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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晨仔細一想,劉越本來就是知府的兒子,他的朋友也自然是那些官員的公子哥,這位想來也是,隻是不知道這們是哪家大官的兒子,這水平可比劉越強多了。
劉越臉紅脖子粗,他似乎非常怕身邊這人,本來想說什麽也隻能作罷。
他身邊那人望著劉越一笑:“劉公子不是有詩獻出來嗎?別為這點小事攪了興致嘛。”
這人這樣說了,劉越恨恨的看了看陸晨他們,然後又望向樓上。
剛才還是恨恨的眼神,可看向樓上時,他已經變了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不得不說,這貨的變臉功夫還是特別快的。也是泡妞行業裡一大好手。
見劉越轉過臉去,王中王馬上緊張的看著貼餅子他們:“諸位可有好詩?”
貼餅子兩眼緊張的轉動,顯然也在快速的思考。
豬一隻小聲說道:“小弟倒有有頭,不知道兩位仁兄能不能接上。”
“快說。”
“遠看此山黑呼呼。”
豬一隻說出這麽一句,王中王略一思索接道:“上頭尖來下頭粗。”
“有朝一日翻過來。”
貼餅子根本沒思索便來了這麽一句。
豬一隻一拍巴掌:“下頭尖來下頭粗。”
日,此時此刻,陸晨恨不得離他們三個遠遠的,最好是學孫悟空一個跟頭翻出去十萬八千裡遠。
遠看此山黑呼呼,
上頭尖來下頭粗。
有朝一日翻過來,
下頭尖來上頭粗。
虧這三位仁兄大才,這等奇葩的順口溜都做得出來。這說出去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
正在這時,劉越已經開始讀他的詩。
但他讀前,陸晨清楚的看到是他身邊的那人對他低語了幾句,陸晨明白了一些。
清晨遠望靈慧寺,
威武神將兩邊分。
殿閣莊嚴沾花雨,
自在鍾下響梵音。
神龕熏香常飄渺,
禪堂之中靈慧根。
莫笑眾生虔誠意,
匆匆百年空塵心。
江寧府中最大的寺院就是靈慧寺,距離這裡也不遠,用靈慧寺做詩倒也不錯。
古時做詩,有嚴格的平仄之分,另外古時的很多讀音跟現代都不同了,所以,陸晨雖然平時也能做出幾首詩,但他隻當是打油詩,或者稱之為順口溜,因為他對這個實在沒有研究。
此時劉越說出的這首詩,他並不知道好不好,所以也不好說什麽。
王中王幾人一聽劉越說出這樣的詩,臉上不由得一陣晦氣。
“詩上,看來咱們是比不過這個小子,隻能等曲了。”
聽王中王這麽一說,陸晨算是松了口氣。他們那詩可不敢說出來,說出來只會惹人發笑。
這裡的人,指不定有什麽高手呢,這可是一個國家,人才多得是,不說不代表沒有。他們三人合作的詩那讀出來就是個丟人。
下面一片拍馬屁的聲音,劉越洋洋得意。
而別人也沒有誰再做詩,劉越更加的得意。
他望著樓上的袁七七得意說道:“袁姑娘以為在下的詩如何?”
袁七七隻是望著下面,卻並沒有言語。
好身邊的小丫鬟卻說道:“既是沒有別人做詩,那今天劉公子的詩就是唯一的。”
小丫鬟的意思很明顯,劉越這詩並不好,但因為沒有別人,所以他的詩就入選了,可以陪袁姑娘喝酒了。
劉越大為得意,可他身邊那位卻顯得不太高興,低頭沉思起來。
劉越這一得意不要緊,轉頭望著陸晨冷哼出聲。
陸晨實在太討厭這個劉越,這人屬驢的吧?要不然為什麽動不動就冷哼?
“喲,這不是陸晨陸公子嗎?這不是才高八鬥的陸公子嗎?今日對詩,何必藏拙呢?把你那震驚世人的詩亮出來啊!”
他這才一說,樓上的袁姑娘就將目光投向了陸晨,而樓下的那些公子們也將目光投向了他。
不看不要緊,一看就都失笑出聲。
為什麽?陸晨穿得太寒酸。
一身破衣,下擺上還有兩上洞,雖然洗乾淨了,但仍是破衣,洞也補不上。
腳上一雙農夫穿的鞋,而且也有洞,露著一個大腳指,怎麽看怎麽透著狼狽寒酸。
“這……這簡直貽笑大方。”
“這人是怎麽鑽進來的?”
“這是何處來的一個農夫?”
眾人議論紛紛,把王中王幾個給後悔的,怎麽就沒有給陸晨買上一身衣服再來呢?
不得不說,王中王幾個太夠意思了,他們首先想到的並不是拋棄陸晨,這點比陸晨可以強多了。
古人,都有這樣的義氣。
王中王臉紅看著眾人:“我這位兄弟來時匆忙,忘記換衣服了。”
但這並不能讓眾人信服,還是嘲笑著陸晨。
“這位陸兄是吧?既然會做詩,何不做一首來聽聽?”
劉越身邊那位說道。態度很是誠懇。
日,老子才沒空陪你們玩。
陸晨根本不搭理他們,但這時,樓上的袁姑娘突然說話了。
“這位公子,既是眾位盛情邀請,何不作詩一首?”
袁七七不說話,陸晨真當她是啞巴呢,從出場到現在根本沒說過一句話,這尼瑪逼格也太高了。
但袁七七開口,眾人卻震驚了。
要知道,袁七七出場從不開口, 而且每次出場隻唱半曲,那些對不上半曲和詩詞不入她眼的,根本沒有聽過她說話的聲音。
今日卻開口說話,眾人如何能不震驚?但一想這話竟是對陸晨這個農夫一樣的人說的,眾人又感覺憤怒異常,此子何能?竟能讓袁姑娘一吐芳言?
王中王癡了,兩眼迷離的看著上面的袁七七:“此音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看著他的豬哥像,陸晨唯有苦笑。
貼餅子卻在抓耳撓腮,苦思不停。
陸晨隨意看著他:“鐵兄這是幹什麽?”
“為兄正在想詩,不要打斷為兄,為兄不能讓陸晨你在這麽多人面前丟人。”
貼餅子嚴肅說道。
陸晨呆了一呆,然後心中慚愧。
王中王三個人雖然詩作得很爛,雖然一個個又自戀到讓人惡心,但對自己真的不錯,自己怎麽能讓他們在這麽多人面前丟臉?
如果說詩,陸晨知道的要比眼前這些人多得多,先不說他自己就能來上兩首,當然,他的詩絕對稱不上精品,甚至連是詩不是他都不確定。
但是,他有記憶啊,他的腦子中裝著無數先賢們的詩,這些詩出口就能將眼前這些人給震叭了。
眼見貼餅子苦思得都出了汗,左右的人暫時沒人注意到自己,陸晨在他的耳朵邊上小聲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