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我勒個去呦、猥瑣麒麟、稻草人、Amor命若相依、鬼叔的鬼叔1、流年怎堪回首、小刀一直花,太上鴿、書友15070……、暗紅色699等人的打賞……墨眉謝過了……碼字補償,更新起來了,求一下推薦票收藏……好不好……各種求……)
徐陽被拉上賊船了,而且還是一條覆水難收的賊船。
安頓好了周雪,就讓張溶這位無德小公爺拉出了客棧,徐陽真的想哭了,搶了人家老婆,回頭再去打人家臉,這是一個讀書人能做的事情嗎?
顯然不是,所以徐陽抗議道:“小公爺,能不能講講道理,你終究不能強人所難吧。”
張溶轉過頭看著徐陽,“你不情願?那你可以不去呀,對吧鄧建。”
“對。”鄧建也是個沒心沒肺的主,也隨著張溶一同落井下石,拍著徐陽的肩膀,“徐陽,不就是去柳家坐坐,不礙事,再說了不是還有我們小公爺在嗎,怕甚。”
“可我也僅是一介平民。”
“平民怎了,他柳瑞膽敢以官威壓你,我回頭就讓我爹上朝狠狠參那匹夫一本。”
夏昌武也附和道:“嗯,我也是,所以徐兄,你安心吧,既然你是小公爺的朋友,那也是我等的朋友,總不能將你往火坑裡推吧。”
徐陽哭喪著臉,其實他很想告訴他們,現在他們真的是在將他往火坑裡推,而且還是萬劫不複那種。
歎了口氣,徐陽很後悔,早知就不該來京師了,該選一個偏僻山林,然後跟周雪入山躲幾年,現在好了,但願柳瑞不認識他,不然死的真的沒渣。
夏昌武跟鄧建之所以來客棧吃飯,完全是仗著這間客棧距離柳家近,四人沒走多久,就遠遠的瞅見了街中的侍郎府。
門前趴有兩尊石獅,府門莊嚴,給人一種權威感。
徐陽卻是撇著嘴,毫不忌諱對著石獅道:“好猥瑣的哈巴狗。”
話後,張溶三人目光怪異的看著徐陽,驟然爆發出一陣爆笑。
侍郎府大門緊閉,想來周雪逃婚一事給柳家帶來了不小的動蕩,顏面大損,不關門閉戶才怪。
夏昌武上前很不客氣的叩響門環,然後三步退在張溶身邊,個個挺著身板,徐陽嚇壞了,這還沒進門就擺出一副來著不善的模樣,進了府那還得了?
而且,確定是來做客的?
大門被打開了,一條細縫內探出一顆人頭,徐陽怎麽看怎麽不順眼,總感覺跟門前的石獅有著一股同樣的氣質,都是格外猥瑣,反正徐
陽這輩子是沒勇氣將自己的頭夾在門縫中。
這得多腦殘才能做出這等腦殘事情來。
柳府腦殘看著徐陽四人道:“不好意思,我家老爺不見客。”
鄧建道:“那你們家少爺呢?”
“少爺也不方便見客,所以各位請回吧。”
張溶站了出來,“小爺想要拜訪的人還沒見過有哪個不給面子的,就說我張溶前來拜訪,你去通傳一下。”
腦殘看了張溶一眼,然後緩緩將人頭縮回,大門再次關上了。
徐陽看著被緊閉大門,有些心虛,“小公爺,要不咱們回去吧,我再給你找點樂子?”
張溶目光一閃,頓時有些亢奮,“你又想出什麽新奇的玩意兒了?”
“鬥牛!”徐陽看著小公爺道:“小公爺你覺得如何?”
張溶目光一片火熱,“鬥蛐蛐鬥雞我倒是聽說過,鬥牛倒是頭一回,是將兩頭牛拉在水田中開始碰角麽?”
徐陽有些汗顏,解釋道:“是一種以撲克為基礎的紙牌遊戲,有五花牛,牛牛,五小牛,等等……”
徐陽又道:“怎樣?小公爺想玩嗎?”
