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虎體育館跟星城一中附屬小學,距離並不遠。∏∈∏∈ǎn∏∈小∏∈說,
方濤走在半路上,手機就響了起來,赫然是小彩的班主任打來的。
而班主任的這個電話,居然是來向家長告狀的!
這也是讓方濤相當無語。
曾幾何時,方老師還在為“叫家長”這一大殺招戰戰兢兢中,不過那時方濤的地位是學生,沒想到今天居然變成了家長。
據小彩的班主任所說,這小女孩居然又在組織同學賭博——雖然金額極低。
這讓方濤不由想起了初次遇到小彩時,這小丫頭也身處賭局中。
而且這小女孩鍾愛的玩具,跟普通的小女孩不同,她喜歡的是形形色色的骰子!
這讓方濤只能感慨,有些興趣是天生的。
趕到學校時,按照班主任的提示,方濤直奔其辦公室。
按照班主任在電話裡不詳盡的描述,方濤只能大概推測,小彩贏了很多錢,而且還把同學贏哭了。
離辦公室還有十幾步時,方濤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怒吼,還有一個婦人的幫腔,偶爾還夾雜著幾聲班主任的道歉。
方濤推開門一看,裡面的情形就讓他有些不高興了。
一個中年男人正指著小彩的頭破口大罵。
在他身後,一個中年婦人摟著一個小男孩,也在那裡時不時冷嘲熱諷。
這一對夫婦身上的穿著佩戴都不差,可是那涵養氣度,直接就在他們身上刻上了三個字——暴發戶。
小彩正一臉委屈加不服的表情。站在那裡不說話。
一看到方濤進來。她就好像找到了組織。一臉興奮的撲過來。
方濤摸了摸她的頭,眼神不愉快的看向那對夫婦。
“二位,有什麽事情,值得你們對孩子發這麽大火?”方濤幽幽的問了一句。
“你怎麽教的孩子!她一個小女孩,好的事情不學,居然慫恿我兒子賭博,你說這氣不氣?”
方濤毫不客氣的哂笑道:“你兒子就這麽沒主見?別人教什麽他就學什麽啊?”
“你怎麽說話呢!”這次是那個中年婦人。
方濤也懶得跟這對夫婦廢話了,跟班主任說了幾句話。就準備帶小彩去教室正常上課。
可是沒想到那中年男人卻不依不撓,說是不把這件事給我講清楚了,就不能走!
可能在他們眼裡,只是把方濤看成了一個可以隨便欺負的軟柿子。
眼看局面要弄僵,班主任悄悄的附在那中年婦女耳邊說了句話。
那中年婦女的眼神瞬間就變得驚詫起來,她急忙拉住了自家丈夫。
前後不過幾秒,畫風突變,這對中年夫婦就一口一個方老師,臉上堆著笑,再也不見之前的盛氣凌人。
這讓方濤也是無奈。有時候,名氣這東西。還是挺管用的。
把小彩送回教室上課,並且嚴肅的對她交代了幾句,以後要安心學習,不能耍小動作了。
小彩雖然是小雞啄米的ǎn頭,不過看那神情,也並未往心裡去。
對於這個乾女兒,方濤還真狠不下心來責罵,也隻好聽之任之了。
出了學校之後,方濤給王水函打了個電話。
這次方濤是有事情找他幫忙。
前不久,系統新開啟了兩項職業,一項是野生動物保護員,這一ǎn稍微有ǎn難辦,所以不急。
第二項正是演員。
在夏冬雨暫時聯系不上的情況下,方濤只能先找其他的演員,說不上濫竽充數,至少也要先升級。
王水函答應的很痛快。
眼下,他在芒果台,甚至是華夏大地的名聲,都是如日中天。
什麽臨危不亂,處事果斷等溢美之詞,全部加諸其身。
這更加坐定了王水函的判斷,跟方濤交好絕對沒有錯,甚至還有很大的可能獲益良多。
二人在一家茶社裡見面,方濤把自己的請求一說,就是要找幾個有天賦的年輕演員,加以培養。
王水函二話沒說,答應下來。
這對他而言,實在是太簡單了。
以他現在在娛樂圈的地位,這種事情,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就會有無數人蜂擁而上。
不過他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方濤開始還沒弄懂這絲笑容是什麽意思呢,直到王水函問了一句:“方老弟是要哪種口味的?”緊接著他又說了幾個當下要火不火的女演員的名字,還眨了眨眼睛。
方濤這些懂了,原來王水函這廝也不正經。
敢情他以為方老師我問這方面的事情,就是想找幾個年輕的女演員玩一玩呐?
