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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爺平時在江寧府也是橫行慣了,他是知府衙門首席打手,別人當然對他高看一眼,久而久之,把這貨給慣出來毛病了,他有了自己天下第一的錯覺,隻覺得這個世上他認天下第二,是沒有人敢認天下第一的。
這人一向信奉能動手盡量別吵吵的原則,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實在是個莽夫。
劉越跟陸晨在這裡糾纏了這麽一陣子,他早憋得難受了,在他看來,直接削翻放倒就行了,跟這麽個人廢的是什麽話?
其實,陸晨也暗中觀察過這人了。
一身的健子肉,胳膊向上高高的鼓起,脖子簡直要跟肩膀連在一起了,虎背熊腰,端的是一條壯漢。
這麽一個力量型選手,張牙舞爪的對著他們衝將過來,陸晨怕傷到連月,當然要讓她離得遠一些。
連月這個時候真害怕了,別說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便是一個男人,看見彪爺這凶神惡煞的樣子也要害怕。
陸晨卻嘴角微咧,冷眼看著如巨人一樣衝過來的彪爺。
彪爺距離陸晨三步遠時已經張開了雙手,他的意思是兩手直接抓住陸晨向地上摔。
陸晨也算看明白了,這人就是個野路子出身,憑的就是一膀子蠻力,沒有什麽正規的套路。
可陸晨卻不一樣,他是學過正式的搏擊的,另外做電影這一行,他也接觸過泰拳一類的,對打鬥很有經驗。
眼看彪爺接近了,陸晨一閃身從他的身邊滑過,彪爺給撲了個空。
憤怒的吼叫一聲,彪爺轉過了臉。
剛轉過去,就看到一條腿在自己的眼前快速的放大,彪爺慌忙伸出一隻手去擋。
嗵!
場間響起一聲接碰肉的聲音,彪爺紋絲未動,陸晨卻落地後退了兩步。
陸晨閃過去就原地墊腳跳了起來,趁著彪爺剛剛轉過身的功夫,他一個高踢鞭腿掃了過去。
按照陸晨的想法,這一腿過去,鐵定能將彪爺踢傷,他知道自己腿上的力量。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彪爺竟擋了回來,非但沒有踢傷他,自己反而給震得後退了兩步。
停下身子,陸晨一臉嚴肅望著彪爺。
彪爺氣得直想跳腳,眼前這個家夥竟敢偷襲自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越想越氣,彪爺的眼珠子都成紅色的了。
彪爺是那種打架不要命的人,聽見打架就興奮,見血就眼紅,此時發了怒,越發的沒有理智,大吼一聲,對著陸晨又衝了過去。
陸晨卻不敢跟他對著幹了,他一閃身越過了彪爺,跟彪爺轉開了圈子。
彪爺體型巨大,但行動卻不是太方便,當他衝過來後,陸晨已經站到了他原來的位置。
彪爺怒極回轉,陸晨一閃身,又站到了自己最初的位置。
周圍,那些看客們都感覺好笑,彪爺憤怒的不停狂叫,如一個瘋子,陸晨卻如一隻猴子一樣跟他繞圈子,彪爺乾著急卻沒有辦法。
陸晨仔細打量彪爺,這貨跟架人肉坦克差不多,被他抓住可不是玩的。這貨這時候巨生氣,看樣子,抓到陸晨非一巴掌把他給拍死不可。
連月擔心得小臉煞白,兩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她什麽時候見過這個啊?眼前的彪爺就是她此生見過的最大惡人了。
月桃雖然潑辣,但也非常擔心陸晨。
兩人只是但心,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彪子,揍死他,你跟他客氣什麽?揍他啊。”
劉越在一邊不停的喊叫,隻恨彪爺為什麽抓不住陸晨。
其實明眼人看得出來,陸晨雖然一直在躲來躲去,可他卻沒有怎麽浪費力氣,而且他還在不停的尋找彪爺的弱點。
彪爺又兩手大張對著陸晨跑了過去,陸晨還是老一招,但在兩人錯身時,彪爺猛的轉身,一隻手如鐵板一樣狠狠拍在了陸晨的後背上。
重重趴倒在地,陸晨感覺一陣氣血上湧,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不得不說,彪爺的力量實在太大了。
一擊得手,彪爺猛的停下,抬起一隻腳,對著趴在地上的陸晨後背狠狠踩了下去。
“呀!”
