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寒瞬間就被師父落到地面去,落腳的地方,剛好是上午參觀司徒家族時看過的地方。此刻,這裡躺了好多屍體。而且,其中一個是司徒月。
“啊,司徒月!”柳生寒看清楚後,大驚失色。
師伯問:“你認識她?”
“嗯,事情就是她引起的,如今,卻落個慘死的下場,唉。”柳生寒一陣歎息 ” 。
對於司徒家族那些壞人的死,柳生寒並不心痛,但是這麽多無辜的人,柳生寒很心痛和惋惜。
“她們在前面,你和溫莎,早該有今天了!”師父說。
柳生寒三人跨著滿地的屍體往前走。
很快,就看到了溫莎和那美婦三人。
“溫莎!”柳生寒看見溫莎大吼一聲。
“生寒!”溫莎看見柳生寒也大喊著跑上來。
美婦也沒有阻止溫莎。
柳生寒和溫莎,向著對方跑過去。
最後,兩人狠狠的抱在一起。
“溫莎,你急死我了!”
“嗚嗚嗚,你嚇死我了。”溫莎大哭道。
柳生寒的師父和美婦走了上來,大家面對面。
柳生寒的師伯笑道:“清夫人,我們又見面了!”
那美婦冷聲道:“是又見面了,但我想是最後一次。”
柳生寒聞言,看向那美婦,驚訝的發現,跟溫莎長的很像,看來,師父說的真不假,溫莎的身份真不簡單,這個強大的美婦,絕對跟溫莎有什麽血緣關系。
不過,更震驚的不是這個,而是柳生寒看向美婦身旁的手下時,才大驚失色。
“是你!”柳生寒一喊。
美婦身邊的那個手下對柳生寒哼道:“小子,沒想到還碰到你,上次讓你逃了。”
是的,她就是高考前,柳生寒去歷練,差點死在她手上的老妖婦,讓柳生寒和小潔給她生蠱子的妖婦。
當時那個妖婦,實力恐怖之極,柳生寒至今還心有余悸。
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沒想到,竟然見到她了。
柳生寒還正想說什麽,美婦喝道:“行啦,你們抱的也差不多了,該放手了。”
美婦的那個手下,老妖婦上來把溫莎拉開。
柳生寒的師伯也把柳生寒拉開,因為怕柳生寒大鬧,惹怒清夫人,所以師伯也趕緊拉開柳生寒,大家相安無事最好。
“溫莎!”
“生寒!”
溫莎和柳生寒都拚命掙扎,都掙扎不了。
柳生寒的師伯道:“緣分已盡,不要再折騰了。”
“我不要!”柳生寒大吼。
美婦一哼:“你不要?那要不要我殺了你?”
柳生寒的師伯笑道:“希望不會走到這一步!”
柳生寒的師父和師伯雖然不一定會輸給美婦,但一定不敢跟他們成為死敵。
總之,柳生寒的師父,今天是告訴了柳生寒,他和溫莎的緣分已盡。
而溫莎,也不可能和柳生寒再續前緣,溫莎也不會再回到天海市,再也不會回到那熟悉的棚戶區。
從此,大家不同的路,不同的人生。
美婦人對溫莎說:“杏花,我已滿足了你,讓你見他最後一面,你再鬧騰,我只能狠下心,殺了他了。”
“不要!”溫莎大哭。
“如果不想看到他死,你最好明白。”
“嗚嗚嗚!為什麽要拆散我們,為什麽!你們到底是誰!”溫莎大哭。
柳生寒看了心痛,溫莎都還不知道她們是誰。
美婦看見溫莎哭的傷心,隻好說道:“我是你母親!”
“啊!”溫莎愣住了,雖然她有點猜測,跟她肯定有什麽血緣關系,但沒想到,竟然是她母親,那家裡的媽媽又是誰?
柳生寒的師伯對溫莎說道:“孩子,她如此關心你,為了你,殺了別人整個家族,多少萬人口在這裡,不是你母親又能是誰。”
“我不要!嗚嗚嗚。”溫莎無助的大哭,她隻想回家,和柳生寒像以前一樣一起期待上大學。
美婦對柳生寒的師父怒道:“你們真想看到柳生寒死嗎?”
柳生寒的師父和師伯很無奈,這魔道他們真得罪不起啊。
柳生寒的師父說:“你放心,清夫人,我弟子柳生寒,從此再和你的女兒毫無關系。不過,你也別動不動就殺死他相威脅,我想,你這私生女,恐怕來路不正吧。”
美婦臉色一寒。
柳生寒的師伯忙道:“你放心,你的事跟我無關,大家相安無事最好,不然你也討不了好處。”
“哼!”美婦冷冷的一哼,有點忌憚的樣子。
柳生寒的師父對柳生寒道:“生寒,今天別怪為師了,道別吧,從此,你和溫莎,緣盡,大家再相見,不是朋友,甚至生死相對。今天,就算你一萬個不願意,都已成事實。”
美婦也對溫莎說:“孩子,別怪我心狠,他當真配不上你。”
“我不!”溫莎大哭不止。
美婦對溫莎痛哭的樣子,有點沒主意。
這時,美婦旁邊的手下,那個擅長蠱毒的妖婦說:“杏花小姐,剛剛柳生寒見到我時大驚,一下認出我了,你想知道為什麽嗎?”
大哭的溫莎果然想起,剛剛柳生寒的確好像認識這個妖婦一樣。
那毒妖婦道:“我擅長蠱毒,兩個月前……我需要兩對男女,為我產下蠱子。其中一個就是柳生寒,他和另一個被我抓去的少女,已經有孩子了,只是後面被他們逃了。總之,你喜歡的柳生寒,他早已跟別的女人有過孩子,不知他有沒有跟你說過?”
柳生寒心一抖,這件事,終究還是被溫莎知道了。
溫莎不可思議的看著柳生寒,顫抖的問:“真的?”
柳生寒點頭道:“對不起,是真的,我和另一個少女,她懷過我孩子,不過,後面我逃出來後,她打掉了。”
溫莎大哭,但不是因為這個哭,而是因為和柳生寒要分離了,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好啦, 走了!”美婦強行拉著溫莎,飛上半空。
“不,生寒。”溫莎尖叫起來。
柳生寒想追也追不了,也是大哭著看著溫莎消失在天邊。
“啊啊啊!溫莎。”柳生寒痛苦的嘶吼,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如此。
柳生寒的師伯安慰道:“生寒,你要看開一點啊,畢竟她身份特殊,你們沒有緣分相守一生,但你們至少曾經擁有。”
“溫莎,溫莎!”柳生寒什麽也聽不進去,朝著天空哭著喊著,可惜再也沒有任何回音。
柳生寒的師父提起柳生寒,忙道:“清夫人的陣法消失了,我們快走。”
下一刻,柳生寒被帶離了現場,而司徒家族的亡族,必然會轟動上層社會,只是,恐怕沒人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