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司徒月的爺爺怒道:“胡扯,我孫女不可能這樣,而且還帶到家裡來,絕不可能。”
說罷,司徒月的爺爺衝上來,抓住柳生寒的脖子怒吼道:“說,你什麽人,為什麽敗壞我孫女的名聲。”
柳生寒目光如蛇的看著這個中年老者,他孫女?原來司徒月竟然是這混蛋的孫女。
柳生寒頓時怒不可遏 ” 。
“原來司徒月那賤人,是你孫女,我呸。”柳生寒立刻一口水噴在那強者的臉上。
“啊!”現場幾十個強者都大驚失色,這人不要命了嗎?敗壞他孫女已經讓他憤怒了,居然還吐他口水。
“你你你!”那強者氣的渾身顫抖。
“砰!”掄起柳生寒,把柳生寒往地面一摔。
柳生寒想控制自己的身形,可是,發現根本做不到,在他手裡簡直就像是初生嬰兒一樣無力。
柳生寒狠狠的摔下地面,但柳生寒潛意識裡立刻把撞擊到地面所受到的傷害,分散到全身去。
“噗!”即使分散到全身去,把傷害最小化了,柳生寒依然被那強者摔的吐血,不過幸運的是沒有出現大面積的致命傷害。
“說,為什麽敗壞我孫女的名聲!”那老者氣的不輕。
柳生寒狠狠的瞪著他,如果不是柳生寒有點挨打的本領,早就被重傷了。
這時,另一個強者走上來,說道:“老康,先別急著動氣,至少把事情先搞清楚了再說,事情清楚了,你想怎麽弄死他都行。”
“好,我倒是想看他說什麽。”司徒月爺爺沒有再上來。
另一個強者問柳生寒:“你叫什麽?是什麽人?如實回答,否則你知道後果的,私闖家族,還誣陷別人。”
柳生寒也冷靜了下來,他這樣亂闖的尋找也不是辦法,而這個大廳裡,幾十個強者,或許借助他們才能夠找出躲藏起來的司徒月。
“我叫柳生寒,來自江南省,是江南省今年的省狀元。”柳生寒說,之所以搬出自己的省狀元的稱號,是想抬高自己的分量。
“江南省的省狀元?”在場的幾個強者一愣。
這時,角落一個強者忙道:“他說的是真的,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眼熟,原來我在電視上偶然看過了一下,的確是江南省的省狀元,真是有戲。”
“江南省距離我們明龍省這麽遠,你怎麽會跑到這裡來,而且還進入我司徒家族內。”
柳生寒道:“我和我女友前來旅遊,在飛機上碰到了一個叫司徒月的女子,那司徒月很熱情,就和我女友聊的很熟了。之後我們在暖城玩了幾天,司徒月邀請我們來做客,我們沒有想那麽多,就來了。可是,剛剛司徒月在那個祠堂門口時。說裡面是她的閨房,我男生不便進去,讓我在外面等,我女友跟她一起去她閨房。可是,我女友就這樣消失了,司徒月也找不到了。之後一個下人送了一封信給我,是我女友跟我分手走了,哼,那封信不是我女友的字跡。”
“你胡扯!”司徒月的爺爺吼道:“我孫女要你女友幹什麽?”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司徒月那賤人,欺騙了我。”
這時,一個強者說道:“把司徒月叫來就清楚了,打電話給她,讓他來一趟,別說什麽事。”
“好。”
很快就聯系上司徒月了。
司徒月很快就來了。
司徒月沒想到柳生寒在這裡,看到柳生寒明顯驚了下。
一個強者問:“小月,我問你,認識他嗎?”
司徒月搖頭道:“不認識。”
“什麽?”柳生寒瞳孔一縮,這賤人居然說不認識他。
“砰!”柳生寒趁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司徒月身上時,火冒三丈的他,一拳乾上去,結結實實的打在司徒月的臉上。
“啊!”司徒月沒有意料到,雖然她的實力跟柳生寒相比,強一個境界,但依然被柳生寒一拳乾飛。
“你敢傷害我孫女。”司徒康憤怒的上來。
司徒月臉上被打了一拳,但是並沒有發作,只是怒火的衝著柳生寒吼道:“你神經病啊,你誰啊,你打我幹嘛!有病。”
司徒月的爺爺抓起柳生寒,想要把柳生寒扔出去。
“等等,老康,事情先弄清楚來。”幾個強者忙道,然後再次問司徒月:“你真的不認識他?”
司徒月哼道:“說了不認識就不認識,不過,似乎有點眼熟。”
“他是江南省的省狀元,柳生寒。”一人說。
司徒月這才裝作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他。可能是電視上看過吧,所以覺得眼熟。”
“但是他說,是你帶他進入司徒家族的,還有他的女朋友,被你藏起來了。”
司徒月狡辯道:“怎麽可能,有病。”
“司徒月,你他嗎的賤人,你把溫莎怎麽了?不給我交出來,我跟你沒完,跟你們整個司徒家族沒完。”柳生寒憤怒的大吼。
聽到柳生寒的口氣,幾十個強者都冷笑連連。
其中一個哼道:“好叼,跟我們整個家族都沒完。你算什麽東西呢?區區一個省狀元就敢如此底氣?別說你女朋友跟司徒月沒關系,就算真的有關系,哪又如何?真是給臉不要臉。”
另一個也冷笑道:“自以為是省狀元, 所以覺得自己了不得了,敢在司徒家族裡口出狂言。”
“可笑,江南省的省狀元高人一等嗎?小子,莫裝比,裝比遭雷劈。你知不知道,我們司徒家族的司徒浩軒,也是省狀元,是我們明龍省的省狀元。”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誰在說我呀。”
一個跟柳生寒差不多年紀的男生走進來,跟他同行的是司徒空,兩人一起走入大廳。
“明軒,你怎麽來了。”一人問,他就是司徒明軒,明龍省今年的高考狀元。
司徒明軒對那強者道:“爺爺,我聽說有人亂闖家族大殿,所以想看看是誰。”
“就是他!”
司徒明軒看向柳生寒,嘴角一揚,笑道:“這不是江南省的省狀元,柳生寒嗎?怎麽跑到我們司徒家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