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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宗師》血礦淚井(八)
“什麽?近來我生意不順全都是因為一個淚井而造成的?”張廣厚瞪大眼睛問道,“其中也包括去年在這兒賠上一大筆的生意?”

 周揚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地繼續透露下去。因為他當初就有言在先,說是自己不願意給張廣厚觀相看風水。

 “那以你來看,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不順的呢?”張廣厚將信將疑地問道。

 “大概是前年年底或者是去年年初開始的吧!”周揚漫不經心地回答,表現得很不在意似的。

 “嗯,這個,周先生啊,能不能再透露一點兒,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張廣厚回憶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趕快老老實實地承認道,“說實話,去年我在這兒確實是上了個當、賠了些錢,正像你剛才所說的那樣,這下面也能說是有媒、也可說是無媒。”

 “算了算了,張老板權當我剛才在開玩笑的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周揚繼而說道,“既然一共兩個問題,那麽就請張老板說出第二個問題吧。”

 “廣厚兄弟,這次聽我的,就別在和周先生打什麽賭了,老老實實地請周先生指點指點,好好做自己的生意、過自己的日子,比什麽都好。”鄭紹棠知道周揚這下說中了張廣厚的問題症結,連忙開口替張廣厚打圓場說,“依我來看啊,那個彩頭乾脆算是廣厚兄弟應該付出的酬金,還是請周先生瞧瞧吧!”

 “紹棠兄說得對,我張廣厚甘拜下風、願賭服輸,如果周先生嫌酬勞不夠的話盡管開。!”張廣厚畢竟是今生意人,再加上親自見識到周揚那匪夷所思的相術絕技,立即不再做那些意義不大的賭氣,還是自己的生意要緊。

 “呵呵,謝談張老板抬舉,不過,我這次來真的是時間很緊,而且習慣了專事專辦,張老板的事兒還是以後有空兒再說吧。”周揚見鄭紹棠插口幫腔,也不好意思再直言不諱地堅決拒絕為張廣厚觀相指點。

 張廣厚也是愛面子的人,他見周揚再次婉拒,也就隻好主動下了個台階:“也行,以後周先生有空兒時再給我指點也好……”

 周揚與張廣厚的那個,賭局就這樣不了了之。雖然張廣厚表示願賭服輸,同意支付那一百萬彩頭,但周揚客氣而堅決地拒絕了,說是酒桌上的話怎可當真,更何況張老板並沒有如約賭上兩局,他自然是不願接婁那個彩頭。

 幾個人隨意轉了一圈,權當領著周揚看看晉西省的風土人情,傍晚時分就收兵回去了。

 晚上宴會上你來我往、氣氛更佳,張廣厚再也不提鄭紹棠接手承包山神地煤礦之事,更不再說什麽是上了周揚的當。

 鄭紹棠一邊陪著周揚到處遊山玩水、熱情相待,一邊安排下去,讓公司集中力量抓緊在山神地煤礦進行施工開采,嚴格按照相關標準和規范進行落實,趁著周揚在這兒,萬一有什麽麻煩的地方,方便由他出謀劃策、指導處理“退一步來講,如果他周揚這次真的是指導失誤的話,至少不用付他巨額酬金,甚至可以按約進行索賠求償。

 好在山神地的煤礦早有鄭召財經手時已經做了大量的工作,煤礦巷道什麽的只需修理整頓就可投入使用,所以沒過幾天時間,采媒工作已經順利進行。

 不管是周揚指導正確也好,或者是他鄭紹棠管理嚴格規范也罷,反正從開始到現在,山神地煤礦的生產活動一切正常,並沒有出現什麽問題,更不要說安全事故了。…。

 山神地煤礦下面的媒炭全是上等無問媒,品級好、燃燒值高,再加上目前正值能源短缺、媒炭價漲的階段,所以這個冒險接手的山神地煤礦,一下子成了鄭氏兄弟的掉金落銀的搖錢樹……用他們兄弟兩個的話來說,那可是打個……盹兒的工夫,山神地煤礦已經幫他們掙了不少錢呢。

 這樣一來,那些當初嘲笑鄭氏兄弟看走了眼,等著看他們笑話的人立即變得啞口無言、暗暗眼紅:看來這做生意啊,果然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山神地煤礦流金淌銀、日進鬥金的紅火場面,讓附近的人是羨慕不已,鄭紹剛更是笑逐顏開,直稱周揚就是他的財神命……

 當然,後來在周揚的建議下,鄭紹棠兄弟兩個將山神地煤礦的股份給了原礦主鄭召財一點兒,畢竟他們同是鄭家峪的鄭氏子孫,而且當初確實是將價錢壓得太兒……

 深知這其中內暮的張廠厚,當然明白如果不是周揚出謀劃策再三鼓勵鄭紹棠兄弟兩個接手山神地煤礦,他們鄭家兄弟一個保守、一個,固執,絕對想不起來去接手山神地煤礦,也就不會出現這個茁壯旺威的搖錢樹!