方濤只能感慨一句“貴圈真亂”,隨後嚴肅的像王水函說道:“我真的只是純粹的想找幾個演員學生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方濤費了好大的勁,才讓王水函相信自己的本意是純潔的。
畢竟方老師這種年輕人,一有ǎn名氣就找明星,實在是太容易讓人想歪了。
王水函答應,會引薦幾個青年演員來見方濤。
這幾個人的名額中,甚至還包括了幾個眼下比較紅火的小花旦。
不過幾個學生也不是無名之輩,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隨時聽宣,因此這件事二人雖然在茶座上敲定了,但是真正見面的那天,可能還要往後推半個月左右。
二人也沒事情,就在那裡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不過這時,方濤的手機響了,一看,卻是周敏娜,按下接聽鍵後,裡面傳來周敏娜頗為急切的聲音。
“老師,我們這裡發現大案子了!我沒有把握,老師你能來幫我嗎?”
大案子!
那這就是跟六扇門的人一起行動?
方濤心裡咯噔一下:“你把事情說清楚。”
周敏娜平複了一下急促的語調:“毒品走私案。對方有槍。”稍微一頓。她又說道:“老師你放心。絕對沒有危險,隔著很遠呢。”
方濤:“有什麽好處?我可不是雷鋒。”
周敏娜笑道:“你還說你不是雷鋒呢,你多次救人之舉,已經是新時代青年的標榜啦!”
方濤苦笑,看來還是做多了,也是作繭自縛啊。
“好吧,你給我地址,我這就來。不過說好了,我還需要現場勘探一番,若是有危險,我有不上場的權利。”
“老師你就放一萬個心吧,若是有危險的活,我叔叔也不會讓我乾呐,我之所以喊你來,是怕我槍術不精,掩護的不好,讓公安乾警白白損失。”
在周敏娜信誓旦旦的保證下。方濤先是跟王水函告別,隨後打了個的。直驅警局。
不用說,這一次打的,也是不需要數錢的,這大概就是祖師爺的專屬福利了。
方濤這次來的這個警局,可不是小女警莊雅塵的那個分局,而是瀟湘省總局。
這裡已經做好了出警的準備,三十分鍾人馬就會出發。
當然,這肯定不是專門在等方濤,而只是他們原定的計劃而已。
方濤現在還沒有這麽大的面子與重要性。
進入警局後,方濤先是找到周敏娜,緊接著又跟他的叔叔,也就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說了幾句話。
隨後,方濤領取了自己的武器,一支狙擊步槍。
不過這支槍,是屬於警隊的武器編制,用完了還需要上交的。
方濤並不知道這種狙擊槍的型號,看來是國產新型,並不在市面上流通,不過就手感來說,是方濤所看到的狙擊槍裡,最好的一把。
這次的行動,是要突擊兩家毒販的交易過程,大約有一百多名特警會現場突擊,十多名狙擊手在高處掩護。
由於毒販手裡最多只有重型步槍,而且因為交易場所是固定的,狙擊手的位置隔得很遠,還真是沒有什麽危險。
半個小時候,警隊出擊。
據事先的偵查,兩家毒販這次的交易場所,選取在了湘江上的一艘遊艇上。
這樣雖然給現場突擊隊的工作帶來了難度,但是卻讓狙擊手的工作減少了。
兩邊的江景房,到處都是狙擊的絕佳位置。
居高臨下,江面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楚,又沒有陸地上那麽多的障礙物,排除江面上風力較大的因素,簡直是完美的狙擊場景。
一輛麵包車,載著幾個狙擊手,率先趕往地ǎn周圍埋伏。
除了方濤,周敏娜之外,還有另外幾個狙擊手。
在車上的時候,大家都一言不發,空氣中的氣氛都有ǎn沉悶。
