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與易孤城如入無人之地行走在冰鳥宮內,可冰鳥宮內的侍衛、“太監”、婢子,竟是沒有一人發現他們。網
“孤城,我有個想法。”
白鷺看著冰鳥宮禁地的方向,隱隱約約倒是可以看見一座香氣四溢的桃花園,桃花隨風而落,枝乾隨風而動。
易孤城溺的看著白鷺,隻笑不語。
只要是她想做的,哪怕是要屠了這天下,他也會不眨眼的手起刀落。
哪怕背負著整個地獄才能換她笑靨,他無怨亦無悔。
“你說,要是厲少雄洞房的時候,掀開紅蓋頭,看的是個太監會有怎樣的臉色?”白鷺如孩子般笑起,雙眼裡,卻是在算計著什麽般,目光忽暗忽明。
——
才剛剛離開禁地的男人突然打了個冷顫,他停下腳步,朝四處詭異的看了看。網
怎麽突然之間覺得心裡發毛?
有種被人算計的不祥預感!
身後一陣風蕩過,男人機械般的轉過腦袋朝後看去。
一隻細膩潤滑的玉手忽的抓住了男人的脖頸,男人耳邊響起一陣柔軟且帶著蠱惑力的聲音,“你叫什麽名字呀。”
男人耳邊一陣熱氣蕩過,酥麻感蔓延全身。
咽了咽口水,男人竟是神魂顛倒了,訥訥的說:“陳李。”
站在男人身後的白鷺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幾下,脫口而出,“該不會是你爹姓陳你娘姓李?”嫌取名麻煩直接就叫陳李了。
陳李一愣,驚訝的回過頭看著白鷺,“你怎麽知道?”
白鷺頓感天雷滾滾,這男人爹娘比她還奇葩。
陳李怔愣的看著束著一襲銀發身穿銀袍的白鷺,打了個冷顫,渾身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剛才他竟然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身後的是個美人坯子。
沒想到是個男人,還是之前在禁地突然不見了的男人!
白鷺嘴角抽搐,額上落下一排黑線……
這男人看她的眼神,怎麽看的她一陣惡寒?
敢情就像是,她會把他怎麽著一樣。
“公子,我雖然無法行魚水之歡的事情,但也有自己的原則,還沒淪落到與一個男人苟合的地步!”陳李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好似白鷺要是真敢把他怎麽著,他立馬咬舌自盡。
白鷺無語的看著決然的陳李, 她幹什麽了她?
不就是問了個名字嗎?
又沒說什麽……小哥,要不要去我被窩裡滾下單?
“唉,先委屈你下了。”
白鷺第一次覺得有種自己被別人的話氣到的錯覺,在聊下去,她覺得自己會崩潰的。
若是銀龍等人知道,一向胡攪蠻纏到可以把別人給活活氣死的白鷺,竟然險些被別人氣到吐血,恐怕一個個都會笑的喘不過氣來。
陳李以為白鷺所說的委屈是要與他行那什麽事,雙手立馬抱著胸,瞪著雙眼。
可下一刻,白鷺卻是朝他腦門上一拍,一抹銀色的纖細光條,隱入了陳李的腦袋裡。
陳李眼前一陣暈眩,意識也不知消失到哪裡去了。
身子晃了幾下,陳李陡然朝旁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