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一會,他們就聽到了聲音,像是朝這邊走來的樣子,除了董嘉華外,其他人臉上都是變了神情。
因為這聲音一聽就知動靜不小,來的可不是一倆個那麽簡單。
蘇自堅笑了一笑,拿起酒瓶來替各人倒上一杯,道:“別緊張,喝口壓一壓驚。”
大家哪還有心情喝酒了,拿起杯來的手都微微發抖了。
蘇自堅輕輕地摸了冷若梅的頭髮,安慰地說道:“別怕,蘇大哥罩著誰敢傷了我的若梅妹子了。”
冷若梅強定了心神,不自覺朝他身上靠了一靠:“蘇大哥,一會我躲在你背後成嗎?”說這話時,眼睛瞧了瞧董嘉華:“董姐!你不會不高興吧?”
董嘉華原本有點酸酸之意,聽得她這麽一說,強笑了一下:“你董姐是這樣小氣的人嗎?”
冷若梅哈的一笑:“我就知董姐人最好了。”說話間,拍了拍那挺起的胸脯,每拍一下都有波濤洶湧之狀,不過此時的大家沒那心情去留意這個了。
就在幾人說話間,這包廂的門給人一腳就踢開了,登即就湧進了數人來,這夥人來了十多二十之眾,只因包廂太小容不下這麽多的人,余人就站在包廂的門外了。
為首的正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這人雖然只是四十來歲的模樣,這頭頂上卻光禿禿一根毛也沒有,看那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剃掉,而是長不出來的。
只是他那雙又粗又濃的眉毛,配上那雙充滿了殺氣的眼睛,一掃了過來竇輝等人不自覺就把頭低了下來,根本就不敢接觸。
此人身材也就一米六幾左右,卻顯得極是健壯,一看手臂上的肌肉就知是練過的。
這人就是竇輝口中所說的那位省港幫的幫主豹哥了。
在他身後一位小弟捂著嘴,上前了兩步,另一隻手則是指著蘇自堅喝道:“豹哥!就是這小子打落了我滿口的牙齒。”
他滿口牙齒被打落後,說話透風話講得不怎清楚,不過連貫下來大概意思還是聽得出來的。
他並非別個,就是在商場挨了蘇自堅重創,滿口牙齒落光了那位了。
他是個精明的人,一看打蘇自堅不過,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跟他硬著乾那還不虧大了,因此叫一名兄弟暗中偷偷地跟蹤著蘇自堅的去向,他則是跑回去搬救兵,而那豹哥一向都有拓大地盤之意,尤其是金光大酒店店大財廣,更是他斂財的好地方,一聽蘇自堅就在金光大酒店裡就來了興趣,即率領著一批兄弟直殺了過來。
其實他那又知道了,他所派的那名小弟跟蹤蘇自堅,人家早就知道了,也正因這樣,蘇自堅才料到他們一定會找到這包廂裡來的,所以安心地坐在這裡等著對頭上門來。
竇輝等人一看人家都殺上門來了,那還坐得住了,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正要上前去說上幾句好話時,卻見得蘇自堅瞪了他一眼,這才把邁出的步子縮了回來。
縱是如此,他這心裡也是慌了,蘇自堅要是擺不平豹哥的話,這酒店將不知會被對方砸成啥樣了?
蘇自堅拿著一雙筷子,手裡還拿著一隻碗,裡面不僅有飯,還挾了些菜與肉,他一邊站了起來,一邊向前走了兩步,看著豹哥等人也沒放在心上,吃著飯正爽呢。
竇輝等人一見,這心裡都是不禁苦笑著:這人是本事太好了還是膽子太大了,對方來了人你得跟人家好好相商一下的嘛,那有你這麽一付瞧不起人的模樣了,一會誰會給你什麽好臉色的呢?
在他們看來,蘇自堅就算是認識道上的人,那也得通過關系,對方賣著某種特殊因素才鳥你,你現在這樣還用得著談下去的嗎?
他這麽一付模樣,擺明著是不把對方放在眼裡了。
豹哥等身後一乾兄弟可是氣壞了,紛紛指著大罵:“媽的!這小子是幹什麽的?”
“我-操,這傻-逼是神經病的吧。”
“哈哈!我還真是看不出來,金光大酒店裡居然有這種傻-逼,真是太笑話了。”
“現在你吃得歡,一會我拉泡屎來叫你吃,看你吃不吃得下了。”
豹哥顯然也是沒料到蘇自堅的膽子會這般大,他可不像手下的兄弟那樣叫罵了起來,畢竟能混到他這地位著實不容易,那也是見過世成的,模估著蘇自堅一定是仗著背後有什麽能人才敢如此狂傲自大,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他也是蘇自堅到D城發展後才崛起的新幫派,所以根本就不認識蘇自堅是什麽人。
當然了,協眾會蘇自堅之名在道上誰又不聽說過了。
蘇自堅不是沒自報家號嘛,不然非得把他嚇屎了不可。
他一看蘇自堅自大到這般程度,怒極反笑,指著蘇自堅道:“小子!你仗著誰跟誰天背後撐腰,敢不把老子放在眼裡,知道老子是誰嗎?”