方濤本來還想跟周敏娜說幾句話的,也隻好作罷。
不一會兒,麵包車在湘江邊的一棟大樓停下。
按照實現安排好的位置,各個狙擊手分別進入各自的位置。
安排給方濤的位置是大樓dǐng層。
這個位置,視界最開闊,打擊面很廣,但是因為站得高,所以離得遠,射擊難度又加大了,總的來說,是有利也有利弊,完美適合方濤這種打靶不看遠近的槍手。
在大樓dǐng上吹著風,仔細的看著江面上的動作。
方濤忽然想到,這是自己以人民警察的身份,在打擊毒品犯罪。
想到這一ǎn,還是讓方濤有ǎn暗爽的。
毒品這東西,害了千家萬戶,真是人人得而誅之,能夠參與到這項活動中來,方濤也是與有榮焉。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對講機裡不來傳來現場的情況。
無非就是總指揮部在向每個人發布命令。
隨著突擊隊的就緒,狙擊手的到位,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大約在半個小時後,江面上一艘遊艇慢悠悠的駛過來。
這艘遊艇只是那種正常營業的帶領遊客領略星城夜景的遊輪,按理說並沒有什麽異樣。
可犯罪分子高明就在這一ǎn,利用這個做幌子,達到燈下黑的效果。
而且在江面上的話,萬一出事了,可以就地銷贓,直接把毒品傾斜到湘江裡。
隨著這艘遊輪慢慢靠近,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注意,注意,目標出現。”隨著對講機裡的提示。
一艘摩托汽輪在江面上,在夜幕中掀起一道白浪,急速向遊艇靠近。
兩艘船都在急速靠近中,遊艇上卻出現一個人,直接把一個大包扔向那艘摩托汽輪。
“動手!”
隨著對講機裡的一聲令下。
突擊隊的人開始乘坐摩托汽輪下水,狙擊手也各就各位,開始火力掩護。
對待毒販,開槍的尺度就大了很多。
而且這貨罪犯,已經明確查明了,他們身上攜帶有重型武器。
如果在開槍上面還扭扭捏捏的話,勢必要造成很大的犧牲。
因為毒販可是不會跟你們講仁慈的,對於他們而言,左右是個死,為什麽不嗨一把?說不定還能跑掉呢。
突擊隊的摩托汽輪一下水,立即就引起來那些人的注意。
那艘接貨的摩托遊輪飛速離開,那艘大遊艇上也有人放下一艘汽輪,想要倉皇逃跑。
當突擊隊的人靠近時,那艘正準備離開的汽輪上,突然吐出幾條火舌。
這些毒販為了先發製人,率先開槍了。
幾乎在他們開槍的同時,方濤的槍也響了。
對於這種亡命之徒,方濤可沒有半絲半毫的同情。
直接一槍命中一個拿著一把a47瘋狂掃射的毒販,子彈從他的額心鑽進去,後腦杓出來,乾淨利落。
而他所噴出的那條火舌,也就瞬間停止了。
在毒販開火的同時,幾個狙擊手也同時開槍。
不過他們的準頭,可就沒有方老師這麽好了。
晚上,湘江上多風,而且距離有那麽個近千米,難度還是有的,就是連使用蓋伊狙擊公式的周敏娜都失手了。
但是方濤在命中第一槍後, 以極快的速度換彈,第二槍又打出,同樣是一槍斃命。
連殺兩個人後,方濤不但沒有絲毫的心裡負擔,反倒是越打越興奮。
可惜的是,那艘摩托汽輪上的人已經知道有個狙擊手在瞄著自己了,所有人都不敢冒頭。
這樣的話,狙擊手的火力掩護目的就達到了。
突擊隊的人接近他們之後,先是警告,隨後嘗試強行登艇。
毒販自然不肯坐以待斃,被方濤逮著機會又做掉了一個。
經過幾分種的槍戰,毒販已經全部被突擊隊控制。
死的死,活的也是面如死灰。
當對講機裡傳來收工的命令後,方濤還頗有些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