連月驚叫出聲,眾人也暗中搖頭,這一腳下去,陸晨不死也得重傷。
千鈞一發之際,陸晨兩手猛撐地面,身體借力向後滑,彪爺的腳踩了個空,而陸晨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猛的從地上躍起,兩手大張上竄,一把從後背摟住了彪爺的脖子,兩隻膝蓋緊緊頂上了彪爺的後背。
陸晨這樣做只是為了不讓彪爺將自己甩下去,而兩隻膝蓋則是為了不讓彪爺更好的呼吸。
被陸晨頂住後背的彪爺瘋狂的甩動自己的身體,想用自己的力量將陸晨甩出去。
可陸晨如釘在了他的後背上一樣,盡管他的動作很劇烈,但陸晨卻死死環著他的脖子不放手。
彪爺哪裡跟人這樣交過手啊,這裡的人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打架的,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期,他們根本不知道原來兩個人還能這樣交手。
漸漸的,彪爺呼吸沉重起來,眼前的景物也慢慢模糊。
“彪子,你這是怎麽了?他媽的快揍他……”
伴隨著劉越的叫喊聲,彪爺的身體如山一樣向後倒去。
這可不是開玩笑,這貨現在的腦子嚴重缺氧。
他向後倒,陸晨急忙松開了雙腿,如一隻猴子一樣從他的後背上跳了出去。
嗵的一聲,彪爺重重倒地,陸晨卻如一隻惡豹一樣猛撲過來,一隻按著彪爺的腦袋,另一隻手成拳,對著彪爺的臉狠狠砸了下去。
一拳,兩拳,三拳,圍觀的人全驚呆了,全都鴉雀無聲,場間只能聽到拳拳到肉的聲音,聽著這聲音,人們都替彪爺疼,可沒人敢上去,陸晨這個時候的樣子就像個瘋子。
劉越嚇得臉色發白,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不但能寫文,還能打人,這貨文武全才?
劉越怎麽也想不明白,看著陸晨的樣子又感到害怕,於是看了一眼身邊的愛抬扛。
愛抬扛平時也很囂張,但那要看對誰。
剛才對陸晨冷嘲熱諷,那是因為他覺得這個連府的護院奈何不了自己,可現在他卻害怕了。
暗暗後悔剛才言語激烈了些,這個陸晨如果發起怒來,這一拳只怕就能將自己給揍死。
但倒驢不能倒架,愛抬扛強裝鎮定的看了看劉越:“公子……公子不用害怕,這裡可是江寧府。”
不害怕那是假的,劉越眼珠亂轉,人也向一邊走去。
“劉公子這是要幹什麽去?”
正在揍人的陸晨突然停了下來,眼睛盯著剛想離開的劉越冷冷發問。
劉越身子一僵轉身,陸晨拳頭上沾著血,一臉的似笑非笑,看得劉越心裡直發毛。
“豈有此理,這裡是江寧府,你對面站著的是太守公子,你這個凶徒不但青天白日行凶,現在還想威脅劉公子嗎?”
愛抬扛果然不虧是文人,首先便想激起眾怒。
可沒人來附和他。
原因很簡單,劉越在江寧府的名聲太臭了,除了那些刻意捧臭腳的人外,正人君子根本不與他交往。
現在這個連府護院能將劉越逼成這樣,他們也看得大為高興,誰來附和愛抬扛啊。
其實陸晨也明白,他今天闖了大禍了。
打人不要緊,但打了官差可不妙。
前幾天連夫人的教訓猶在耳邊,民不與官鬥,這個彪爺怎麽說也是個捕快,今天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可他仍然不準備放過劉越,劉越三番五次的糾纏調戲連月,今天既然打過了捕快,索性連這貨也一並揍了,好讓他知道連府不是好欺負的。
想到這些,陸晨臉色陰冷的向劉越走去。
“你……你想幹什麽?站住……陸晨你站住,你還想打本公子不成?你信不信連家從此永無寧日?”
劉越邊向後退邊叫喊,聲音很是絕望。
陸晨卻根本不理他喊了些什麽,還是一步步走向他。
“陸晨,連家得意不了幾天了,你也快要倒霉了,你以為你窩藏賊頭女兒的事官府不知道嗎?你以為連家的生意還能好好的做下去嗎?”
陸晨一愣站住, 劉越這才松了一口氣。
陸晨望著劉越感覺不對勁。
首先,這個家夥怎麽知道李畫的?還有,他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連家生意做不下去了?這怎麽感覺話裡有話呢?”
有了這些疑問,他更加要問個明白,走向劉越的腳步也越來越快。
“陸晨,咱們還是回去吧。”
連月實在害怕了,今天本來就是偷偷出來的,但卻惹出了這麽大一場亂子,陸晨更是打了官差,這可如何是好?
出了這麽大事,娘親一定會知道。回去該怎麽跟娘親說?連月心亂如麻,一看陸晨竟想連劉越一並揍了,她更加的害怕,就開口勸陸晨回去。
陸晨在心裡歎了口氣,就是有連家母女兩個這樣的態度,所以劉越才會這樣的囂張,這種貨,你不把他一次打怕,他是永遠不會長記性的,而今天就是個將他打怕的好機會,反正也是打了官差了,陸晨準備來個一不做二不休。
“陸晨,本公子告訴你,你給本公子停下,你別再走了,連家馬上要倒霉了,你如果再打了本公子,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劉越開始語無論次起來,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時,卻被一個聲音給突然打斷了。
“公子休要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