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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晨這個時候已經不在在這裡了,他幹什麽去了?
本來,說好的跟著連月,其實是為了讓連月不那麽害怕,在陸晨想來,哪兒有那麽多的壞人啊?這青天白日的,而且這裡這麽多人,怎麽就會有壞人?
雖然那些公子在連月的身邊又是想獻詩又是想接近的,但陸晨卻知道連月決不會理這些人,雖然跟這個連小姐接觸的時間不長,陸晨卻知道這連月不但喜歡害羞,而且心氣兒也是極高的,這些人斷斷不會入她的眼。
那些公子還算是斯文,盡管心裡色得要死,終不是那些賊能比的。
陸晨邊笑邊東張西望。
這一看不要緊,他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
這兩個人坐在嶽翰樓二樓靠窗口的位置,正在喝酒談天。
看到這麽兩個人竟會坐在一起,陸晨不由得大吃一驚,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他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兩人怎麽會坐在一起。
終於無法解除心中的疑惑,他決定上樓去聽聽這兩人在談什麽。
想到這些,他抬腿進了嶽翰樓。
對外面不熟,對這嶽翰樓內卻不那麽陌生,他第一天出現就在這這裡搶銀子,搶的對象還是個蒙著面紗的姑娘,那姑娘給陸晨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直到現在,他還後悔怎麽就沒有問出姑娘的名字。
其實也僅僅是問一下名字,因為對方不可能有手機,也不可能有QQ號。
進樓掃了一眼,自己當日作詞的那面牆邊站了許多人,這牆上有很多的詩詞,也算是嶽翰樓的一大特色。
而他自己作的詞邊上卻站著一位淡綠色衣服的姑娘,邊看詞邊若有所思。
如果是平時,陸晨是定要上去跟人家姑娘搭訕幾句的,今日有事,就不能跟人家交談了。
埋頭剛要上樓,卻被樓裡一個夥計給攔住了。
陸晨皺眉,夥計陪笑:“這位公子,太不巧了,這二樓被陳師爺給包了。”
這好大的手筆啊,這陳師爺不過是個師爺,這樣有錢?
心裡非常疑惑,臉上卻並沒有表露出來。
陸晨一臉的笑:“原來是這樣,在下跟陳師爺也算是認識,只不過和陳師爺對飲的那人卻是誰?”
夥計聽了一臉取笑:“算了,虧你還說跟陳師爺認識,這江寧府裡想認識陳師爺的人多了,也不多你一個。”
言語頗多嘲笑,仿佛陸晨是為了抬高自己的身價而故意說自己認識陳師爺一樣。
陸晨老臉一紅:“被小二哥看出來了,在下的確隻跟陳師爺有過一面之交,想不到小二哥的眼光如此銳利,不得不讓在下佩服。”
一記馬屁拍下來,小二很是得意。
“看你這樣說,我也算明白了。在江寧,你如果認識陳師爺,就一定會認識和陳師爺對飲那人。如果不認識那人,你說認識陳師爺也是裝的。”
陸晨當然認識那是陳二哥,這貨被自己打慘了,但他必須要裝做不認識,因為他見上樓無望,想從這小二嘴裡套點話。
陸晨一伸大拇指:“原來是這麽個道理,但卻是個什麽樣的緣由呢?”
小二見陸晨態度這樣誠懇,這大拇指伸得讓自己那樣舒服,就打開了話匣子。
“因為,和陳師爺對飲的可是江江府有名的賊頭,他還是陳師爺的侄子。”
陸晨大吃一驚,賊頭的事他早就知道,這跟陳師爺的關系卻讓他吃驚。
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一個能橫行江寧府這麽些年的賊,如果上面沒人,是不會混這麽久的。
另外他吃驚的是,自己那日打了陳二後,陳師爺就在糖老漢家裡安慰糖老漢,當時陳師爺也許不知道自己打的是陳二,可事後一定會知道。
接下來什麽也沒有發生,這便是最大的問題,陳師爺在江寧府有人有權,他怎麽會什麽也不做?
今天兩人在這裡喝酒又商量些什麽?直覺告訴陸晨這倆貨不會安什麽好心,但具體說什麽他是決想不出來的,他又不是個神仙,不會神機妙算。
這二樓是上不去的,人家小二不讓啊,陸晨正尋思著呢,卻發現詩詞牆邊那位淡綠色衣服的姑娘轉頭望向了自己。
這姑娘看著極為熟悉,但又想不出在什麽地方見過,那姑娘只是掃了一眼,然後走了過來。
不會吧?想認識一下?她會不會問一句約嗎?
胡思亂想間,那姑娘直接從他身邊越過上了二樓。
陸晨目瞪口呆,小二根本沒攔,任由這姑娘上去了。
陸晨憤憤不平,正要問一下為什麽姑娘就能上去時,聽到了樓外的喧鬧聲。
探頭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
外面,連月正不知所措的四處張望,顯然是在找他,而連月的身邊卻站著一名手拿折扇的公子,這人東張西望,洋洋得意,不是劉越是誰?