 張廣厚一番深思熟慮,覺得面子事小賺錢事大,寧願在周揚面前認錯低頭,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如果請周揚解決掉那個什麽淚井的問題,以張廣厚的行業經驗和經濟實力,隨時都有可能在事業上再上一個大台階,甚至也有可能弄個像山神地那樣的搖錢樹。

 所以正當周揚準備告辭鄭家兄弟返回深南時,張廠厚非常及時地抓住了這個機會。

 這次張廣厚並沒有直接去見周揚,擔心對方不給自己面子,所以他先給鄭紹棠打了個……電話,相互客套寒暄一番,對於鄭紹棠兄弟又增搖錢樹一事再三恭賀之後,就開口央請鄭紹棠幫助他從中做些好話,請周揚無論如何也要幫忙一下。

 對於這個鐵哥們、好兄弟,鄭紹棠雖然覺得這事兒有些棘手難辦,仍是毫不遲疑地表示願意盡力,心量勸周揚幫助張廣厚一把。

 當然,鄭紹棠表示他先做做周揚的思想工作,待他對張廣厚不再那麽排斥時,還必須由張廠厚親自上門來請。

 晚宴上,鄭紹棠笑容滿面地拿出一個張兩百萬的保付支票,遞給周揚說:“一點心意而已,還望周先生不要嫌少啊!”

 “呵呵,謝謝鄭老板,你太客氣啦!”周揚笑著接了過來“雖然鄭紹棠早已付過部份定金,這筆酬勞並不算少,但比起那山神地煤礦的收益來講,自己接受的問心無愧、非常坦然。

 “對了,上次那個,張廠厚,對周先生不是非常相信,所以言語冒犯之處,還請周先生多多擔待些……”鄭紹棠說……“其實那人心眼兒不差,只是性子直爽、口無遮攔了點兒,想必周先生一定能夠看得出來!”

 “無論好壞已經走過擊了嘛,我這人不會把什麽事兒都往心裡放的,況且那位張老板能夠為朋友仗義執言,心底兒還算不錯!”周揚說道。

 “哈哈,謝謝周先生的理解!”鄭紹棠見機而上說,“其實周先生既然來到晉西一趟,何不一塊行善積德,順道兒將廠厚兄弟那事兒也給解決了呢?”

 “我理解鄭老板的意思,其實我也並不是不肚雞腸之人,而且那位張老板心眼兒還算不錯,只是,只是他的問題不太好解決啊!”周揚誠懇地說……“不是我不願意出手幫他一把,而是他的問題確實有些麻煩!”…。

 一聽周揚這樣說,鄭巔棠知道這事至少還有商量的余地,只要周揚能夠看出問題之所在,至於解決的容易與否,那不過是錢的多少而已,所以他立即趁熱打鐵道:“是啊是啊,那麽多術士高人都不能看出來廣厚兄弟的問題出在什麽地方,想必處理起來肯定麻煩。只是這和事兒目前也只有周先生看得出來、處理得了,其他人根本門兒都找不到,周先生要是不出手幫忙指點一下,其他人又解決不了,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一直走霉運吧?”

 周揚明白鄭紹棠的意思,故而低頭沉吟起來,半天不肯開口表態了

 “對了,我想請教一下周先生,你所說的那個淚井,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旁邊的鄭紹剛看到有些冷場,連忙舉了舉酒杯,一邊勸酒一邊問周揚。

 “淚井麽,其實是古風水方面的說法,”周揚端起酒杯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說,“我觀那位張老板面色不祥,應該是祖上直系親屬的墳墓風水出了問題,或者是他在生意上犯了什麽禁忌。至於具體是哪方面出了問題,目前我也是沒有把握。”

 “這個倒有可能,一是廣厚兄弟的爺爺前年年底去世的,也有可能是他的陰宅風水出了什麽問題;另外呢,我們乾這行的也走到處勘探亂挖,雖然也有風水術士指點,但經常也會挖到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雖說是工人所乾,但有問題的話還是妨主啊。”鄭紹棠點頭表示認可。

 見周揚仍是不肯明確表態,鄭紹棠立即換了個話題、緩了緩氣氛,端起酒杯爽朗地說:“來,周先生,我們再走一個,今晚喝個痛快,下次相聚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呢!”

 鄭家兄弟兩個越是熱情周到,周揚越是感到有些不自在,連乾數杯之後,周揚終於開口說道:“那個張老板的問題也不是不能解決,只是,在解決過程中可能會有意外,所以這事兒得由張老板約法三章才行小

 ………………

 茶涼沒下過煤窯,這是聽一個曾在山西挖媒的客戶所講。當然,有誇張加工,不對的地方歡迎多多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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