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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桃現在卻不太煩陸晨了,看他讓劉越難堪,小丫頭反而有些佩服陸晨了。
就連連月此時也抬起了頭,不過眼睛只看著陸晨,決不看劉越一眼。
這讓劉越更加的怒火中燒。
“哼!一個小小的護院,跟狗一樣級別的東西,還三不做,你當自己是什麽?”
“雖然隻是個小小護院,陸晨也是有原則的人,有了三不做,當然還有三必做。”
喲,這倒稀罕了,還挺有邏輯性的,有了三不做,還有三必做。
“那本公子倒要聽聽你還有什麽三必做。”
劉越根本就被陸晨牽著鼻子走呢。
“連夫人有難,陸晨必出手。連小姐有事,陸晨必出手。欺負連府時,陸晨必出手。”
連夫人滿臉通紅,這都叫什麽話?什麽叫本夫人有難?這小子說話真是沒邊沒沿。
劉越聽得失笑:“不是本公子小看與你,你一個小小護院,就算出手又能怎麽樣?看你衣衫破爛,也不知道幾天沒有吃飯了,你都能幹什麽?”
“陸晨文能提筆寫春秋,武能場上禦強敵。彈琴逗鳥,竊玉偷香。”
陸晨張嘴便來,一副我最牛逼的樣子。
這讓劉越太不爽了,劉越冷笑一聲:“看來你是想逼本公子發飆了。”
“劉公子。”
劉越剛說完一句,陸晨突然高喊一聲,這一聲如打雷一般,差點將劉越給震趴下。
再看陸晨,他臉色嚴肅,兩眼如利劍一樣盯著劉越:“劉公子,你仗著自己的父親是江寧知府便無法無天,今日更是跑到連府來逼親,你真以為你父親可以一手遮天?你真以為連府以前在京中那些故人都是擺設?你真以為陸晨這個小小護院沒有任何的依仗就敢如此跟劉公子叫板?”
這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將劉越給唬得一愣一愣的。
“依仗?這小子有什麽依仗?”
這劉越還真拿不準,其實,連府以前在京中的關系很強大,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要不然,連老爺被氣死後,連家的生意為什麽會做得這樣大?這說明是有人幫連家,但具體是什麽人真的沒有別人知道。
劉越是很囂張,但畢竟是從小在官員家中長大,這貨深知關系的重要性,如今陸晨這樣有底氣,這讓劉越心中犯了嘀咕。
陸晨要的便是這個效果,看到劉越害怕了,他冷笑一聲:“劉公子還是請回吧,連府不歡迎。”
陸晨這是給劉越個台階下呢,劉越其實也不笨,隻是陸晨比他略聰明一點,這貨馬上就坡下驢。
“好,本公子今天先回去,不過,本公子還是會再來的。”
劉越說完狠狠出去,臨出門時,陸晨又是一聲大喝:“請劉公子將帶來的那些東西帶走,連府不缺這些東西。”
劉越摔門而出,望著他走遠了,連月兩眼一翻便要暈倒。
月桃忙拍她後背,她這才順過氣來。
陸晨洋洋得意的看著連月:“小姐不必害怕,有了陸晨,這小子休想在連府囂張。”
“哼!”
一聲冷哼響起,連夫人玉面如霜看著他:“連府同意你當護院了嗎?你今日將劉公子得罪了,日後怎麽了得?還有,連府在京中能有什麽關系?你剛才說的話有什麽憑據?”
“憑據?完全沒有啊,我亂猜的。”
陸晨張嘴說道。
眾人都愣了。沒錯,陸晨的確是亂猜的,他聽賣糖人的老漢說連府老爺曾經在京中為官,而且是大官,這樣的人,在京中怎麽會沒有關系呢?剛才臨時拿來用用,要說有什麽憑據,他怎麽會有?他連這府中有多少人都還不知道呢。
“好一個亂猜,你將連府害苦了。”
連夫人怒喝。
陸晨又笑了:“夫人,陸晨想問問,如果剛才陸晨不出來,夫人將如何收場?任由劉越將聘禮留下,然後三日後迎娶連小姐?”
連夫人無話可說。
是啊,如何收場?劉越在自己的面前那樣的囂張,甚至連母女通收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說到底,這家裡還是沒有男人主事,所以別人才會跑來如此囂張啊。
連夫人越想越傷心,兩眼微紅起來。
陸晨一見不對,這夫人要哭了,自己的工作隻怕更加難辦,這家裡,夫人決對有權威,她不點頭,自己這一月五兩銀子是掙不到的。
“夫人不必傷心,也不必難過。劉越雖然囂張,但他爹能做到知府的位置還是有實力的,但凡有實力的人,決不會將事情做得太過份,陸晨推測,今日之事必定是那小子私自決定的,劉太守一定不知道。所以夫人不必太難過,那太守不會這麽不要臉,如果真的是這樣,他這個太守也做不長。”
當然,這些仍然是陸晨的推測,他是以自己前世的經驗和對人性了解而進行的推測。
但也有一定的道理,能做到知府的位置,自然是有實力的,也對臉面看得很重,連家在京中有關系知府一定也知道,他不會太過逼迫連家的。
連夫人臉色緩和了一下,然後正色看著陸晨:“雖然你做得不對,但今日我們連家還是要感謝你。可你這樣的人,我們連家真的不能用,為報示對你的感激,我們將會給你一些銀子,然後便離開我們連家吧。”
靠!想用銀子打發我?當我陸晨是什麽人?
陸晨正色看著連夫人:“連夫人所說的銀子是多少?”
連夫人剛要說話, 陸晨又擺手:“剛才隻是個玩笑,陸晨如果隻是貪圖這點銀子,又豈會跳出來得罪知府的兒子?陸晨隻想當個護院,夫人怎麽就不同意呢?”
如果是正常途徑進來的,連夫人還真想用陸晨,這小子膽大心細,雖然說話方式跟府裡的人都不相同,但行事還很得夫人的歡心,夫人好久不見這麽有膽識的人了。
但他偷溜進連府這件事給了夫人極深的印象,這人膽子太大了,就沒有什麽他不敢做的,留這麽個人在府裡指不定是個什麽樣的禍害呢。
所以,連夫人不能同意。
“娘親,留下他吧。”
卻是連月在說話,她從不打斷母親的話,但對這個陸晨她是真有種奇怪的感覺,此時見母親執意要趕走陸晨,她也顧不上害怕了,竟說出了這麽一句。
說完她又低下了頭,臉紅得如同一塊紅布。
陸晨感激的看了看連月,連月只看著自己的鞋尖。
然後他又看回連夫人:“夫人,那劉越不會這樣就罷了,到時候,他來找夫人要陸晨,夫人準備怎麽說?說將陸晨趕了出去?夫人覺得那劉越會相信嗎?他會善罷甘休?隻怕會更加的變本加厲吧?”
這的確是個難題,夫人暗暗著急,這個陸晨將什麽都想到了,這可真讓人為難。
良久後,夫人抬起頭:“也罷,你可以留在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