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之行很快就結束了,李文廣和大家再次回到了韓國。
這一次他們算是滿載而過了,不過李文廣卻又要忙起來了,因為他這次和樸初瓏一起去濟州島。
“明天嗎?”李文廣想到,收拾著箱子。
仁川機場,李文廣穿著牛仔外套,戴著黑色的墨鏡來到了機場附近,樸初瓏這個時候也緩步而來。
“等久了吧?”樸初瓏看著李文廣笑著說道。
“沒有。”李文廣也笑著說道,他剛剛來三十分鍾而已,對於經常等一個,這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飛機上,李文廣望著窗外的風景思索著什麽,樸初瓏則是拿著一本書讀著,書是白色的封皮,上面著印著韓文。
“我們這次要去玩什麽?”樸初瓏看著李文廣問道。
“很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李文廣轉頭說道,發現樸初瓏的眼神很奇怪。
“好吧。”樸初瓏把長發縷到了耳後,露出了她白皙精巧的耳朵。
耳朵上是一個銀色的心形耳釘,她的右手上則是李文廣送給她的婚戒,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輝。
李文廣看著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銀質婚戒,他這樣算是結婚了嗎?
●2●2,p; “我以後叫你文廣哥哥吧。”樸初瓏的右手觸碰著李文廣的左手,兩人的肌膚接觸的瞬間,有種莫名的感覺升起。
“好啊。”李文廣感覺到手上傳來的柔軟感,臉上的表情卻很奇妙。
“文廣哥哥,你喜歡什麽樣的女生啊?”樸初瓏再次問道,她真的很想知道李文廣喜歡什麽樣的類型。
“漂亮的、開放的女生。”李文廣微笑著說道,把手掌朝上放了起來。
她的右手和李文廣的左手合攏,然後握了起來。一瞬間她感覺到一絲甜蜜感,不過她們的時間也不多了。
“兩個半月嗎?”樸初瓏很清楚他們的婚姻只有一百天而已,每次能夠見面的時間也很少。
她和他最後還是會分開,時間就是這麽奇妙的事物。
“是啊,只有兩個半月了。”李文廣的手握了握,看著他們對面打著瞌睡的攝像師。
感覺到手上傳來的力量感。樸初瓏的呼吸略微急促起來,而且她想起剛才李文廣說的開放的女生,所以心裡極為奇怪。
她是一個很保守的女生,讓她變成開放的女生顯然是很困難的事情,她在想要不要改變一下自己呢?
“上次真是你嗎?”李文廣低聲在她的耳邊問道。
“什麽上次?”樸初瓏感覺到耳邊傳來的熱氣,讓她的身體有些敏感起來,女生的耳朵一向是很敏感的。
“就是我生病的那次。”李文廣繼續問道,左手握得更緊了。
“你覺得呢?”樸初瓏臉色通紅一片,聲音極為纖細。耳根更是紅的快滴出了水。
“不知道。”李文廣的鼻子下面傳來一絲若有若無的幽香,但是他感覺到了手上傳來的溫度越來越熱。
她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這種感覺他非常熟悉,這是緊張和害羞等等情緒混雜在一起產生的。
“我不會怪你的,我是自願的 。”樸初瓏低著頭道,只是握著李文廣右手的左手更加緊了。
他能感覺到手掌心有些濕潤起來,那應該是她的汗水,當然也有他的汗水。兩個人的汗水交織在一起。
李文廣的身體微微一僵,看來那個人果然是樸初瓏了。只是這樣他的負罪感就更加大了,他該和她說嗎?
“抉擇嗎?”李文廣的心臟有些發疼,看著低著頭臉上通紅一片的樸初瓏,本來想說的話再次吞了回去。
“嗯。”李文廣最後吐出了這句話,然後閉上雙目躺在了椅子上,心中的混亂感更加的強烈起來。
樸初瓏沒有發覺李文廣的不對。她的臉轉到了李文廣的耳邊,咬著唇說道:“如果你還想要,我可以再給你。”
轟隆一聲!
李文廣隻覺耳邊響起了一陣炸雷,樸初瓏的話讓他的心臟跳動的更加厲害,記憶中模糊的片段開始湧起。
兩具軀體交纏在一起的記憶浮現。他的心臟開始不聽使喚地狂跳起來,他竟然可恥地產生了反應,愛情與肉體他該選擇什麽?
而且他真的從來沒有愛過她嗎?
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做這種事情了,除了那次以外,已經將近一年多了,他的軀體開始渴求。
他的呼吸也慢慢地急促起來,他睜開雙眼灼熱地看向了樸初瓏。
感覺到李文廣奇怪的視線,樸初瓏的臉更加紅了,她不知道為什麽要說出那種話來,她也想起了那次的感覺。
嚶嚀一聲。
樸初瓏發出一聲嬌音,她明明是一個很保守的人,但是那羞人的畫面卻時常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她不知道那次她為什麽要那麽做,只是她知道如果沒有他,那麽她會後悔一輩子,一個人總有一次勇敢的時候。
李文廣的目光轉向了她白皙的脖頸,大手緊握著她的小手,不過另外一個人的臉陡然浮現,這讓他澆熄了。
“對不起。”李文廣的手猛然抽開,然後有些痛苦地說道,他剛才竟然想對樸初瓏做出那種事情。
樸初瓏聽到這話,心中一冷,她當然知道李文廣的話是什麽意思,但是他不知道這樣會讓她很痛苦嗎?
難道他不知道說出剛才的那種話需要多大的勇氣。
李文廣依舊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
他的視線再次轉向了樸初瓏,發現她臉上帶著的傷心笑容,他更加地痛苦起來,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分寸。
蕩婦與淑女之間,後一者顯然更能激起男人的獸性,樸初瓏顯然是後一種,而且當淑女說出讓人蕩漾的話。
這種感覺就愈發地強烈起來,外表與言語間的衝突,簡直讓人產生一種美妙的感覺。
李文廣此刻就能感覺到,剛才樸初瓏的那句話無時無刻在挑動著他,人類屈從於,但是這種本能不就是人類繁衍和發展的動力嗎?
樸初瓏整理了一下心情,她知道那次的行為是完全錯誤的,但是她還是不想認輸,也不想把他讓給任何人。
他只能是她的,看似柔弱保守的她,心中卻如同鐵石一般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