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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7崛起南海》第646章 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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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芝龍不是沒有動過向福建官府尋求招安的念頭,事實上他從整合十八芝的時候就已經有這方面的考慮,畢竟當海盜就算當得再怎麽風光,就算已經成為了遠東地區勢力最大的海盜頭子,也終究無法進入到主流社會,更談不上光宗耀祖,終究還是要想辦法洗白上岸的。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鄭芝龍所策劃的路線就是依靠武力控制福建海域,脅迫官府拿出優厚條件來招安自己,而且這個路子在頭幾年的時候實施得還算順利,熊文燦的確也找人來向他試探過招安的可能性。

但前幾年還有這種意向的對手在最近兩年卻已經改變了態度,隻字不再提起招安之事。鄭芝龍找過不少中間人去打聽口風,據說這種態度轉變有大部分原因都是許心素從中作梗造成的。當然了,這也很好理解,畢竟鄭芝龍手裡的海上武裝比福建水師還強大,招安之後誰聽誰的還真是不好說,加之許心素跟鄭芝龍的私人恩怨幾乎不可能完全化解,他要保住自己在明軍中的地位,自然不願意憑空冒出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來。

若是許心素像他的前任俞谘皋那樣屢戰屢敗,說不定福建巡撫熊文燦早就已經下招安文書了,但偏偏最近這幾年許心素戰績彪炳,逐步收回了福建沿海那些曾經被十八芝佔領的失地,而十八芝卻很難再從明軍身上佔到什麽便宜。於是在是否招安十八芝的這個問題上,熊文燦自然會更偏向於許心素的意見。

但這個問題歸根究底,卻還是因為海漢人的出現。正是因為他們給許心素提供了軍事援助,福建明軍才能打出了翻身仗,而十八芝卻由主動淪為被動,正面戰場上難有勝績,私底下與福建官府的招安談判也全部停了下來,勢力范圍在明軍打壓之下不斷縮小,處境越發地尷尬。

鄭芝龍不是太理解為什麽海漢人一定要想方設法地針對十八芝,說起來在珠江口海戰之前雙方也並沒有什麽梁子,連正面交道都沒打過,而那時候海漢人卻已經偷偷在向福建輸送武器了。福建局面吃緊之後,鄭芝龍當然也找過中間人試圖向海漢說和,最起碼要讓海漢停止對許心素一方的支援才行,然而海漢似乎並不買帳,只要是涉及到十八芝的話題,對方不管哪個級別的管事,都一律緘口不答,根本就不會回應任何跟和談有關的話題。

這種明顯的敵意也是讓鄭芝龍退無可退,如果十八芝對南日島的失利仍然沒有足夠大的反應,那說不定福建明軍和海漢人的聯合艦隊很快就會殺到馬公港了。相較之下,荷蘭人的條件雖然雖然很苛刻,但起碼是衝著銀子去的,而不是為了置十八芝於死地。兩相比較之下,雖然不滿荷蘭人的竹杠敲得這麽狠,但鄭芝龍依然只能選擇出錢讓荷蘭人助自己一臂之力。

錢天敦抵達福建,與鄭新知在大員港完成談判,幾乎就是前後腳的事情,雙方也基本是在同一時間開始進行下一階段的備戰。不過在備戰的細節上,雙方也依然是存在著比較大的差距。

南日島守軍一方的有利條件十分明顯,依托著大明這個此時在遠東依然是最為強大的帝國,不管是物資還是人力,都是盤踞在澎湖的十八芝所不能相提並論的。雖然福建水師的戰鬥力很有限,但要讓他們承擔一些運送物資的工作倒是難度不大。

