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飛雪刀是一把武者所用的刀,在普通人手中跟武者手中發揮出來的效果完全不同。
因為它對真氣原力有著良好的傳導性,近乎無損的發揮了真氣的作用。
蘇慕有了這把刀,對自身戰力有著很大的增幅,這才叫武器嘛。
“如果現在跟大宇王朝的洛天宇對上,我有著十足的把握,在十刀之內把他劈成兩段。”
蘇慕心裡暗暗想道。
“能不能把這把刀還給我?”
李紹洪看著蘇慕喜不自禁的樣子,蒼白著臉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把刀是在龍淵星的一個遺跡中出土的,我買來的時候已經答應送給龍驤軍統領付寒山的,要是到時候刀沒了,可不好交差,付統領脾氣可不太好。”
“你的意思,我的脾氣很好嘍。”
蘇慕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施施然把刀收了起來。
開玩笑了,東西到了自己手中,哪還有再吐出去的道理,莫說付寒山想要,就算皇帝想要,也得先問過自己答應不答應。
他只是把紫羅帝國當做落腳地,本來前段時間還對這個國家有些幻想,現如今卻失望得很。
皇帝也好,軍方也好,看起來都恨不得自己早點去死,那還關心他們的事幹嘛,更談不上心存敬畏,給他們賣命了。
“通知你家裡人付錢領人吧,要不然,你就不要回去了,陪你的手下軍士一起下地獄吧。”
蘇慕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感覺李紹洪很不知趣。一聽到自己有活命的機會,就得寸進尺的想少損失一點東西。管他什麽付寒山,想要刀門都沒有。
蘇慕蠻不講理的作風。嚇壞了這個原本趾高氣揚的大少爺,唯唯諾諾的應了下來。
傳訊家中之後,把情況說了一下,過不多久,就一隊軍人跑了過來。
接下來,付款領人自是不提,更在蘇慕的要求下把所有的死人收拾走掉。
看著門前重新變得安靜下來,蘇慕有些神秘的笑了笑,回頭叫了一聲:
“你們出來吧。嚇到你了吧,小茹姐。”
方茹的面色有些白,嘴唇張了張,終究還是認真說道:
“木頭,這些事,你拿主意就行,打打殺殺的事我們也不懂,反正不管怎麽樣,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這些日子我也看明白了。紫羅帝方實在是沒有半點人情味,我們也犯不著給他們賣命。上次都怪我,害得你一個人去大宇那麽危險的地方……”
她說的是慫恿蘇慕保衛國家的事。
明知道他想過安逸的生活,不喜歡太多束縛。還有意無意的影響蘇慕,讓他為國家拚命。
周蓉也是有些慚愧的說道:“不怪小茹姐,怪我的。要不是我要陪著三公主出使大宇,也不會把你拖進漩渦。”
“哈哈~~”
“沒事的。哪能怪你們?雖然我喜歡安逸,但畢竟生活在紫羅帝國。真正到了危局,能幫一把還是得幫一把的。這也不怪你們,誰不願自己國家富強和平呢?”
“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我在外面拚殺,後面老是有人弄鬼,還對付我的家人,這事就說不過去了。這一次是什麽人對付我們?在我心中已經差不多明白了。放心,這種小手段還奈何不了我,他們除非想要魚死網破,否則,總得講點規矩。”
蘇慕說著,眼中閃動幽幽寒光……
這次李紹洪找上門來,讓他的想法更加堅決,有些事情決不能低頭,有時候一低頭,弄不好就把自己的命給弄丟了,還得連累方媽這些親人。
做為一個人,自私一點點也沒什麽不好。
“家與國總是一個兩難的命題,無論在哪個世界都一樣。公平不公平,每個人心中都有個底線,而我現在有著維護這個底線的實力。”
蘇慕安慰了兩人幾句,也不叫人維修府第,他心知這事還沒完,正好擺一個姿態給人看看,看看接下來李家或者說皇家怎麽接招。
“希望他們再派高手來,剛得到一把好刀,真是骨頭有些發癢了,正好拿他們試刀。”
……
“他已經廢了,不是骨骼斷裂的問題,而是他修煉的源海已經被徹底衝垮。從今以後,就算是做點重體力活都不行,普通的成年男子都比他身體好,力氣大。”
帝都第一醫院重症病房,幾人看著病床上面色死灰的王庭威,全都是唏噓不已。
為首的是一個頭髮有些花白的中年人,五十歲上下,鷹鉤鼻,兩道眉毛很濃,斜插鬢角,看起來十分威嚴,一看就是久居高位。
身側跟著一個有些儒雅的中年人,此時低頭不語,看起來很是小心謹慎,不知什麽原因,並不敢多說話。
威嚴中年人也不看他一眼,似乎對他有些不滿的模樣。
說話的一個身材十分高大雄壯的漢子,身著淡銀色戰衣,雖然壓低了聲音說話,但依舊震得病房有些嗡嗡作響。
“楚統領,你看那蘇慕的修為如何,如果你親自出手,能不能把他擒拿?”
威嚴中年人有些期待的看著高大漢子,要是有人細心的話,還可以看出這人眼中閃著點點凶光,顯然他說的是擒拿,心裡想的卻是擊殺。
高大雄壯漢子自然是帝都禁衛軍統領楚玉昆,號稱‘天羅手’的七級巔峰高手。
也就是民間傳聞中帝都三大高手之一的楚統領,擔任帝都治安防衛的禁衛首領。
禁衛,在紫羅帝國其實乾的是警察的活,手中權力可是大得很,為人最是凶橫霸道,執法十分森嚴。
說起來,紫羅帝都的治安能有如今這般局勢,他的功績倒是很大。
準確的說,這人辣手無情,凡是犯在他手中的犯人,幾乎沒人能幸免。
而且他的性格就是一條路走到黑,做人做事從不拐彎,認準的事情,就一定要做下去。
要是以為楚玉昆這種性格就是梗直性格,那可就錯了。
在紫羅帝國,凡是梗直不懂變通的人早就被人整死,也談不上身居高位了,又怎麽可能佔據八萬帝都禁衛軍統領的位置這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