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轉眼間就到了徐桓七歲的時候,按照韓國的傳統,到了上學的年齡了。雖然沒有硬性的規章制度,還是大部分人韓國人還會自覺的遵守,雖然上學對於我們的徐桓來說,可有可無,怎麽說以前也是應試教育底下出來的大學生,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是想直接考大學,但是他也知道這不現實,畢竟他的身體隻是一個七歲孩子的身體,雖然他的靈魂已經二十多歲了。而且徐桓也不是很反感上學,畢竟每個人長大了之後都會去回憶過去,在來一遍難道不是很好麽。
1995年3月1日早上7點多,雖然冬天剛剛過去,但是天氣還是顯得很冷。小區周圍的樹木,已經有一些開始生出嫩嫩的綠芽,它或許在預示著今年的天氣,又或許是想早一些呼吸外面的空氣吧。
在徐桓的家門口,剛剛全家吃完早飯的父親已經在門口準備妥當,沒有穿經常穿的軍裝,而是穿了一件呢子大衣,深棕色的褲子,黑皮鞋,顯得格外的挺拔。而我們的徐桓則是在屋裡聽著一旁的徐媽媽不停的對徐桓叮囑著一些注意的事項,純白色厚厚的羽絨服,白色的耳包把耳朵包的嚴嚴實實,黑色的棉褲與棉靴,現在非常的可愛。徐爸爸在外面等了一會,還是沒有等到徐桓從裡面出來,於是打開門,想看一看是怎麽回事。
剛打開門,看到妻子不停的在對兒子囑咐這囑咐那,想告訴妻子,再說就要遲到了,可是轉過頭看到妻子,又什麽也沒說,又轉過頭去外面的風景了。
這時我們的徐桓卻完全沒有在聽自己母親講的什麽,而是逗著自己的妹妹徐賢,逗著她咯咯的笑,心裡本想著母親說幾分鍾就可以了,但是看著母親那毫無結束感的話語,終於對著母親說:“媽媽我都知道了,再不去就遲到了”。
徐桓抬起臉朝母親說道;“嗯,好吧,注意安全”終於感覺自己最近話是有點多了。徐媽媽也沒有在繼續說。而看到母親終於不在叮囑了,馬上打開門,回頭說了句;‘’媽媽,小賢再見,我上學去了”,“嗯,哥哥再見”,那個叫小賢的小女孩對著徐桓說道,瓷娃娃般的小臉上滿是希翼的目光看著漸漸向外面走去的徐桓。徐桓剛說完,走到門外的徐桓牽起徐爸爸的手,慢慢的向外學校方向走去。
學校的路離家裡不是很遠大概也就十五分鍾左右的路程,路上還有一些積雪還沒有完全融化,還有很多帶著孩子入學的家長,每個人都穿的厚厚的,手底下牽著自己的兒子或者是女兒。
不大一會就到了學校門口,學校不大,兩層樓高,一個小操場。但卻很乾淨,操場上一點垃圾也沒有。
在這裡上學的學生基本都是附近小區的居民,小學都會選離自己家比較近的學校,到了初高中的時候才會去比較學校的教學質量。學校雖然不大,但是看人還是很多的樣子,畢竟首爾的人口可是整個韓國第一。
慢慢的隨父親辦完了入學手續,沒有讓父親陪同,下午放學再來就可以,畢竟學校是有午餐的,而且也想自己回家,但是七歲的身體,自己想也知道父母是不會同意的,畢竟在他們眼裡自己還是個小孩子。
學校的生活枯燥而且乏味,特別是剛剛入學的時候,因為學生年紀太小也學不了什麽太複雜的東西,所以我們徐桓的書包裡除了正常的書本外還有一本關於作曲的書,是從書房的書架裡找到的。畢竟都是直接可以上大學的人,學校裡學的自己都會,那麽上課的時間也不能浪費了,看看別的書也就可以了。反正自己考試一定沒問題。從小養成看書的習慣,那樣才能讓你做出作品的時候才不會顯得突兀,如果一個平時什麽都不做的人,突然某一天做出了很多的作品,那麽會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如果從小就開始看的話,在做出作品,那麽只會給人一種這個孩子是個天才的想法。
“爸爸我想學跆拳道”,在放學的路上徐桓向自己的父親說道;,“為什麽呀”徐爸爸對著輕輕的徐桓問道,“鋤強扶弱,維護世界和平”。徐桓一臉希翼的說道;
徐爸爸“額……”。
十幾分鍾的路程很快就走完了,徐爸爸剛剛打開房門,徐桓就朝著屋裡說了聲:“媽媽,小賢我回來了“,“oppa”,剛聽到徐桓的聲音,小徐賢就馬上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朝著徐桓跑去”。
