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江南立痛叫起來。
柳生寒道:“五大頂尖高中之一的江南立,你不是說,不殺了我不足以解恨嗎?現在起來殺我唄!”
江南立除了痛叫,其他什麽話都不敢說。
柳生寒又走過去一腳踩在溫如春臉上,把溫如春的臉都踩到泥地裡去了。
“說句話皐 ” 。溫如春高手,你不也要殺我嗎?”溫如春被踩的像死蛇一樣,襡叛朗裁匆膊凰怠?br />
柳生寒把毛名兒的衣領抓了起來,把他舉在半空,說道:“中午你不是說,雖然你不是什麽省狀元,但捏爆我這個江南省的省狀元,不是輕輕松松嗎?快來呀,捏爆我啊!”
毛名兒一聲不吭,眼睛也不看柳生寒,任由柳生寒吊著他。
“怎麽一個個都死蛇一樣了?連句話都不吭了?”柳生寒一吼。
“剛剛喊打喊殺,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氣焰哪裡去了?剛剛不是到都很憤怒嗎?對我上了張如香這事無法解恨嗎?怎麽現在,一個個死蛇一樣,連哼個聲都沒了?難道一個個都不恨我上了張如香?”
柳生寒走到牛飛揚面前。
“抬頭看著我!”柳生寒命令道。
牛飛揚一咬牙,抬頭瞪著柳生寒。
“砰!”柳生寒一腳把牛飛揚踩在地下,說道:“我讓你看著我,不是瞪著我!”
牛飛揚咬牙看著柳生寒。
“哼,牛飛揚,現在再飛揚個給我看看,嗎的,一群吊絲。就憑你們也配跟我鬥,撒泡尿照照你們自己的傻樣吧!”柳生寒一罵。
五個班級頂尖高手都不敢吭聲。圍觀的班級同學都沒人說話。
柳生寒見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哼道:“還懶我宿舍面前做什麽?還不滾!”
五個班級頂尖高手慢慢的爬了起來,在大家的目光下,帶著無聲的恨意,狼狽不堪的走了。
柳生寒真鄙視他們,沒打前,喊打喊殺,好像他們是至尊強者一樣,誰惹他們滅誰。打完後,都變成一條條死蛇,怎麽踢怎麽踩都不吭一聲。
柳生寒看了眼圍觀的同學,喊道:“都散了!”
眾人這才紛紛散去了。
馮易欣走上來叫道:“柳生寒!”
“呵呵,什麽事!”
“我們走走唄!”
柳生寒和馮易欣走在一條石砌小路上。
馮易欣說:“我聽大家說,你在山上把張如香強了?”
柳生寒額頭一冒汗:“別說的這麽難聽吧,這樣說的我變成強犯了,只要張如香沒有告我,就不算強,嘿嘿,交流交流。”
馮易欣無語道:“這麽說,是真的了,你真的和張如香發生關系了。”
馮易欣感覺有點失落。
“呵呵,你沒有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
柳生寒回到宿舍,沒有和馮易欣聊什麽,柳生寒看得出來她似乎有點不舒服。
此刻,在馮易欣宿舍,幾個女生想跟張如香說幾句安慰話。
張如香臉上高傲的哼道:“我的事不用你們管,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事了。”
“好吧!”幾個女生感覺張如香並沒有十分憤怒,很淡然的樣子,難道她不恨柳生寒強了她?
“我覺得張如香根本不恨柳生寒!”
“是啊,我也這麽感覺。”
“柳生寒這麽強大,我有點懷疑張如香內心有點喜歡柳生寒了,只是礙於面子她又不敢承認,不然怎麽會被強了也不恨。”
“噓,小聲點!”
深夜,張如香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腦海中都是柳生寒三秒鍾扔飛五大班級高手的畫面,還有就是,在山上時柳生寒壓在她身上猛烈的衝擊時所帶來的那種無限快樂之感。至於恨,似乎完全找不到。
“啊啊啊!”張如香心煩意亂的爬了起來。
“為什麽?為什麽我不恨他!他強了我,而且還被全班同學知道了,我應該恨死他才對,我應該要吃他的血,喝他的肉啊,為什麽感覺不到恨?還時時刻刻想到他強我時的快樂場面?為什麽。”張如香腦海中亂糟糟的想。
“不,我是恨他的,我肯定是恨他的,只是他太強大,所以我不敢恨了。”
“借口,都是借口,如果真的那麽恨他,那我完全可以去找家族的強者,分分鍾就可以收拾了柳生寒,可是,我從來沒想過這麽做!”
張如香一夜沒睡。
第二天,大家也沒再說這件事,萬一柳生寒不爽,找大家麻煩。
至於那五個班級頂尖高手,沒有一點聲音了,好像從來沒有去追過張如香。
此刻,在燕京大學某個地方。
蘭伊伊很無奈,這些天,她經常和一個男生在一起。
當然不是蘭伊伊心甘情願的,她是沒有辦法。
因為她爺爺讓她做的。
那個男生,就是她的未婚夫,也是大一新生。
蘭伊伊的爺爺讓蘭伊伊每天都必須和未婚夫一起去吃飯,增加感情。
蘭伊伊心裡雖然不願意,可她無條件的聽從爺爺的話,沒有她爺爺,就沒有她今天的一切。
蘭伊伊很鬱悶的站在一個亭子處,似乎在等人。
沒多久,一個男生跑了上來。
“走吧,去吃午飯,今天想吃什麽?”那個男生問,似乎很關心蘭伊伊。是的,就是她的未婚夫,已經訂婚了,江南省府大人親自找的,蘭伊伊在這無奈的等他一起去吃飯。
可是,蘭伊伊臉上卻一臉的嫌棄,很不心甘情願,卻又很自覺的去做。
“隨便!”蘭伊伊說。
那男生笑道:“還沒有對我產生感覺嗎?伊伊,我們已經訂婚了,不管你對我有沒有感覺,都改變不了結果的,再說,你爺爺的話,你敢不聽了?”
蘭伊伊厭惡的一哼:“我要是不聽,這些天我就不會每餐都跟你去吃飯了。”
“這樣想就好。”
“鈴鈴鈴!”這時,蘭伊伊的電話響了。
一看,是柳生寒打來的。
“卡!”蘭伊伊直接掛了,蘭伊伊不敢接,特別是她未婚夫就在身邊的情況下。
蘭伊伊這些天都沒和柳生寒聯系,柳生寒打給她時也是匆匆就掛了。而且,蘭伊伊連未婚夫也是燕京大學新生的事都沒跟柳生寒說,柳生寒至今都不知道,蘭伊伊的未婚夫居然在燕京大學。
也許是不敢面對柳生寒,也許是無奈的命運讓她什麽也不想說。
“誰打給你的?”那男生問。
“沒有誰,騷擾電話!”
“哼,如果讓我知道,誰敢泡我未婚妻,別怪我拗斷他的脖子!上次那個武士二階的大二學長,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蘭伊伊一瞪眼,快步往前走,也許,這就是為什麽她不想接柳生寒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