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的警笛之聲實在是太過巧合了,就在那匕首扎入年輕人的胸口之時,恰好警車也到了門外。
褐發美女微微一笑,說道:“你竟然殺人了,警察要來抓你了。”
雖然旁邊那個年輕人就是在褐發美女的面前被殺,但是褐發美女神色仍然淡然,根本沒有絲毫的害怕,仿佛死在面前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打死了一隻蟲子、蒼蠅一般。
看到褐發美女如此無情,蘇雅沫也不由得心中一驚,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褐發美女絕對不是普通人,說不定是一個冷血殺手。
想到這兒,蘇雅沫冷冷一笑,說道:“哼哼,這個人是你殺的,而且你的身上也有了兩條人命,所以警察來了要抓的是你,而不是我。”
褐發美女微微一笑,說道:“你確定警察會相信你的話嗎?我的蘇大署長。”
蘇雅沫聽到了褐發美女直接呼出了自己的職位,更是肯定了這個褐發美女就是針對自己,當下緊緊地抓住褐發美女的手腕,全身緊繃,一點不敢放松,生怕她會逃走。
反觀這個褐發美女,卻是任由蘇雅沫抓住自己的手腕,臉上露出淡然的笑容,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見到死了一個人,其余的年輕人都驚呼一聲,逃出了飯店。
而此時,王炎走到了蘇雅沫的身邊,說道:“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
蘇雅沫卻搖了搖頭,說道:“如今真正的凶手已經找到了,我正好要洗清冤枉,把凶手交給警察,我就可以恢復清白之身了。”
王炎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外面的警察身上,都散發出一股懷疑你的味道,他們不會相信你的。”
蘇雅沫卻堅定地說道:“不會的,我相信他們。”
聽到這兒,王炎無奈地聳了聳肩,不過也沒有堅持什麽,而是站在了蘇雅沫的身邊。
此時,那幾個年輕人出了飯店,立即看到了大批的警察衝了過來,這些年輕人立即大叫道:“救命,救命,殺人啦,殺人啦。”
就見這些警察的領頭之人,正是徐督察。
徐督察一把抓住其中一個年輕人,問道:“是什麽人殺人了?”
“一……一個女人。”這個年輕人顫顫巍巍地回答道。
聽到了裡面是一個女人,徐督察臉上一喜,回頭對身後的警察們說道:“衝進去。”
說罷,徐督察帶領著數十個警察衝入到了酒店之中。
一看到警察們衝了進來,剛才還一副淡然樣子的褐發美女,立即換了一副可憐的樣子,驚叫道:“救命,警察救命,她殺人了,還要殺我,救命啊——”
蘇雅沫一見這個褐發美女實在變化得也太快了,當下不由得愣了一下,但是接著回頭說道:“聽我說,殺人的不是我,是她。”
這時,徐督察已然衝到了蘇雅沫的近前,小小的酒店立即被幾十個警察擠得水泄不通。
看到蘇雅沫已然插翅難逃,徐督察立即松了一口氣,當下冷冷地說道:“蘇雅沫,我看你還往哪逃,這個人是你殺的第三個人了,你絕對逃不了了。”
蘇雅沫急忙說道:“徐督察,我已經查清了,這三個人都不是我殺的。”
徐督察一聽,臉上露出了譏諷之色:“是嗎?那麽你說是誰殺的?”
“是她,都是她殺的。”蘇雅沫立即一指褐發美女。
此時,就見褐發美女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全身柔若無骨,不必說殺人,只怕連隻螞蟻也殺不死。
徐督察看了褐發美女一眼,問道:“這人是你殺的?”
就見褐發美女立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說道:“我只是來吃飯的,哇——我怎麽殺人了?我什麽也沒乾啊?”
褐發美女這麽一哭,更是一副弱不禁風的小女子樣子,眾人更是不相信她會殺人了。
當下徐督察冷哼了一聲,說道:“蘇雅沫,你不要狡辯了,來人,把蘇雅沫抓起來。”
聽到這兒,蘇雅沫大叫道:“徐督察,你們難道沒有勘察現場,沒有看到主題酒店牆壁上的劃痕,凶手身高1。65,她就是凶手——”
沒有等蘇雅沫說完,徐督察立即擺手將她打斷,回頭對身後的警員說道:“快點把她抓起來,她瘋了,在胡說什麽。”
立即有警員衝了過來,一抓蘇雅沫的手腕,一下子將手銬銬在了蘇雅沫的手腕之上。
感覺到手腕之上冰冷的手銬,蘇雅沫一下子清醒起來,她的一切幻想全部破碎了。
此時,左右兩個警員架起了蘇雅沫,就要將蘇雅沫架出去,蘇雅沫連忙掙扎著,回頭看向王炎,大叫道:“快救我,快救我。”
王炎沒有動,聳了聳肩,說道:“你現在相信了我說的話了。”
蘇雅沫急忙點頭道:“我相信了,快來救我啊。”
聽到兩人的對話,徐督察一眼看到了王炎,接著一瞪眼,說道:“就是他,剛才從主題酒店裡逃走的那個人,把他抓起來。”
聽到了徐督察的話,立即有兩個警員走了上來,也給王炎戴上了手銬,將王炎拷了起來。
一見王炎也被抓了起來,蘇雅沫立即絕望了,她用力掙扎著,大叫道:“徐督察,你傻了嗎?這些人都不是我殺的,真正的凶手就站在那兒,你為什麽不抓她?”
徐督察擺了擺手,說道:“帶走,快帶走,帶上警車,押回警局。”
兩個警員立即押著蘇雅沫和王炎上了警車走去,關上車門,數十輛警車閃著警燈,向著警署駛去。
至於褐發美女, 徐督察只是令人簡單地記錄了姓名和電話,就立即放褐發美女離開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警車就將蘇雅沫和王炎拉回到了警局,並將兩人關押在了拘留室內。
接受了上次的教訓,此時兩人被關押的拘留室,全部是金屬牆壁,連窗都沒有,簡直比上次的要堅固百倍。
坐在拘留室內,看著手腕上冰冷的手銬,蘇雅沫長歎了一口氣,她看著對面坐著的王炎,愧疚地說道:“王炎,對不起,我把你連累了。早知道,我早該聽你的話。想想這麽長的時間,我都是太任性了。如果早聽你的,也許就不是這個結局。”
就見王炎微微一笑,說道:“現在想明白不晚。”
蘇雅沫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已經晚了,我們逃不掉的。”
王炎說道:“要走離開很簡單,我隻所以沒有離開,是為了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