從錢天敦抵達南日島開始,福建水師便按照海漢的要求,開始從附近的幾座城鎮源源不斷地送來各種補給和人力,在島上構築更為完善的防禦體系。

錢天敦的手上有近千名作戰經驗豐富的老兵,有四大四小八艘戰船,還有上千的明軍可供調用,可以在作戰過程中施展的手段就比兩個月前攻打這裡的使團船隊要多得多了。何況攻難守易,錢天敦認為以兩千以上的兵力鎮守這個小島,列裝的又幾乎全是海漢武器裝備,對手就算一次性來個萬八千人,也很難能攻陷這裡的寨堡。南日寨這個地方最早是明軍所築,後來撤軍荒廢之後才被海盜佔去,並對其進行了一定的加固。前些日子的戰鬥中被海漢的火炮攻勢有所損壞,不過之後石迪文也組織人力對其進行了修繕。錢天敦抵達這裡的時候,其實已經沒有太多的文章可做,只要在原本的基礎上將寨牆再進一步地加高加厚,寨外挖出壕溝,把帶來的火炮一一安放到炮位上。只可惜本地比不得三亞,沒有水泥之類的建築材料可用,否則錢天敦倒是有心在島上修出一個混凝土堡壘,作為演練戰法的試驗品。

當然了,就憑現在的程度,錢天敦認為抵禦十八芝的反撲也已經是綽綽有余了。他所擔心的倒不是十八芝這個對手,而是如果荷蘭人介入進來,他們是否會直接參戰。

荷蘭人的戰鬥能力毫無疑問要比明軍和十八芝都高出許多,雖然東印度公司下屬的武裝也並不是什麽正規軍,但其成員有很多都是有過戰鬥經歷的退伍老兵或者雇傭軍,而且熟悉熱兵器作戰的手段,對付他們不會像對付明軍那麽輕松。前些天荷蘭人在安不納島作戰的過程,錢天敦也已經通過電台從三亞那裡獲取到了相關信息,對於荷蘭人的實際作戰能力,軍委在此之前的看法的確是有些輕視了。

吃了一次虧當然不會再在同樣的地方吃第二次虧,既然已經有情報表明荷蘭人可能會介入這場戰爭,那海漢的備戰中就應當有更多針對荷蘭武裝的內容,而固守一地不用主動出擊的好處在這個時候也開始進一步突顯出來。

在錢天敦的指揮之下,海漢士兵開始通過實彈射擊,在南日寨之外劃定射擊范圍。這樣將射程內區域劃出棋盤格並編號,而固定炮台上的炮火也可以提前進行校準,將觀瞄角度和火藥用量統統定下來,作戰時候所能提升的效率和殺傷力將是攻方難以企及的。

錢天敦並不怕這種方法被明軍給學了去,雙方在武器上還是存在著性能代差,火炮火槍的射程和精準度依然不能同日而語。如果明軍將來想在戰場上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那就會很真切地感受到武器性能差異所造成的被動挨打滋味。

七月下旬開始,負責在南日島周邊巡邏的海漢戰船頻繁發現有身份不明的快船出現在島嶼附近十多二十海裡的距離上。根據隨行的明軍軍官辨認之後,基本可以確認大部分身份不明的船隻都是十八芝所屬的偵察船。錢天敦認為這是十八芝準備開始采取行動的前兆,下令南日島所有武裝人員都進入到戰備狀態。

不過在開戰之前錢天敦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那就是把羅舞丹送走。羅舞丹跟隨船隊來到福建之後並沒有選擇漳州落腳,而是一起到了南日島。雖然島上也有一些負責煮飯後勤的婦人,但羅舞丹又不可能跟這些乾粗活的下人一起生活,因此還得在南日寨裡單獨給她安排一處居所,說實話其實是有諸多不便的。也還好海漢軍中風氣沒有太多的迷信,否則軍中住著女子就是一個大忌。當然了,這在一定程度上也和錢天敦的個人威望有關,畢竟這支部隊是他手把手操練出來的,幾乎所有士兵心目中都視其為可以舍棄性命追隨的統帥,而統帥的未婚妻跟著統帥一起行動似乎也沒什麽好說的。

也有人對於羅舞丹的未婚妻身份有過懷疑,畢竟錢天敦本人沒有在任何場合提及過兩人之間的私人關系,未婚妻一說也是軍中傳言。不過錢天敦的隨從侍衛官高橋南有很多次製止士兵談論此事都是用“禁止私議將軍家事”的理由,因此有很多人認為這就已經坐實了羅舞丹的特殊身份。