怎麽在什麽地方也能碰到這貨?這純粹是影響心情啊。
想著這些,陸晨一步竄出了嶽翰樓。
二樓。
陳師爺和陳二並沒有聽到樓下的喧鬧,也並不知道陸晨看見他們了,兩人正在談話。
陳二一臉的迫不及待:“叔父,這行動也太慢了吧?直接讓官府抓了那李畫不行嗎?她父親可是山賊李得壽。”
陳師爺端起酒盅喝了一口:“慌什麽?叔父說過你不要急,只要你不急,這李畫早晚是你的。將她抓了有什麽用?你覺得抓了她就能送給你?一旦抓了,就要關進官府中,你從此再別想得到她。”
陳二撓著自己的臉嘿嘿笑:“既然叔父這樣說了,那侄兒便再等一下,但叔父可不要忘了那個陸晨,這小子打了侄兒,侄兒要讓他倒霉,倒大霉。”
陳師爺淡淡一笑:“這個陸晨是有兩膀子力氣不錯,但也僅僅是一介莽夫,這次不只是他要倒霉,連帶著連家也要倒霉。”
陳二一聽哈哈大笑,對陳師爺伸出大拇指:“叔父神機妙算,侄兒佩服!”
陳師爺擺了下手:“你少出些事,叔父便安心了。咱們的好生活在後面呢。”
正說著呢,剛才那淡綠色衣服的女孩上樓而來,對陳師爺行了一禮:“剛才看陳師爺在上面飲酒,鶯鶯就上來問下好,也不知道打擾到你們沒有。”
陳師爺樂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小姐這是哪裡話?陳某受寵若驚啊!”
陳師爺說著話,那賊頭陳二卻一臉色相的看著名叫鶯鶯的姑娘,陳師爺輕咳一聲提醒陳二,但陳二卻並沒有收回目光。
名叫鶯鶯的姑娘卻看也不看陳二一眼,直接說道:“鶯鶯只是上來問下好,然後便下去……”
這姑娘話沒有說完,外面的吵鬧聲已經傳到了二樓,陳師爺探頭一看臉色就不好起來。
鶯鶯也向外看,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非常難看,這話也說不完了。
外面。
宣武湖邊,本就是才子佳人的聚集之地,但凡這樣的地方,必定會有劉越劉公子的蹤影。
這幾天,劉道正答應了劉越和夫人,一定會將連月娶進劉家,隻讓劉越耐心等待幾天。
可劉越等不了啊,這貨離了女人一天也不能活,暫時得不到連月,只能去環采閣買香,又或者來玄武湖邊看看能不能泡到個女人。
今天劉公子心情不錯,剛從環采閣出來,哼著曲兒看著美女,卻突然發現了人群中的連月。
劉道正一再交待,在他的計劃進行時,劉越不能接近這連月,這貨嘴上說得挺好,可看到連月就將自己的保證給忘了。
連月站在人群中如同鶴立雞群,那些小姐們的嫉妒讓劉越得意,一想到這個讓眾多女人嫉妒的姑娘將要成為自己的媳婦兒他就得意。
而那些靠近連月的公子卻讓他不爽,這些是什麽東西?敢接近他劉公子看上的姑娘?真真是豈有此理。
這貨分開眾人,直接喊出了這是他未過門的媳婦這種話。
月桃一看見劉越就來氣,連月一看見劉越就害怕。
在連月的心裡,這個劉越無疑就是洪水猛獸一樣的存在,是她連月這輩子最大的噩夢。
所以,當聽到劉越的聲音後,連月就六神無主,本能的向四周看,希望陸晨能出來幫自己。
四下打量,卻沒有找到陸晨,連月更加的害怕。
劉越就喜歡看連月害怕的樣子,越是這樣,他就越是高興,想來也是一種變態的需求。
眾人大部分都認識劉越,見他喊出話來,很多人自動讓開了道。
而剛才那名叫寧瀟灑的燕京公子卻不認識這個劉越,看著洋洋得意的劉越一皺眉:“佳人在此,這位公子怎可如此喧嘩?簡直不成體統。”
劉越一聽樂了,接著又怒了。
也不跟這寧瀟灑廢話,劉越直接向後看著自己的隨從:“打!”
劉越現在不自己出門了,出門帶著人,有府裡的文案師爺,還有府裡的金牌打手。
這人一聽公子下令,一步竄過去,照著寧瀟灑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將寧瀟灑抽得原地轉了兩個圈,臉馬上腫了起來。
“簡直……簡直……簡直有辱斯文……”
寧瀟灑被抽得話也說不利落了,手捂著臉全身哆嗦。
劉越哈哈大笑:“什麽東西,在江寧府,敢跟我劉公子叫板的人還沒有出生,你這狗一樣的東西也敢在此調戲本公子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劉越也不算吹牛,江寧府敢惹他的人決不多,但凡認識他的人都不敢惹他。
所以,劉越說出這樣的話並沒有人反駁。
劉越要的就是這種萬眾矚目的效果,這貨愈發的洋洋得意。
轉頭看著害怕的連月嘿嘿一笑:“娘子,這便隨為夫去了吧?”
月桃怒目圓睜:“劉越,你敢動我家小姐試試。”
劉越臉一虎對月桃喊道:“滾開,本公子娶連月時要帶上你,進府就打死你。”
連月氣得手指劉越:“劉越,你也太無恥了!”
劉越哈哈大笑,對著連月不倫不類的施了個禮:“謝娘子誇獎。”
眾人都被逗笑了,連月都快氣哭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