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要唰的一下時間晃過,通過這段不描述的時間,西蒙的實力將會大漲。 ..........
從暗世界交易場所離開的西蒙,在走出通道的時候,迎頭便是遭遇了上百人的圍攻,其中包括那名接待他的酒保。
想來是因為在地下大廳造成的震動,引起了他們的警覺,而後埋伏在出口,也不看清楚率先出來的人是誰,就施與雷霆手段,端是狠辣無比,符合海賊的作風。
這樣事發突然地襲擊,也令西蒙有些措手不及,在受了點輕傷的情況下,上百個實力不錯的海賊,全部被他如斬瓜切菜般攔腰斬殺。
出走酒吧,在周圍人群略微恐懼的注視下,西蒙提著財寶走進了之前買黑色鬥篷的服裝店,在店老板瑟瑟發抖的目光下,將財寶往櫃台一放,說道:“聽那間酒吧的人說,這裡隨便哪一間店都能把這樣財寶換做貝利?”
店老板是個發福的中年人,他恐懼的看了一眼滿身鮮血的西蒙,便是匆忙移開目光,顫聲道:“是、是的。”
西蒙拍了拍同樣染上血跡的包裹,淡淡道:“那就換吧。”
“好、好。”
店老板結巴的說著,打開包裹瞥了一眼裡面的財寶,便是為難的道:“估算這些財寶需要一點時間……”說著,他猶豫的抬頭看了一眼臉色平靜的西蒙。
西蒙自然知道店老板在想什麽,無疑就是擔心地下世界的人在追擊他,若是不快點兌換完畢,生恐這家店就交代在這。
頓了頓首,西蒙隨手扯掉身上的黑色鬥篷,說道:“換一億貝利吧。”
包裹的財寶價值肯定在一億以上,西蒙清楚這一點,盡管是經營著服裝店的老板,也是在商場上縱橫大半輩子,與其他人一樣練就了毒辣的眼光,之前的短暫一瞥,店老板就知道,這包裹裡的財寶並不僅隻值一億。
原本以為迎來了煞星,卻沒想到是財神送錢來了,事關錢,店老板竟然也不恐懼了,恢復了精明的樣子,他連忙將財寶拉回櫃台裡,然後疾聲道:“我這就給你準備貝利。”
花費了短短一會時間,西蒙提著一箱一億貝利的箱子走出了服裝店,淡然的往港口走去。
出乎他的意料,在前往港口的路上,沒有遭遇任何的阻攔,西蒙就輕易的踏上之前搶奪的海賊船,再度張帆駛離這座島嶼。
這趟來地下世界,西蒙獲取了不少的情報,特別是有關地下世界的情報。
所謂的地下世界交易網很龐大,遍布整個新世界,便是四皇也在有所涉及地下世界這個交易網,也就是說,只要在地下世界的交易場裡,就有可能遭遇四皇的手下,以及杜夫拉明高……
基於這樣的想法,西蒙打算以後都用來尋找這樣的地下世界交易場,由於每個人都會覆蓋面貌從而身穿黑衣,這樣無疑給了西蒙天大的方便。
簡單的說,就是搗毀一個個地下世界的交易場,在遭遇的戰鬥中慢慢磨礪成長。
打定主意後,站在船頭的西蒙迎風而立,便是那鹹濕令人頗感不舒服的海風,也順眼了起來。
任海賊船隨波逐流,西蒙並不打算去掌控船的航向,僅憑他一人,根本無法好好的掌舵一艘規模不小的三桅杆船,最終的前進方式,依舊無限月步,那樣更快更便捷。
但是打定主意後所要面臨的難題就是不知道地下世界的眾多交易場在哪裡。
從懷中掏出黃金電話蟲,西蒙略微一猶豫,
還是撥通了這個從五老星處得來的電話蟲。 ......
