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邀月現在還不能死,我還是把他們分開吧。”
雖然看起來,燕南天和邀月勢均力敵的樣子。不過吳良知道,破關而出的燕南天《嫁衣神功》肯定已經到了最高層第九層了,可邀月的《明玉功》現在還只在第八層,時間一長,邀月一準會被燕南天打死。
而吳良,惦記邀月已經惦記了這麽多年了,他還沒有實現他當年還邀月“一槍”的諾言呢,怎麽舍得邀月去死。所以,打定注意的他立即就開口了,“我說邀月,你怎麽和我燕伯伯打起來了,你不是說要和解決恩怨的嗎?”
“小魚兒。”
“江小魚!”
看到吳良過來,燕南天和邀月全都驚呼而出。與此同時,兩人也同時停了手。
“燕伯伯,恭喜了,終於傷勢盡複破關而出。”見到兩人不打了,吳良笑嘻嘻的走到了燕南天跟前,然後衝著邀月說道:“邀月,你不是在江湖上放話,說咱們解決恩怨的時間、地點都由我定嗎。那好,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今天咱們遇到一起了,那咱們現在就把咱們之間的恩怨徹底解決了吧。”
“好小子,做事和你爹一樣痛快,沒讓你燕伯伯我失望。”徹底恢復的燕南天還是那麽豪邁,聽到吳良的話,大手一拍吳良的肩頭,對邀月說道:“我侄兒現在來了,你不是要和我們解決恩怨嗎,你劃出道來,我們爺倆接了。”
“好,好,既然你們要今天徹底了結,那咱們今天就徹底的了結。”聽到吳良和燕南天的話,邀月那張冷酷臉漲的通紅,要不是她很清楚,她絕對不是燕南天和吳良兩人的對手,她早就衝上去了。而吳良也看出她現在的尷尬了,本來還想糗她幾句呢,不過想到他還要盡快的解決花無缺的事情,就對她說道:“邀月,別說我們人多欺負你少,現在我就讓你去找幫手。我和燕伯伯在這裡等你,你快去快來。”
“不用了,我們來了。”話音剛過,憐星就帶著花無缺和一對移花宮的侍女從前面的小丘上跳了下來。而邀月看到花無缺來了,直接對花無缺說道:“去,把江小魚給我殺了。”
“殺尼瑪逼!”看到邀月明知道花無缺不是他的對手,還讓他過來送死,吳良就更加堅定了他的信念了。而這時候,花無缺也順從的聽從了邀月的吩咐衝了上來,“江小魚,你給我死來。”
“唉,這小子真是廢了。”
看到邀月說什麽花無缺就聽什麽,一點都不會轉彎,吳良就一陣歎氣,歎息他怎麽會攤上這麽一個兄弟。可是花無缺卻兒不管吳良的感歎,衝著吳良就下了死手,招招不離吳良的要害。
“尼瑪的,還沒完了呢。”
本來吳良想擋下花無缺,就揭破邀月的陰謀,告訴花無缺他的身世。可是花無缺這一下死手,把吳良惹毛了,他決定要先教訓教訓花無缺再說。所以,他伸手擋住花無缺的招式,然後順手一巴掌就把花無缺抽翻在地。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沒腦子!明知道你不是小爺我的對手你還敢衝上來,你他瑪這就是在找死啊!”
一邊說著,吳良的巴掌拳頭和雨點一樣的落在花無缺身上。就算吳良出手極有分寸,這一通胖揍,也讓四周圍觀的一陣抽抽。
“小魚兒,給他一個痛快算了。”燕南天到底是個正派人,看到花無缺如此之慘,對吳良說道:“雖然咱們和他們處於敵對,可是最好也不要對他們太過侮辱。”
燕南天想讓吳良殺死花無缺,邀月和憐星也同樣。尤其是邀月,她非常想看吳良在知道他殺死自己親兄弟之後的表情。於是,她硬是忍著不說話也不出手。
見到邀月和憐星鐵了心要在那裡當死狗,吳良覺得再打花無缺也沒什麽意思了,就停下手對燕南天說道:“燕伯伯,你這可是錯怪我了。我這麽揍他,根本就不是侮辱他,而是替我死去的雙親在教育他。”
“什麽,你這話什麽意思。”聽到吳良這麽說,不僅燕南天,就連邀月和憐星同樣睜大了雙眼。
“還能什麽意思。”吳良一把提溜起花無缺,將他的臉和自己的臉湊到一起,衝燕南天問道:“燕伯伯,你看看,看沒看出點別的意思來?”
聽到吳良這麽說,燕南天仔細的觀看吳良和花無缺的臉。不過花無缺早被吳良打成豬頭了,他怎麽能看得出來啊,最後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搖什麽頭啊, 燕伯伯,你沒看出來我和他非常相像嗎?”說著,吳良擰過花無缺的臉來一看,也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咳咳,那個有點失誤,不過不算太嚴重。”吳良不好意思的一笑,指著花無缺那面目全非的臉說道:“燕伯伯,你仔細的看看,就算花無缺辦成這樣了,你還是能夠發現,這個花無缺的鼻子眉毛這些,和我是非常相像的。”
“小魚兒,你到底要說什麽?”燕南天屬於急性子,根本就聽不出吳良這種暗示。而吳良沒辦法了,隻得對燕南天明說了,“燕伯伯,我表達的都這麽清楚了,你怎麽還聽不明白。你看看我們這張臉,這根本就是兄弟的臉啊!”
“兄弟的臉,什麽兄弟的臉啊?”
燕南天一時沒悶混過來,而邀月和憐星可全都被震壞了。她們不知道吳良是怎麽知道的這個消息,她們現在就想著要如何保下這個秘密,所以兩人不約而同的衝著吳良出手了。
“怎麽,想殺人滅口。”看到邀月和憐星全都衝了上來,吳良一邊迎戰,一邊不屑的對兩人說道:“你們兩個賤人,自以為當年安排的隱秘。可惜,老天有眼,小爺我從生下來就有記憶,當年你們想出的這出讓我們兩兄弟相殘的戲,小爺我全都記在了心裡。所以,你們兩個賤人的陰謀是絕對不會得逞的!”
“什麽,花無缺是你兄弟!”這下,燕南天和花無缺全都聽明白了,兩人也全都愣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