看到小賢跑過來,徐桓急忙快走了幾步把小賢抱起來狠狠的親了一下她的小臉,問道“小賢,想沒想我”,“嗯”,小賢輕輕的應了一聲,
“回來了把書包放好,在餐桌旁等一下,飯菜馬上就好了“;徐賢的話剛說完,徐媽媽的聲音就從屋子裡的廚房傳了出來。
“嗯媽媽,好的“,聽到媽媽的話,徐桓抱著懷裡的徐賢,輕輕的放在餐桌的椅子上,然後把書包放好,坐在了,徐賢的旁邊。和徐賢說起了自己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
“好了,飯都好了,剛剛說什麽呢,這麽開心“,徐媽媽慢慢的從廚房走了過來,手裡端著剛剛做好的湯,向著餐桌旁說話著的兄妹輕柔的說道;
‘’對了,孩子剛才和我說,要學跆拳道”徐爸爸剛剛做到餐桌旁,對著徐媽媽說道;“那是好事,對了你知不知道哪裡有好的教練”,徐媽媽聽了徐爸爸的話回到道;“嗯,我有一個退伍的戰友開了一家道館,而且那人我比較熟悉。”徐爸爸說道;
“那你明天帶小桓去看看吧,畢竟學的話對身體也很好“,徐媽媽回答道,“嗯”,徐爸爸簡單的應了說道;
一家人剛剛吃過飯,徐桓和徐賢就跟隨徐媽媽來到了鋼琴室,一間十幾平米的屋子,屋子裡隻有一架黑色的鋼琴,和幾個椅子,便沒有了其他的東西。因為徐媽媽是鋼琴學校老師的緣故,從去年開始就每天在吃飯後陪著徐桓和徐賢練習鋼琴,因為徐賢還太小,所以都是徐桓在彈而徐賢在聽。
而徐桓現在彈得就是《VariationsOnTheKanonByPachelbel》,他還有另一個名字,《卡農》,就是在我的野蠻女友當中,那部貫穿全劇的音樂,也是宋明熙在學校禮堂中彈奏的曲子,還是上一世第一次看的韓國電影,也是最喜歡的韓國電影,不論是在哪個年齡段看,都會不自覺的發出笑聲,所以當看到,這部曲譜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憂鬱,就選了它。所以他是徐桓彈得最好的一首。
第二天徐桓就跟著徐爸爸來到了他那位戰友所開的道館,不太遠,開車只需要20分鍾。到地方之後徐爸爸就停好車,拉著徐桓的手走進了這件道館,道館是在一座三層樓的第二層。
徐桓隨著父親慢慢走了進去,裡面大概有10多人的樣子,都在做著下壓,踢腿的動作,徐桓慢慢的像裡面看了看,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雖然現在身上還沒有那麽多的肌肉,身體還略顯單薄,但是一看臉就知道是他。畢竟有一期節目就播出過他以前的樣子。
徐桓滿懷欣喜的在打量起周圍的人, 希望還可以找到一個認識的人,可以卻沒有找到,也是首爾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碰到一個就可以了,就知足了。而且這一個就可以了,是自己後世非常喜歡的一名歌手,雖然他現在還沒有出道。
當徐桓在打量周圍的時候,徐爸爸已經和道館的館長說好了,每周日來道館練習。剛剛和他的隊友,就看到我們的徐桓的小腦袋,這瞅瞅,那看看的。慢慢走到徐桓的旁邊拉起徐桓的手,領到了隊友的旁邊。說道“以後這小子交給你了,好好的練“,”嗯,哥,放心吧“,那名館長看起來剛剛三十出頭是那種典型的韓國人臉型,眯眯眼,厚嘴唇,留著平頭,穿著一身白色的跆拳道服,對著徐爸爸說道。
徐爸爸剛聽完館長的話就對小桓說道:“我先走了,晚上來接你“,不等徐桓說話,自己已經飛快的下樓了。
這樣館長看起來莫名其妙,一般家長不都是要等孩子在入館之後說完自己的理想,再走的麽,怎麽看起來哥像是不想聽的樣子。
但是當聽完徐桓的入館理想後,他終於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
“學好跆拳道之後,我要鋤強扶弱,維護世界的和平“。徐桓沒有管當自己說完這句話後,留下一臉驚愕的師兄師姐們,獨自的練了起來,這其中還包括,他很喜歡的一位明星。
而這句話也成了後來那位歌手一直調侃徐桓的話,讓以後說這句話的徐桓後悔不已,當初我怎麽那麽傻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