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寒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塞了多少翔給王春華吃下,總之,王春華的肚子已經漲起來了,好像吃飽飯漲起來了一樣。
“嗚嗚嗚!”王春華大哭,有史以來第一次如此的被人虐。
這時,白露老師也擠進來了,周小雪早就來了,呆呆的看著。
“柳生寒,你在幹嘛!”白露老師捂著嘴問。
柳生寒看了眼白露老師,沒有說話。
白露老師看了眼王春華,不用多說,一切都已經明白了。
周小雪看到王春華漲起來的肚皮,突然感覺一陣反酸,再也受不了,狂吐出來。
“呼!”柳生寒深呼一口氣,把皮手套扔下。
白露老師強忍住沒有吐,但是,身上早已雞皮疙瘩。
白露老師剛剛聽說,柳生寒正在廁所塞一個新轉學來的學生吃翔,於是白露老師馬上就來了。
“白露老師,連你也驚動了嗎!”柳生寒說。
“廢話,你在廁所賽了整整半個小時,全校都已經知道了,到底為什麽呀?”
柳生寒一驚,他自己完全沒感覺,沒想到,竟然在廁所呆了半個小時之久。
柳生寒看了眼王春華,王春華難以置信的倒在地上。
溫莎早已傻愣在那,沒想到,僅僅一個男生想炮他,就讓柳生寒憤怒到這種地步。
柳生寒對白露老師說:“因為,這垃圾竟敢動我的女人,哼,我沒殺了他,已經算我仁慈了。”
柳生寒回頭踩住王春華的頭,說道:“王春華,希望你記住這個教訓,如果再敢動我的女人,我直接砍了你,就不是吃翔這麽簡單了,哼!”
柳生寒走出廁所,大家都聞到柳生寒身上傳來巨臭。
柳生寒自己也難免弄了一身,氣味不用說了,不過柳生寒那時已經憤怒的失去理智,哪還會在乎自己如何。
大家紛紛捂住鼻子避開柳生寒。
柳生寒邊走邊脫掉衣服,衣服原地亂扔,最後只剩下一條褲衩了
柳生寒臉無表情的往樓下走去,溫莎大喊一聲:“老公!”忙追了上去。
“老公?”
當著所有圍觀學生的面叫柳生寒老公,溫莎這是要火的節奏嗎?
溫莎早已顧不得丟人,再多人也喊老公。
周小雪聽到溫莎叫柳生寒老公,不知道為什麽,心顫抖了一下,一種難言的滋味在心頭。
這時,周小雪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她父親打來的。
“爸!”
“小雪,怎麽剛剛不接電話呀?”
“啊,剛剛?”
“剛剛你在幹嘛呢?”
“不好意思,爸,剛剛我自己都看呆了。”
周武忙問:“發生什麽事了?”
“有個不怕死的男生想動柳生寒的女朋友溫莎,柳生寒暴走了,把他拖到廁所,強塞屎給他吃,就這樣塞了半個小時。柳生寒瘋了一樣,所有看到的學生都嚇呆了。”
“啊!”周武渾身一顫抖。
“他就這麽愛溫莎嗎?唉,我還想打電話問問你,有沒有機會把柳生寒搶過來,晚上約他來家裡吃飯什麽的,現在看來,機會渺茫啊。”
“爸,不說了,我掛了。”
“好,下午你進入天才班考核,我會盡快過來。”
“嗯!”
溫莎在樓梯口追上了柳生寒。
柳生寒隻穿著褲衩,從後面看,柳生寒的身材挺雄壯的。
溫莎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柳生寒的肩膀上。
柳生寒見溫莎把自己的外套披給他,忙回頭把摟住溫莎。
溫莎反手抱著柳生寒,雖然柳生寒身上很臭,但她不怕。
“老公,從今天開始,我天天叫你老公,不管有沒有外人,不管是在何種場所,你都是我最愛的老公,我愛你,老公。”
“莎莎,我的老婆,我也愛你。”
“好啦,我們先去找衣服穿!”
柳生寒來到車庫,開著車來到校外的街上,一個洗車店。
“洗車嗎?”
柳生寒道:“不洗車!”
“呃,那你是洗什麽?我們這裡是洗車的地方。”
“洗人,你們把我當車洗就好了。”柳生寒說。
“什麽!”洗車店的一個員工吃了一驚。
“我身上弄到很臭的東西,開始洗人吧,全身上下都給我用泡沫,用高壓水槍使勁噴。”
“哦!”
於是,柳生寒一下撕掉自己的內褲,光溜溜的站在洗車的平台上。
溫莎正站在店門口,柳生寒突然撕掉他的內褲,溫莎一下就看到了柳生寒的東西。
“啊!”溫莎嚇了一跳,滿臉通紅,忙轉過身去。
柳生寒早就不在乎暴露(.2.)自己了,那條內褲也是臭的,難道還能穿?
洗車店的員工立刻開始給柳生寒狂噴,大約洗了五分鍾,柳生寒早已被高壓水槍衝的乾乾淨淨了,什麽臭味都不見了。
店老板走出來,是一個女的,三十歲的樣子,扔給柳生寒一條厚厚的毛巾,對著柳生寒的下面豎了一下大拇指,笑道:“小兄弟,很霸氣!看的老娘差憋不住了。”
“呵呵!”柳生寒把身體擦乾,然後立刻上了路虎車上,光溜溜的坐在車上。溫莎臉紅的給了一張五十塊的,也沒有找錢就走了。
溫莎坐在副駕上,臉紅紅的不敢去看柳生寒。
柳生寒開著路虎走了。
溫莎說:“你剛剛你怎麽能在洗車店撕掉內褲,被那個員工看到了。”
“男人在乎這做什麽,況且,我的尺寸遠比別人大,誰看到了也只會羨慕我,你沒看到剛剛那洗車店的女老板,偷偷咽著口水的樣子嗎?哈哈哈。”
“變態!”溫莎臉紅的低下頭說。
柳生寒問:“老婆, 你剛剛有沒有看到啊!”
“沒有,我才不會看這麽惡心的東西。”
“你說謊,你要是沒看到,你臉紅什麽,你肯定看到了,你覺得老公的大不大?”
溫莎被柳生寒問的臉紅耳赤,無地自容的感覺。
“老婆,說嘛,反正你都叫我老公了,還有什麽好害羞的,遲早那東西都是屬於你的,你有權評論,說,大還是小。”
溫莎瞪了眼柳生寒,嗔道:“很大很大,太大了,行了吧!”
“哈哈哈,還說沒看呢。”
“哼,我看是你故意讓我看到才突然在洗車店撕掉的吧!”溫莎說。
“不全是,畢竟那褲確實是臭死了。莎莎,你以前有看過其他男人的這個嗎?”柳生寒問,有些緊張,因為誰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純潔無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