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莎溫柔的笑著,說,“我是你們萌萌姐姐的好朋友,當然關心她的事啦,難道你們不關心她的幸福啊?”
小女孩一聽好像說得很有道理,望著安妮莎溫柔友好的眼睛,這個大姐姐你漂亮說話聲音又好聽,還有和萌萌姐姐的照片,看樣子不像是壞人。品 書 網 (w W W . V o Dtw . c o M)
“我從小在這裡長大,萌萌姐姐和羅刹哥哥一直都在。”小女孩眨著大眼睛認真的說。
“你今年幾歲啦?”果然孩子就是單純好哄,安妮莎平日在外溫柔可人,很有親和力,這些孩子最大不過十來歲,孩子們是不會撒謊的。
“姐姐,我今年八歲。”小女孩回答,“從我記事起,就一直在這裡。”
“我七歲。”
“我五歲半。”
孩子們爭先恐後的搶著回答。
“那你們萌萌姐姐,最近有常來看你們嗎?”安妮莎接著問。
“以前差不多天天在,最近她工作賺錢,來得次數少。”孩子們又說。
心裡的疑問幾乎全部讓解開,安妮莎很是滿意,摸了摸幾個孩子的頭,站了起來。
“姐姐,我帶你去參加我們的園子。”小女孩拉著安妮莎的手就跑,其他孩子見狀也一哄跟了過來。
安妮莎被孩子們圍著抽不開身,也不好馬上就走,便隨孩子們上了一幢三層樓的房子。
這是孩子們平時上課的教室,裝置得跟普通幼兒園一般,牆上貼著孩子們的作品,有手工,有繪畫,教室不大,裡面的內容卻很豐富。
“姐姐你看,這是我們的照片牆。”一個孩子指著教室最裡邊的角落,安妮莎走向前一看,嘴角的笑慢慢揚了起來。
照片上,是葉萌萌和孩子們一起的照片,羅刹的照片也很多,照片上的日期,有幾年前的,也有最近的。
安妮莎舉起手機,對著照片牆拍了起來,今天這一趟,還真沒白來。
孩子們全部離開草地,坐在辦公室的園長忙走了出來,隨著孩子們的嬉笑聲上了樓。
站在教室門口,望著陌生的漂亮女子,女院長一臉慈愛的招呼著孩子們。
“小朋友們,有排隊上廁所嗎?有沒有小朋友尿褲子?”
“院長奶奶,小樂樂流口水了。”
“啊呀,又流口水啦,過來讓院長奶奶擦擦。”
安妮莎聞聲,轉過身,微笑著望向身後的中年婦女。
“您好,我是葉萌萌的好朋友。”安妮莎微笑著優雅的走向前,伸出了手,“路過,順便來看看孩子們。”
“姐姐,這是院長奶奶。”孩子們爭著說。“院長奶奶,這些都是姐姐送的禮物。”
“你好。”院長伸手和安妮莎輕握了下手,見安妮莎的裙子上掛著孩子們的鼻涕和口水,歉意的說,“真是不好意思,弄髒了你的裙子。”
“沒關系。”安妮莎大方的笑著,“孩子們很可愛。”
“天熱,到樓下坐坐喝杯水。”院長說著望向孩子們,“小朋友們,到點吃午飯了喔,排隊到食堂,不要擠。”
“開飯咯。”
“院長奶奶,今天有魚嗎?”
“有沒有土豆?我想吃土豆。”
孩子們的哄鬧聲一陣又一陣,院長忙著招呼孩子,安妮莎見要問的也問得差不多,還拍下了這麽多有利的證據,也差不多打道府了。
“院長,時候也不早了,我先過去了,下次再來看望小朋友們。”
“一起吃個飯吧,飯已經準備好了。”院長笑容可掬的望著安妮莎。
“我還有些事要忙,就不吃了,下次。”安妮莎將手機收進包包,微笑著摸了摸了孩子們的頭,“小朋友們,姐姐去上班了喔,下次再來看你們,都要乖乖的知道嗎?”
“知道,姐姐再見。”孩子們懂事的衝安妮莎揮著小手。
“那你先忙。”院長說著便要送安妮莎,安妮莎忙貼心的說,“不用送我,孩子們要人看著,回見。”
“回見。”院長含笑輕點著頭。
離開孤兒院,安妮莎坐在車內,劃動著手機裡的照片,這些照片可是有力的證據,可以進一步證明,現在的伊畫,根本就是真正的葉萌萌。
失憶?新名字?
真是可笑,若不是從羅刹身上著手調查,還真讓騙了!
怪不得總覺得現在的伊畫怪怪的,冷子驍難道真沒有覺察到現在的伊畫根本就是個冒牌貨?
世上居然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看來,還得繼續查!
座落在城市另一邊的別墅區,二層樓小別墅內。
羅刹隻一條褲衩倒在露天陽台,身邊滾動著一地的啤酒瓶子。
當陽光曬在羅刹光著的身子上,經過長時間的烤曬,羅刹終於從醉酒中讓熱醒,睜了睜眼,又閉上,一個翻身,滾進了泳池。
幾分鍾後,羅刹爬出泳池,全身是水,一搖三晃的返回屋內,拉開冰箱,找了半天,沒有找到酒,直接從客廳小吧台取了瓶未曾開過的珍藏紅酒,坐在沙發上,打開紅酒蓋子,仰頭往嘴裡倒酒。
從葉奶奶處回來,不願意接受葉萌萌已成人妻的事實,喝了整整一晚上酒,隻恨不得醉死過去,永遠不再醒來。
隻一個晚上,羅刹便頹廢得不成樣子,胡茬冒出來,房間的窗簾全部讓拉下來,整個房間內陰暗及滿是刺鼻的煙酒味。
拿著和葉萌萌的合照,羅刹心痛得無力呼吸,他一直喜歡她,從小就喜歡,愛她勝過愛自己。
她卻一聲不吭成了別人的妻, 別人的妻!
心甘情願的成為別人的替代品,也不願意和他在一起。
望著照片裡笑得燦爛的葉萌萌,羅刹倒在沙發裡,閉上眼睛,往嘴裡倒酒,醉過去,心就沒有那麽痛了。
房門開,一身清涼的宋詩兒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一進門,便難受的捏住了鼻子。
“怎麽這麽大臭味?”用手扇著空氣中刺鼻的煙酒味,宋詩兒眉頭皺成一團。
走到客廳,一眼看到幾乎全光的羅刹倒在沙上,往嘴裡倒紅酒,茶幾上和地上,到處扔著啤酒瓶和煙頭。
這得是喝了多少酒,吸了多煙?
宋詩兒輕輕走到羅刹面前,只見他懷抱著一個相框,閉著眼像喝白水一樣喝著紅酒。
宋詩兒一臉黑線,紅酒不帶這樣喝的,這家夥神經病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