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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林子晨對葉小智就沒什麽好感了,現在張蓓莉居然還往她身上潑髒水,就不要怪林子晨說話咄咄逼人了。
“張老師,你說的問了我們班不少同學,我估計你只不過是問了葉麗麗那幾個人而已吧。就她們那些只會睜眼說瞎話的人說的話,你也能信?”
葉麗麗就是林子晨班裡那群隻好打扮不愛學習的女生之一。因為葉麗麗樣貌長得不錯,又慣會說一些哄男生的話,不少同屆的男生都被哄得失了心神,唯命是從。
最重要的是葉麗麗對葉小智很感興趣,每次葉小智來班裡,葉麗麗都會想法設法引起葉小智的注意,正因為如此,葉麗麗也視總是能吸引葉小智目光的李薇薇和林子晨為眼中刺。
“你不用管我是從誰那裡聽來的,總之我警告你,以後離葉小智遠點,還有你那個同學李薇薇也是。”軟的不行,張蓓莉乾脆來硬的。
林子晨冷笑,斜著眼看著張蓓莉,“張老師,我給你一個更加快捷的辦法,相對於一個個地警告我和薇薇,你還不如直接回家去警告你那個未來老公更實在一點。葉小智只有一個,但是外面年輕貌美的姑娘可多的是,除非張老師真有那麽大的能耐把所有的姑娘都警告一番。”
林子晨停頓了一會兒,上下打量了一下張蓓莉,繼續道:“再說了,我的眼光可沒那麽差,不是我貶低葉老師。他除了一張臉看得過去外,還有什麽能吸引住人的,家境?身份?財富?他都沒有。雖說現在老師是鐵飯碗,可十年後,二十年後,他還能保證能繼續呆在這個崗位上嗎?”
“你......”林子晨說的話太過超前,張蓓莉連想都沒有想過。“你少在這裡給我掰一些歪理。小小年紀居然就學會了教訓人,還不知道從什麽肮髒的地方學的呢。”張蓓莉惱羞成怒,口不擇詞。
“肮髒的地方?”林子晨真的怒了。“請張老師解說一下什麽算是肮髒的地方。是江春中學肮髒了?還是風和莊肮髒了?亦或者是張老師覺得我家是個肮髒的地方?那還真是難為張老師來到這肮髒的地方了。對於張老師這樣沒搞清楚事情原委就罵人的純潔人來說,風和莊確實是個汙穢不堪的地方。”
“我......”張蓓莉窘迫,後悔剛才自己說話不經腦子。
“張老師,你不覺得自己太可笑了嗎?明明是你和葉老師兩人之間的感情事。卻非要把無關緊要的人拉進去,你是覺得自己太了解葉老師。還是覺得葉老師愛你入骨?”林子晨冷然道,“恐怕連你自己都沒搞清楚自己內心是怎麽想的吧。一味地降低自己的身份跑來警告一個十多歲的中學生,你不覺得自己太幼稚了嗎?葉老師今年多少歲,我今年多少歲。我的路還長著,未來遇到的好男人一大把,我有必要去勾引葉老師這個老男人嗎?”
林子晨步步緊逼。不吐不快,“你以為天天被人用目光猥褻很好受?你以為天天對著一個對自己放電眼還不能告狀的老師很舒心?你以為我特麽的不想狠狠揍一頓葉小智?”
“你......”張蓓莉臉上蒼白。踉蹌一下跌坐在草地上。
林子晨深吸一口氣,狠狠地吐出了心中沉悶依舊的鬱氣,“張老師,下次警告人之前還請先搞清楚對象,不然面子沒了不說還落了自己的身份。”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張蓓莉面無表情地坐在草地上,雙眼無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重新踏上去往廠房的小道,林子晨覺得自己渾身都輕松了。能那麽暢快地罵人實在是太爽了。
張蓓莉坐在草地上,直到腳有點麻了,才擦了一把臉,站起來蹭蹭地離開了風和莊。
遠遠的林子晨就看到包裝的廠房內人來人往。
林子晨加快腳步來到包裝的廠房門口,伸長脖子往裡看。
“小晨來了,快快快,進來看看。”張子成看到是林子晨,忙拉著林子晨去隔間穿上了衛衣進了廠房。
包裝的廠房內,村民們都統一穿上了衛衣,戴上了白色的環保帽、手套,連腳上的鞋子也套上了鞋套了。
“顧叔叔把這衛生方面的事項捉的挺好的嘛!”林子晨欣然地讚賞。
“那是,你不是說要走可持續發展道路嗎?我和你顧叔叔他們可是舍下老本緊捉衛生問題。”張子成帶著林子晨一邊看著包裝機打包裝一邊低聲交談。
林子晨看著一個個的酸蘿卜被套上袋子,放入封口機上,經過一個密封的口子,那邊出來的就是包裝好的酸蘿卜。
“張叔叔,這批酸蘿卜有多少?”林子晨輕聲問。
“五十來缸,每缸一百來個酸蘿卜,按你說的,一包放兩個酸蘿卜,估計有三千包左右。”張子成說著說著臉上的神色就開始興奮了,忙活了幾個月,今天終於看到成品了,能不高興不興奮嗎?
