤獨寂寥眉頭皺了起來。
“我手下的組織只是一個黑暗中的殺手聯盟,讓我攻打城池,有些強我所難了吧?”
“這……”
銀衣候被問住了。
孤獨寂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平靜地說:“不過,既然這是二師兄做門主以來給我地第一個指令,我會盡力做到。”
“多謝三師兄!”
銀衣候感激地拱手為禮。
孤獨寂寥淡淡地笑笑。
“還有其他指令嗎?”
孤獨寂寥又淡淡地問。
“沒有了。三師兄。”“那再見了。”
“再見。”
孤獨寂寥的身影在前面的街口轉了個彎就消失在銀衣候地視線裡。
站在街心看著孤獨寂寥的背影消失在轉彎處。銀衣候收回目光開始走回傳送大廳。
“該去通知老五了……”
走向傳送大廳地路上,銀衣候臉色陰晴不定地輕語著這句話。從他身邊經過的一個小媳婦隱約還聽見他說:“但願他還是那麽囂張……”
老五是誰?
銀衣候用囚牛城的傳送陣傳送到了長安城的傳送大廳裡,走出傳送大廳。銀衣候目光閃爍著打量這座城裡的一切。
不久前,他銀衣候還是這座城的城主,還掌控著這座大城,那時,他還是西涼鐵騎地擎天柱。
現在,這種城,這個曾經的皇城已經不屬於他了,曾經雄視整個江湖的西涼鐵騎也成了昨日黃花。
重新走在這座城池的街道上,看著街道兩邊熟悉的房屋、景致,銀衣候隻感到心底一陣陣怒火在湧向胸膛。
都是東皇太一,如果不是他,他銀衣候怎麽會丟了這長安城?
還有死亡是永遠,是他和東皇太一勾結在一起,是他在他銀衣候出城作戰的時候關閉了城門,把他銀衣候和出城的部下都關閉在城外,就是因為死亡是永遠地突然倒戈讓本來可以打敗東皇太一地局面變得逆轉。
一路走,一走看,一路想,銀衣候一邊腳步不停地向皇宮走去,一邊用目光看四周熟悉的景色,心裡還在一邊想著過往地仇恨。
走到皇宮宮牆門前的時候,守門地兵士大聲喝問:“什麽人?”
銀衣候嘴角向上一翹,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同時右手掌心突然射出一道暗金色的光芒,光芒射出手心大約兩米五的時候突然停住不再伸長,下一刻,那道雞蛋粗的暗金色光芒瞬間向內收斂,眨眼之間就變成了銀衣候那杆暗金色的黑虎槍。
黑虎槍一出現在手裡,銀衣候就單手持著它先前連刺了四槍,四槍刺出,槍尖刺穿了守門的四個兵士咽喉。等銀衣候收回黑虎槍,那四個守門的兵士就撲通撲通一起倒在地上,身上漸漸冒出來白光。
銀衣候嘴角依然帶著不屑的冷笑,右手單臂持著黑虎槍大步走進皇宮內裡。
東皇太一雖然住在了這皇宮大內裡面,但他畢竟不是真的皇帝。裡面的守衛雖然也多,但絕對稱不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路上偶爾遇到幾個巡邏地兵士都被銀衣候隨手殺死。
不過那些巡邏的兵士雖然死了,但卻有兩個在被殺死之前大喊了兩聲“有刺客!”
那兩聲一喊,附近就傳來了動靜,很快就有數十個手持刀劍的精銳士兵湧了過來,四五十個看上去很多,但卻在銀衣候的黑虎槍下紛紛載倒在地上,眼看這幾十人就要被殺光了,一身金衣的東皇太一終於飛奔過來了。
“銀衣候!你敢來送死?”
怒喝聲中。東皇太一雙掌被兩團濃烈的黑光籠罩在裡面,風一般向正在殺人的銀衣候撲來。
“老五!”
銀衣候突然對東皇太一喊了一聲“老五”,一聲老五喊出。那怒氣勃發的東皇太一身形一停,他臉上雖然依舊滿臉怒色。但卻強行控制著自己沒向銀衣候撲過來。
難道他就是銀衣候口裡的五師弟?
東皇太一還年幼,臉上的稚氣還沒有脫乾淨,但稚嫩地臉上此時卻凶狠地瞪著銀衣候,咬牙切齒。他的臉色不停地變幻。
“是二師兄讓你來的?”