以下段落稍後重新編輯

對手就算一次性來個萬八千人,也很難能攻陷這裡的寨堡。

南日寨這個地方最早是明軍所築,後來撤軍荒廢之後才被海盜佔去,並對其進行了一定的加固。前些日子的戰鬥中被海漢的火炮攻勢有所損壞,不過之後石迪文也組織人力對其進行了修繕。錢天敦抵達這裡的時候,其實已經沒有太多的文章可做,只要在原本的基礎上將寨牆再進一步地加高加厚,寨外挖出壕溝,把帶來的火炮一一安放到炮位上。只可惜本地比不得三亞,沒有水泥之類的建築材料可用,否則錢天敦倒是有心在島上修出一個混凝土堡壘,作為演練戰法的試驗品。

當然了,就憑現在的程度,錢天敦認為抵禦十八芝的反撲也已經是綽綽有余了。他所擔心的倒不是十八芝這個對手,而是如果荷蘭人介入進來,他們是否會直接參戰。

荷蘭人的戰鬥能力毫無疑問要比明軍和十八芝都高出許多,雖然東印度公司下屬的武裝也並不是什麽正規軍,但其成員有很多都是有過戰鬥經歷的退伍老兵或者雇傭軍,而且熟悉熱兵器作戰的手段,對付他們不會像對付明軍那麽輕松。前些天荷蘭人在安不納島作戰的過程,錢天敦也已經通過電台從三亞那裡獲取到了相關信息,對於荷蘭人的實際作戰能力,軍委在此之前的看法的確是有些輕視了。

吃了一次虧當然不會再在同樣的地方吃第二次虧,既然已經有情報表明荷蘭人可能會介入這場戰爭,那海漢的備戰中就應當有更多針對荷蘭武裝的內容,而固守一地不用主動出擊的好處在這個時候也開始進一步突顯出來。

在錢天敦的指揮之下,海漢士兵開始通過實彈射擊,在南日寨之外劃定射擊范圍。這樣將射程內區域劃出棋盤格並編號,而固定炮台上的炮火也可以提前進行校準,將觀瞄角度和火藥用量統統定下來,作戰時候所能提升的效率和殺傷力將是攻方難以企及的。

錢天敦並不怕這種方法被明軍給學了去,雙方在武器上還是存在著性能代差,火炮火槍的射程和精準度依然不能同日而語。如果明軍將來想在戰場上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那就會很真切地感受到武器性能差異所造成的被動挨打滋味。

七月下旬開始,負責在南日島周邊巡邏的海漢戰船頻繁發現有身份不明的快船出現在島嶼附近十多二十海裡的距離上。根據隨行的明軍軍官辨認之後,基本可以確認大部分身份不明的船隻都是十八芝所屬的偵察船。錢天敦認為這是十八芝準備開始采取行動的前兆,下令南日島所有武裝人員都進入到戰備狀態。

不過在開戰之前錢天敦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那就是把羅舞丹送走。羅舞丹跟隨船隊來到福建之後並沒有選擇漳州落腳,而是一起到了南日島。雖然島上也有一些負責煮飯後勤的婦人,但羅舞丹又不可能跟這些乾粗活的下人一起生活,因此還得在南日寨裡單獨給她安排一處居所,說實話其實是有諸多不便的。也還好海漢軍中風氣沒有太多的迷信,否則軍中住著女子就是一個大忌。當然了,這在一定程度上也和錢天敦的個人威望有關,畢竟這支部隊是他手把手操練出來的,幾乎所有士兵心目中都視其為可以舍棄性命追隨的統帥,而統帥的未婚妻跟著統帥一起行動似乎也沒什麽好說的。

也有人對於羅舞丹的未婚妻身份有過懷疑,畢竟錢天敦本人沒有在任何場合提及過兩人之間的私人關系,未婚妻一說也是軍中傳言。不過錢天敦的隨從侍衛官高橋南有很多次製止士兵談論此事都是用“禁止私議將軍家事”的理由,因此有很多人認為這就已經坐實了羅舞丹的特殊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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