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警笛聲越來越近,我立刻警覺的抓起紅衣美女手說道:“走!最近暴力事件那麽多,保不準我們就被暴徒一般抓起來了,我還得等你付我錢去娶媳婦呢!”
女子全然不理會我的怎呼,不為所動的注視著我說道:“就知道娶媳婦,沒出息!”
“有種你不要找男人啊!”
女子:“……”
僵持之下,我也不願再征求她的同意,直接拉著紅衣女子往十字路口的巷子口跑去。
“你能、不能、別跑那麽快?”
“讓你胸不晃得那麽劇烈你能嗎?”
我話音剛落,女子掙扎道:“你趕快把我放開,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任憑紅衣女子掙扎我就是不放手,威脅道:“你敢叫我直接把你送回剛剛那地方,看看那女人怎麽收拾你!”
這一招果真管用,紅衣女子不再叫喚。
出了巷子,我隨手攔了一輛車,坐在出租車上,她隻是用厭惡的眼神盯著我,卻一言不發。
“這麽盯著我小心黑眼珠子翻不過來,成死魚眼了。”
女子似乎不願再搭理我的混帳行為,對著的哥說道:“師傅,改去三易花園!”
我一聽立馬不樂意了:“幹嘛?不去我公司簽合同了啊?你還沒付錢呢!”
女子瞪了我一眼說道:“你那也叫公司?你說你人長成這樣也就罷了,腦子怎麽也不發育呢?能不能別把智商放在鞋底,我直接給你錢不就得了,簽什麽合同,我都沒打算雇傭你!”
我不再說話,重新打量眼前這女人,除了臉蛋,其他都糟糕透了。忘了,還有渾圓的臀部,和風光無限的雪白珠穆朗瑪峰……
……
車子在一個別墅區前停了下來,我和紅衣女子同時下車,立即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嘴張那麽大幹嘛,你跟誰整那表情呢?我欠你貸款要到期了還是怎麽的,愣住幹嘛進去啊!”
我磨著牙,含糊不清道:“我救了你,對我還這麽凶,好歹我曾經也是野戰隊年度‘風雲血戰王’稱號獲得者。”
“你後面那句說了什麽?我沒聽清楚。”
“關你屁事!”我突然發現世界上的一切問題,都能用‘關你屁事’和‘關我屁事’來回答,突然感覺屁好忙。
紅衣女子穿著粗氣,胸前兩片大雲朵起伏波瀾,我承認我有點醉,眼睛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
“啪!”
女子甩起手,一巴掌下去我臉頓時火辣辣的。
紅衣女子大罵一聲:“流氓,再看挖你眼珠子。”說完氣呼呼的往裡走。
在部隊有專門突襲訓練,我次次第一,這次居然沒躲過這一巴掌?法律規定:男人23歲才能結婚,可是18歲就能當兵。這說明了3個問題:一是殺人比做丈夫容易;二是過日子比打仗難;三是女人比敵人更難對付。
……
在吵鬧聲中步入這別墅,比外面鐵鏽紅色調更大氣的是它的別致,它的可心,它的合乎主人的情味。這女子看來肯定不簡單,一個人住三層,客廳、書房、娛樂室和九間不同格局套房居然混在一棟建築內。
“你在這等我一下,別亂跑!”說話間紅衣女子已經踏上依地勢而起伏的白色欄杆裡。
我一躍跳到了真皮沙發上,雙臂枕著頭,腳翹在茶幾上。沒參加野戰特種部隊之前,我大學本科專業,學的就是室內設計與商業展示。如今一晃四年後退役,但對於這些仍然不生疏。
在寸土寸金的廣州,擁有這麽一棟別墅,其難度絲毫不亞於讓某流行天王能夠咬字清楚的錄張專輯,蘇晨收起桀驁回家臣服他父親,做個按部就班的繼承者……別墅的設計者起點很高,單說它的布局就很是考究。房子、門窗、圍欄都依仰天籟,渾然成景,令人感到和諧舒心。
我眯著眼睛,哼著小曲,心想待會等美女下來一定讓她親自給我送上一杯親手榨的果汁,然後道歉,否則我還就不走了。
忽然,門外警笛聲四起,我開始警覺起來,不會是教訓幾個小混混就得進局子吧?難不成是美女那幾包擂下去打的太重,把人砸死了?我的力度我自己心中有數……
聽到聲音的紅衣女子立刻衝下樓問道:“怎麽了?難不成他還敢報警抓了我?”
說話間警察已經衝了進來,而紅衣美女的話幾乎是衝著警察說的。
“美女,你大款,錢多好辦事,你得保我啊!”這才退役幾天啊,就要進局子,我對美女一陣拜托。
……
進入審訊室剛坐定,抬起頭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是你?”
“別廢話,姓名?”
“呃……胡凱。”
“年齡?”
“25歲。”
“學歷?”
“本科。”
“經歷,有無犯罪史?”
“21歲大學畢業,野戰特種兵國家隊隊員,因左腳踝損傷退役,無犯罪記錄。”
“野戰兵……”
“是!”
“訓練有素的人怎麽這麽莽撞?你知不知道可能面臨起訴和受害者的索賠?”待身旁一個男審訊員接了個電話出去,負責審訊女警官對我突然稍許溫柔起來。
“想做保鏢的,就成這樣了,我那力度送去醫院鑒定也是輕傷,判不了我刑的,最多是拘留。”
“真的?你就那麽肯定?”
我突然不敢肯定了,鬼知道剛剛那美女用著鉚釘的包有沒有砸出重傷來,我還清楚的看到她抬起八厘米的高跟鞋朝一個人踹了幾腳,至於那哥們傷勢,我不敢想。
女警官暫停了錄音筆,許久道:“好久沒聯系你了,前幾天聽阿姨說你快回來了,本想去找你,可局裡零時調派我到鄰省去辦案子,沒想到今天見面會在這裡。”
“我前些日子剛回來問過我媽,她說等你忙完了自然會聯系我,本來以為入了伍回來就能和你找差不多的工作了,沒想到你現在已經當上警察了,而我現在隻是以一個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出現在你面前。”
“我也就是暫時文員管理工作,可能還會選擇做其他工作,最近我就在申請。”
“凌曦,你還會喜歡我嗎?”我終究沒忍住的問了一句。
眼前的凌曦沒有回答,卻反問道:“你看我像不喜歡你嗎?”
“那就好,那就好!”
“好什麽?”
“凌曦,你穿警服的樣子更加精神,英姿颯爽了。”我笑著道。
凌曦還是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張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哀愁的笑意。整個面龐細致清麗,如此,簡直不帶一絲一毫煙火味。穿著件筆挺的女式製服。靜靜的坐在我面前,端莊高貴,文靜優雅。那麽純純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別貧,繼續例行公事,我準備繼續錄音了啊!”凌曦淺淺一笑。
……
百無聊賴的蹲在小房間裡,心中急躁卻也莫名其妙的興奮。四年了,凌曦居然真的未變誓言,一如既往的等我退役,閉上眼睛全都是凌曦的一顰一笑。
讓老媽守口如瓶,守著我回來的秘密,打算給凌曦一個驚喜,按照凌曦的說法,老媽還是沒忍住將這消息告訴她準兒媳婦。曾經無數次幻想見面的場景,可突然覺得今天這樣的相遇場景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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