“那打包裝需要多長時間?”林子晨盯著不斷成包的酸蘿卜,仔細檢查有沒有不合格的。
不過為了不引起眾人的注意,林子晨表現的很隱晦,裝作是她在聽張子成講說製造廠的事,而不是張子成與她談論製造廠的事。
“不長,三千多包,馬上就完成了。”看著最後幾個酸蘿卜被放上包裝機,張子成催促裝箱的人員手腳快一點。
“顧叔叔呢?”林子晨環顧了一下四周,沒看見顧斯廷。
“村長去縣城請貨車來運貨了,販賣酸蘿卜的買家也找到了,今天就過來拉貨。”張子成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一告訴了林子晨。
“誒?”林子晨看著打好包裝的酸蘿卜,驚呼了一聲。
“怎麽了?包裝有問題嗎?”張子成緊張地問。
林子晨搖搖頭,指著包裝上的商標問:“這商標是誰設計的?”
聽到不是包裝出了問題。張子成放心了,“哦,那是村長的朋友薑衛長提議加上去的,我聽村長上這圖案好像進行了注冊什麽的,具體是什麽我也不清楚,就聽到注冊這個字眼。”張子成有點羞赧,他確實不知道什麽事注冊。
林子晨卻震驚了。心裡一陣高興。“那這包裝用的塑料袋子是不是也是薑衛長找的合作廠商?”
“對啊,這包裝袋上的圖案、文字什麽的都是薑衛長幫忙弄好的,連酸蘿卜的買家也是他幫忙找的。”張子成細細道來。卻不明白林子晨為何這麽開心。
林子晨拍拍張子成的肩膀也沒有解釋,張子成不知道注冊的好處,她可是知道的,酸蘿卜的商標進行了注冊。產品暢銷之後,別的廠家也不能盜用自家的商標進行酸蘿卜的生產。就確保了風和莊生產的酸蘿卜不會被別的廠家打敗。
一開始林子晨還擔心薑戎沒有什麽實權,能幫的也只是一些小事,沒想到所有關鍵的事都是薑戎辦妥的,實在是太好了。
壓抑住內心的歡喜。林子晨看著村民們把一箱箱的酸蘿卜打包好。
“叭叭叭”
“貨車來了。”張子成走到廠房門口看了看,忙讓村民們把箱子搬到屋外去。
“村長,你回來了。”張子成迎上去。
“曹老板。這是張子成,我們的主事之一。子成。這是曹老板,來收購我們這裡的酸蘿卜的。”顧斯廷相互介紹道。
“曹老板好。”
“張老板好。”
兩人握了握手。
林子晨見沒自己什麽事了,轉身去找林子曦,準備回家。
“曹老板不用客氣,直接叫我張子成或者是老張就行了。”張子成樂呵地說。
曹嚴新也是個爽朗的人,聽張子成這麽說,立馬拍拍張子成的肩膀大笑道:“好,那我就倚老賣老稱你一聲張老弟了,你也不用曹老板曹操老板的叫我,叫我老曹就好。”
“行,既然你叫我一聲老弟,那我就叫你一聲大哥。”張子成就喜歡跟曹嚴新這樣的爽快人打交道。
顧斯廷也樂的輕松讓張子成帶曹嚴新去看貨,幾人談妥後,曹嚴新直接付了定金把一千多箱貨搬上了貨車。
村民們看著顧斯廷手上拿著的百元大鈔,個個眉開眼笑的,心裡比吃了蜂蜜還要甜。
顧斯廷也知道村民們這幾天都忙得夠累的了,一揮手讓大夥兒們都各自回家了,“鄉親們都回去吧,明天在曬谷場上開村會,大家相互告知一下。”
村民們離開了廠房,只剩下顧斯廷和張子成陪著曹嚴新。
“曹大哥,要不吃了晚飯再走吧。”張子成看著村裡升起的縷縷炊煙,對曹嚴新說。
曹嚴新擺擺手說:“飯就不吃了,我們要連夜把貨送到店鋪去,這樣明天就可以開始賣了。”
顧斯廷和張子成見曹嚴新堅持也就不強求了。
“曹大哥,下次過來再與你好好喝幾杯。”張子成大笑著說。
就這相處的半個多小時, 張子成就發覺與曹嚴新有說不完的話題,兩人簡直是相見恨晚。
“沒問題,下次一定好好喝幾杯。”曹嚴新亦是爽朗地應下了。
“曹大哥,路上小心。”張子成和顧斯廷揮揮手,目送貨車離開了風和莊。
“哎呀,子成啊,我們終於掙到第一筆錢了。”顧斯廷摟著張子成的肩膀,手上拿著曹嚴新給的定金,覺得沉甸甸的。
“是啊,有了第一筆錢就可以掙到第二筆,有了第二筆就有第三筆,持續下去,我們莊的日子絕對會越過越好。”看著西邊的殘陽,張子成感慨道。
“走,我們去喝幾杯。”顧斯廷拍拍張子成的背,兩人一同往顧斯廷家走去。
“好啊,我可是對你們家放著的拿幾瓶白酒垂涎已久了。”張子成喜笑顏開地說。
“你這家夥。”顧斯廷無奈地搖頭,可提議是他說出來的,他也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