東皇太一問這句話地時候,眼睛緊緊地注視著銀衣候臉上的表情,大有銀衣候說一個不字。他就立刻衝過去殺人地意味。
銀衣候上次和東皇太一在長安城門前單挑過,他知道自己的武功比東皇太一要高一線,所以此時面對東皇太一咬牙切齒的憤怒眼神,他並不放在心上。聽了東皇太一的問題,銀衣候好整以暇地收回正在滴血的黑虎槍,斜著眼看東皇太一,譏笑道:“當然!二師兄已經稱帝。手下十萬精銳禁軍。按照師父當初定下的規矩,我們都該奉二師兄為門主。聽命於二師兄,老五!你敢不遵從師父他老人家定下地規矩嗎?”
東皇太一臉色忽陰忽晴。陰晴不定,突然,他冷笑一聲,道:“我不遵從又怎麽樣?師父他年事已高,老骨頭老腿的,他還能出山來把我清理門戶不成?”
銀衣候臉色變得很難看。氣憤地指著東皇太一罵道:“你、你竟敢不把師父放在眼裡?你敢不尊二師兄作門主?”
東皇太一見銀衣候氣成這樣,他頓時笑出聲來,指著氣憤的銀衣候哈哈笑道:“憑什麽讓我尊老二作門主?他修煉的是十卷《天魔冊》,我修煉的道心種魔也不差於他,他有十萬禁軍,我也有長安城和雪鷹城,手下也有近兩萬兵馬,憑什麽讓他門主?而我東皇太一卻要聽從他的命令?師父這個規矩根本就不公平!我是不會遵守的!”
“你當真不遵從?”
銀衣候沉下臉鄭重地問。
“真地不能再真!”
東皇太一地回答好不含糊。
“好!很好!有個性!你等著!”
銀衣候擱下這麽一句沒血性的話,轉身就大步走了。東皇太一看著他匆匆離開地背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時候東皇太一的四個手下秦龍、漢鳳、唐虎和宋豹都已經走到近前,宋豹指著銀衣候遠去地背影好奇地問東皇太一。
“門主,你和那銀衣候是同門師兄弟嗎?”
這個問題問出來,一旁的秦龍、漢鳳、唐虎他們也都好奇地看著他們的門主東皇太一。
東皇太一畢竟還是個少年,心裡藏不住多少話,被手下親信一問,他當即笑道:“嗯,說起來,這銀衣候還是我的四師兄呢!”
這一下,唐虎也忍不住了,接著話頭追問:“那,門主你還有三個師兄?”
秦龍、漢鳳他們都是豎耳傾聽。
東皇太一依然沒有隱瞞,點頭道:“不錯!除了這銀衣候是我的四師兄,上面還有一個大師兄、一個二師兄、還有一個三師兄,說起來我那個三個師兄可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呢!當初我們五個師兄弟同時從師父那裡藝成下山,大師兄一下山很快就進入了天王山上的凌霄城裡做了一個尋常的弟子,不過我大師兄劍法如神,沒幾年就坐上了凌霄城掌門的寶座;而我二師兄呢!下山後他直接投軍,做了一個大風王朝的軍人……”
東皇太一一邊說一邊向皇宮內裡走。
“我二師兄的武功也是了得,下山的時候,他就把師父傳授給他的十卷《天魔冊》練成了八卷,這些年他在大風王朝的軍隊裡迅速躥升,從一個小兵做到禁軍, 又從禁軍做到偏將、大將,最近兩年更是做到了十萬禁衛軍的大統領,統領整個禁衛軍。最近你們應該也聽說了,紫衣侯篡了大風王朝皇帝的位子,現在已經稱帝了,你們知道嗎?那紫衣侯就是我的二師兄……”
“那門主您的三師兄又是哪個大名鼎鼎的人物啊?”
宋豹適時地接了一句。
“哈哈。”
東皇太一哈哈一笑,道:“我的三師兄性情堅忍,修煉可是圓月彎刀,修煉圓月彎刀的高手,你們知道是誰了嗎?”
“孤獨寂寥?”
不僅唐虎和宋豹,就連一向沉穩的秦龍和漢鳳也是臉色微變。
“門主,既然你那四個師兄都這麽厲害,那你剛才還說那些話宋豹傻傻地看著東皇太一。
卻不料東皇太一聽了這個問題,當即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