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尷尬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有人來救他們了!
“周天!”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名絕色麗人走了過來,正是泰國第一美女麗娜,好奇地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問道:“你們……,你們在幹嘛啊?”
因為,他們一個坐在地上,手裡拿著一束凋零的玫瑰,一個半彎著腰,伸出手去似乎要拉對方起來,但是,卻始終僵持在空中,讓人感覺到很詭異。【首發】
“啊~!沒幹嘛!”陳白雪立刻心虛地跳了起來。畢竟,這是挖人牆角啊!還被人當眾給撞上了!
周天也訕訕一笑,直起身來,主動解釋道:“剛才有人搶劫……呃,搶劫這位陳小姐。她是名媛會所的總裁!”
又想起,其實麗娜好像並未去過名媛會所,兩人不一定認識。卻忘了,當日在碧雲度假村酒會上時,麗娜就對陳白雪與林清璿兩人耿耿於懷了!這時候見到對方來“故意接近自己的男人”,麗娜自然十分不爽!
雖然,她與周天的關系不明不白,發生得比較蹊蹺,但兩人畢竟是實實在在的有關系了!那麽現在,周天就是她實際上的男人!她內心深處雖然頗有幾分不認同,還想著一有機會就擺脫周天的魔掌,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她能容忍其她的女人加入進來!
女人的直覺還是很正確的,一眼就看出,陳白雪“沒安好心”。
“騷`狐狸`精!”麗娜心中輕哼一聲,但是表面上卻面帶微笑,走上了前去,十分親昵地挽著了周天的手臂,並十分熱情主動地送上了一個香`吻,這讓陳白雪看得咬牙切齒。
周天也苦笑不得,因為,麗娜平日裡哪裡有這般主動?即便在床上,動情之時,其實也不願意怎麽逢迎的。偶有逢迎,也是不情不願,神色很抗拒。屬於那種身體主動,內心和表情很排斥的類型。
“周天,既然你的……朋友來了!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約你吧!嗯,等你順利從地獄訓練營出來,我再為你慶祝!”陳白雪意興闌珊地揮了揮手中凋零的鮮花,朝遠方走去。
夜幕中,火紅色的玫瑰花瓣片片灑落,襯托得她高挑的身形格外寞落,楚楚可憐。
走了幾十步,她又忍不住回過頭來,跳起來大叫道:“小心點!一定要活著出來啊!”
然後,一把扔掉了那束殘碎的玫瑰,大步朝先前廣場的停車場跑去。她的愛車停在那兒。
“你也注意安全!”周天叫了一聲。惹得邊上的麗娜頻翻白眼。
及至陳白雪消失了,麗娜這才松開了周天的手臂,又恢復了之前的清冷。周天苦笑:“你這又是何必呢?我跟陳白雪可沒有什麽?”
麗娜白眼再次翻了翻,道:“你剛才應該追上去的!”忍不住便淚水垂落,心道,我只是你的俘虜,被迫的玩物,哪裡有人家混血妞重要?
“拜托!”周天隻好拿出紙巾,幫她擦拭淚水,解釋道,“我真沒有幹什麽啊。”
“嗯,你不用跟我解釋的,我們的關系,大家都清楚!”麗娜一把推開了他,自己抹乾淚水,邊哭邊道,“別認為我是為你在哭,我是想起了我父親,好久沒有見他了!我想家了!”
周天安慰道:“快放寒假了,到時候我送你回國。”
“不用了,那時候你興許還沒有從地獄訓練營出來呢!”
周天摟過她,道:“走吧,我發現了一家酒店,環境應該不錯!”
麗娜忽然望向了他,顯得可憐兮兮,淚汪汪地說道:“周天,周大少,你能不能放過我?我不想淪為他人的玩物。每次見面都是那事兒!”
周天也被弄得沒了興致,但是這麽輕易就放手如此尤`物,他絕逼舍不得,當即隻好含糊過去:“以後再說吧。先送你回去!”
心說這事兒弄的,兩個妞一個都沒著落。當然,他完全可以逼迫麗娜,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以前用強,是因為麗娜當時害了自己,自己完全有正當理由,但如今,這麽久過去,兩人之間漸漸不清不楚,以前的仇恨也被歷次的巫山雲雨磨滅殆盡,即便是周天,也弄不清楚兩人如今真正是什麽關系。
現在再用強的話,就非常沒意思了,他又不是那種喜歡強`暴`的變`態!
……
陳白雪回到了名媛會所,她在華夏沒買房子,反正名媛會所內有為她專門準備的套房,她便以那裡為家了。林清璿正在房間裡等她,見到混血妞兒進來,不由打趣道:“怎麽樣,進展順利吧,是在咖啡廳推了呢,還是在試衣間獻身了?”
陳白雪癟了癟嘴,啥也沒說:“……”
“怎麽啦?不會是被那家夥拍照威脅了吧?”林清璿繼續取笑道。
“啊啊啊~~~”陳白雪忽然尖叫起來,又蹦又跳,要抓狂的感覺,將林清璿嚇了一大跳,連忙跑過去摟著她,安撫:“怎麽啦,怎麽啦?好啦好啦,我不調`戲你了!發生了什麽,跟我仔細說說唄!”
待得陳白雪邊哭邊傾訴完,林清璿不由笑了,道:“這不是挺好的嗎?第一次而已啊,你還想怎麽樣?真想第一次就獻身啊!”
“哎呀,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啦!就是,就是,覺得憋屈!你沒見那個麗娜,看我的眼神就跟看賊一樣,偏偏還故意臉上帶笑,還當著我的面親`吻`我的猛男哥哥!”
“人家是近水樓台先得了月,再說,你本就是賊嘛!竊夫之賊!”
“他們又沒結婚,算什麽夫啊。沒結婚我就有機會,嗯,就是結了婚,也還是可以離婚的!在美國,這樣的情況多得很!”陳白雪撇了撇嘴,不服氣地道。
“可這裡是華夏。算了唄,以後看你們的緣分了,萬事莫強求。”林清璿搖了搖頭,又道,“其實,你和他的了解都不深,現在頂多算是有好感,彼此,噢,不,是你對他的身體,對他的猛,有興趣,對他本人不一定感興趣的。”
“胡說!”陳白雪嗤之以鼻,道,“別以為我是外國妞,就把我看得很隨便,人家首先看上的是他這個人好吧。今晚咖啡廳的交流,我越發喜歡他,我覺得,他也是很喜歡我的。他還誇我新髮型漂亮呢!”
“別人是客氣,隨口一讚,當不得真的!”
“胡說,胡說!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
“……”
“那花兒你就那麽扔了?”林清璿問道。
“不扔了還能怎麽樣?帶回來送給你啊?”
“好了,洗澡去吧, 早點睡。”
“嗚嗚,嗚嗚,才第一次而已,要好久好久不能見到他了。到時候,他徹底忘了我該怎麽辦?”陳白雪又撲到了林清璿懷裡。
林清璿安慰道:“你明天也可以再繼續的嘛!”
“明天不好意思了!”
“……”林清璿無語,最後,隻好道,“那我盡力幫你打聽他在地獄訓練營裡的情況吧!雖然他們的訓練很機密,但是要打探一些無關緊要的消息還是可以的。”
林家的關系網錯綜複雜,也有一些軍方的人脈。所以林清璿如此說道。只是,這位京城第一美人再次苦笑,這都什麽事兒,若是讓人知道自己打聽周天的消息,還以為自己對周天“余情未了”呢,到時候又平生波瀾。
陳白雪立刻破涕為笑。
三天后,有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載著周天,駛往了京郊一處隱秘的山腹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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