張溶不假思索道:“想。”
“那咱們現在就回去吧,我教你。”
“算了,等拜訪完柳家後你再教我吧,來都來了,哪有再轉身回去的道理,再說下人都拿著我的名號通報去了,回頭沒見到我人,這該多沒面子啊。”
徐陽傻眼了,這坑貨居然能抵擋紙牌的誘惑,介不科學啊。
但從另一個角度而言,對張溶又多了一層了解,在貪玩跟面子上,還是顏面更勝一籌。
不消片刻,大門再次被方才那腦殘打開了,但並沒有如張溶所料想的一樣。
大門沒有徹底敞開,腦殘仍舊是將一顆猥瑣的人頭遞了出來,然後恭敬的對張溶笑道:“小公爺,實在不好意思,我家大人病了,恕難見客,望你見解。”
娘希匹的,被拒絕了,居然真的被拒絕了。
張溶愣了半晌,不敢相信,堂堂未來國公爺拜訪他一介侍郎,居然被拒之門外了。
這是什麽,赤果果的打臉啊,張溶怒了,勃然大怒,一腳踹在大門上,“你讓柳瑞那老匹夫出來,這到底幾個意思,小爺前來拜訪我那是瞧得起他,他居然有膽將我推之門外。”
腦殘膽怯了,“小公爺,小的也是遵從老爺之命行事,真的不能讓你進去,所以得罪了。”
大門再度關上了,張溶的臉面掛不住了,一個將顏面看的比紙牌還重的人,如今遭人在好友面前打臉,豈能說忍便能忍。
“鄧建,你給小爺弄把斧子來,小爺我今日非得劈了這破門。”
徐陽受驚嚇了,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小公爺發飆,沒成想,飆起來動不動就要那斧子拿刀的。
鄧建要比張溶冷靜多了,要真的放縱小公爺將侍郎府的大門劈了,怕是等不到明日早朝,他幾人都得讓各自老子活活抽死。
至於徐陽,他的下場必然要慘烈的多,一旦調查起他的身份,結果百分之百的會是被浸豬籠。
為了早日摘除處男這頂帽子,為了早日將自家的黃臉婆拿下,必須好好活著,徐陽勸解道:“小公爺,你此刻可別意氣用事,不然吃虧的就是你,小不忍則亂大謀,退一步海闊天空。”
夏昌武考慮到事情後果,不禁打了寒顫,也參與到勸解的陣營中,“是啊,小公爺,為了一時顏面沒必要將自己搭進去,難道你想讓公國爺將你禁閉在國公府內?”
鄧建道:“小公爺,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只要你動了柳家大門,柳瑞那匹夫可真的敢將這事鬧上朝堂,到時候大家都得玩完。”
經過幾人的拉勸,怒氣上腦的張溶終於冷靜了下來,細想大家的話,心底也騰起一陣後怕。
但仍舊有些不甘,忽然,瞳孔中劃過一道精光,看著徐陽,“徐陽,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徐陽退了兩步,一臉防備的看著畜生無害的小公爺,“你要幹嘛?”
“自然是要你幫我報這一箭之仇。”
徐陽連忙推脫,“小公爺,我可是個讀書人,你太高看我了。”
“你繼續裝,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將你扔進侍郎府?”
無權無勢,好吧,徐陽妥協了,“那小公爺你想怎麽做?”
四人已是邁開了步伐,畢竟隔牆有耳,蹲在人家大門前討論怎麽對付人家,怎麽都說不過去。
張溶道:“你一肚子壞水咕咚冒泡,就你點子多,我聽你的。”
徐陽摸著鼻尖,感覺純潔的自己被人抹上了一層狗屎,君子形象徹底崩潰。
“做人是不能執意在一棵樹上吊死,既然明的玩不過,不妨就來玩暗的。”
“怎麽玩?”張溶的語氣有些急迫。
“……如果小公爺你當真恨透了柳匹夫,你不妨試試……半夜往他家院子裡扔手榴彈。”
“手榴彈?”不光是張溶,夏昌武跟鄧建都沒聽明白徐陽口中的手榴彈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張溶問道:“這手榴彈是個什麽玩意兒?很厲害?”
“當然,牛粑粑當然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