德蕾絲羅薩。
杜夫拉明高翹著二郎腿,坐在陽台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底下的游泳池,在他的旁邊,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酒瓶,唯獨沒有酒杯。
陽台裡的房間站著幾個人,是從暗世界分島回來的琴姐等人。
看著杜夫拉明高的背影,繞是琴姐此刻也無法故弄姿態,很是老實的微垂著頭。
“我不明白。”
坐在陽台上的杜夫拉明高隨手拿起一瓶酒,灌了幾口後,平淡的說道:“留不住他我並不為此感到奇怪,但為什麽陰稚他們幾個會死?”
琴姐緩緩抬頭,回道:“是殺氣。”
沒有過多的解釋,僅是針對提出影響整場戰鬥結果的關鍵。
杜夫拉明高的手臂微微顫動一下,眼前猛然閃過在冰冰島那個男人的影子,當時就是用那足以淹沒一切的殺氣,令自己動彈不得。
“繼續關注斯諾德.西蒙的消息,不要輕易正面起衝突。”
杜夫拉明高眼裡罕見的浮出一抹凝重,他放下酒瓶,從陽台上下來,重重的坐在椅上。
“了解。”
見杜夫拉明高似乎沒怪罪的意思,琴姐又恢復成了往日的媚態,嬌笑的應了句,便是領著范斯瑟二人離開。
在走出大門的時候,她微微別過頭,看了一眼陷入沉思中的杜夫拉明高,柳眉皺起了弧度。
“還是低估了你對那個男人的忌憚程度,或者說,你認為那個男人具有莫測的威脅?”琴姐走出大門,默默想著。
作為一個女人,一個能夠在新世界中叱吒風雲的女人,琴姐很自得和驕傲,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比男人差,唯有一個危險的男人,她自認不如,而這個最危險的男人就是杜夫拉明高,然而,從暗世界回來的那一刻起,又多了一個人,那就是斯諾德.西蒙。
一個能讓杜夫拉明高感到恐懼的一個男人!
對的,或許杜夫拉明高自己尚未察覺到,然而琴姐作為旁觀者,很清楚的看出杜夫拉明高不經意流露的一點點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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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台邊上,躺在椅子上的杜夫拉明高伸手拿起酒瓶,一口氣將整瓶酒灌入嘴中,任那冒著濃鬱酒氣的酒劃過唇角,隨手抹了抹嘴角,他低聲自語道:“已經達到這種程度了嗎?那麽現在的你,離冰冰島那個影子,究竟有多近?”
一直以來,令他覺得渾身不自在的就是西蒙的存在,準確的說,是第一次見面時,那個君臨天地之間的存在,一個僅用殺氣就能讓他動彈不得的存在,一個揮手之間就能抹殺他的存在。
杜夫拉明高可以坦然面對死亡, 卻無法忘記當時所面對的西蒙,一個潛藏在影子下的西蒙。
所有和西蒙接觸過的人之中,只有杜夫拉明高清楚的知道,最為恐怖的不是西蒙所具備的潛質,而是他的影子,或者說是另一個西蒙。
不同於白胡子和紅發他們,看到的是西蒙身上未來可以與他們比肩的潛質,杜夫拉明高所在意的,是冰冰島的那個男人。
當時聽到那個西蒙所言不會再出現,杜夫拉明高便是松了口氣,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一個他不願去想的可能性。
杜夫拉明高有十足的信心,去相信那個恐怖的強者不會再出現了,因為強者所說出的話,必定沒半點虛假,但現在的西蒙,卻在一步一步接近那個存在。
“殺氣,頂上戰爭中你所釋放的殺氣離那個程度差遠了,可現在…”
杜夫拉明高隨手扔掉酒瓶,那酒瓶掉在陽台上的地上,嘭的一聲支離破碎。
作為旗下戰力前幾位的手下,杜夫拉明高很明白,尋常的人在對上他們根本沒有絲毫勝算,就以頂上戰爭中的西蒙來看,根本沒有殺掉幾個人的情況下無事離去的實力。
若這種事情真的發生了,只能說明,在頂上之戰過後的短短幾個月內,他的實力更強了。
“我不會後悔在那場戰爭中沒有殺掉你,下次見面,只會是不死不休。”
杜夫拉明高突然呋呋低聲笑了起來。
就算有所恐懼,這個男人,依舊會是一臉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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