他這一發話,身後的那幫小弟自然是把嘴閉上了。
蘇自堅又扒了兩口飯,咽了一咽,盯著他道:“你叫阿貓還是阿狗呀。”明知此人叫豹哥,他卻故意說阿貓阿狗,顯然是要豹哥好看來著。
豹哥果然氣壞了:“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還不知道厲害。”說話間,即朝蘇自堅衝了上來。
豈知就在這時,蘇自堅把手中的碗與筷子往空中一扔,卻見得人影晃動,緊接著大家就聽得掌臉的聲響,而且是連續的響個不停,大家再看時。
只見得豹哥在原地不住地打轉著,也不知他轉了幾圈才停了下來,不過他轉得頭都暈了,身形穩了下來時一時站立不住,差點沒摔倒了下來,在他身被蘇自堅打掉牙齒那位急忙上前兩步伸手扶住了他,這才沒倒了下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大家見得蘇自堅手裡仍是拿著碗,又扒了扒才把裡面的飯吃光。
竇輝等人呆了一呆,這可是他們料不到的事,蘇自堅的身手居然這麽牛逼,幾年前吧他解決了那次危機只是教訓了那幫人而以,並沒出手什麽的,因此他到底有多厲害卻是不清楚,這時一看才知道他實在是了得,把這位大哥級的大佬玩得就像跟小朋友玩耍一般。
蘇自堅回過身來,把手中的筷子放下,又倒上半碗茶來在碗中,又迎著豹哥上前了兩步,一邊喝著茶潤了潤噪子,一邊盯著豹哥。
豹哥這臉也不知挨了幾下,蘇自堅打臉那是一點都不客氣的,兩張臉都腫老高了,嘴角也打出了血來。
對於豹哥那幫手下及兄弟一看,也是倒抽了一口,以往他們把豹哥佩服得不行,那知到了行家的手裡一點都經不起打,豹哥這手才動,臉就遭了殃了,這種事他們可是從來也沒有見過的,對於他們而言,那是一種很大的打擊了。
豹哥把光頭甩了一甩,定了定神,這才曉得自己臉挨了不輕,他吃驚地看著蘇自堅,半響都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發狠地說道:“小子!知道惹的是什麽人嗎?我會叫你死得很難看的。”
說著,把手一甩,把扶著他那位兄弟的手抖開。
蘇自堅不僅是在打他的臉,更是打他的面子,他是大哥級的人物,這臉都這麽挨著還有什麽面子可言了,更是沒辦法在一乾兄弟面前理直氣壯的說話,所以他非得找回面子不可。
“我說阿貓呀,撅這狠話又有什麽用了,都沒本事也學人家當什麽大哥。”
豹哥摸著火辣辣的臉,氣怒到了極點:“媽-逼-的,老子非得叫你走了進來,躺著出去。”
心想剛才自己只是一時大意了,這會再度動手還能像剛才那樣的嗎?
他雙手握拳,大步又撲了上來。
豹哥到是練過一些長拳的功夫,不過與蘇自堅一比,那可差得太遠了。
他隻道這次自己有了準備,非得叫你小子好看了。
豈知蘇自堅一個側身,他就衝了過去,蘇自堅一手就扯住了他的後面衣領,登時就卡得他氣都喘不過來了,由於衝勁過大, 這背部就朝地上倒了下去。
只是蘇自堅豈能容得他這麽好受了,手中那隻碗裡的茶還沒喝完呢?他拿了起來朝他那個光頭上就砸落了下去。
隨著響聲,那隻碗已是破碎成片,撒落了一地,而茶水也是灑了他一身。
豹哥這光頭是煉過鐵頭功的,所以這頭髮才掉落光了,平常的磚頭什麽的用頭一挺就碎,那知這時挨了一下,就砸得他頭暈腦花起來,想是碎片劃破了他的頭皮,那血絲則是隨著茶水流了下來,好在傷口並不大,出血也不多。
豹哥賴以倚仗的鐵頭功這時也是不管用了,身軀搖搖欲倒,那位沒牙齒的手下原本想要上前扶他的,可一接觸到蘇自堅那犀利的目光時,心中不禁一窒,就不敢上前來了。
豹哥一下子就倒在地上,雙手抱頭痛叫了幾聲。
竇輝等人一見,又是一驚,心中暗道:我說蘇自堅呀,你可別把人砸破了腦袋,到時可就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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